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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走神了。見卓與塵已經(jīng)小跑跑進(jìn)了度假村,鄭炎趕緊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一路跑到了度假村中的臺球室里。“對這里有印象嗎?”鄭炎問著,伸手抓住了卓與塵,將還想逃跑的卓與塵給摟進(jìn)了懷里。他有些歉意地說著,“那時候我和你才見幾次面,做了很多挺過分的事情,逼你打臺球,強(qiáng)迫你喝酒……與塵,我對不起你?!?/br>卓與塵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即便鄭炎再如何地向他懺悔曾經(jīng)的錯誤,那些悔恨的話語在卓與塵聽來也只是毫無代入感的故事而已。他眨了眨眼,突然拉著鄭炎走到了臺球桌前。“與塵?”鄭炎有些疑惑。“你不是說,雖然無法改變過去,但可以創(chuàng)造未來嗎?”卓與塵拿起了臺球桿,胡亂地比劃著,“我不會打臺球,所以,如果你真想做些什么,那就教我打球吧!”鄭炎先是一怔,隨后便低聲笑了起來。他感覺到,卓與塵對他的態(tài)度軟化了一點(diǎn)。守得云開見月明,鄭炎如是想著,緩緩前傾,將被他摟在懷里的卓與塵慢慢吞吞地壓在了臺球桌上把手放在卓與塵的手上,包住對方握著球桿的手,鄭炎手把手地教著卓與塵:“好啊,來,先像這樣,把桿頭對準(zhǔn)主球……”卓與塵被他壓在,只覺得鄭炎灼熱的呼吸撲在他的耳朵上,讓他覺得整個人都要臊得煮熟了。“你別驢我,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我雖然沒自己上手過,但也看過別人打,”卓與塵有些結(jié)巴,“打球之前,不是應(yīng)該先拿個小盒子給球桿上粉嗎?”鄭炎盯著卓與塵的后頸,見對方整個人都在顫抖,覺得自己也開始緊張起來了。他悶笑:“那你見過豬跑嗎?”“……沒有。”“那吃過豬rou嗎?”“……吃過?!?/br>鄭炎笑出了聲。卓與塵大窘:“你逗我玩?。 ?/br>鄭炎收斂了一點(diǎn),他越看卓與塵越覺得對方簡直是世界第一可愛,不禁開起了黃腔,想看看卓與塵更多羞恥的情態(tài):“嗯,對,要先上粉……與塵,你的球桿要上粉嗎?”“上啊?!弊颗c塵順口答著。片刻后,聽到鄭炎沉重而興奮的粗喘,他才琢磨出了一絲不對勁來。……他的球桿?上?粉?卓與塵頓時惱了:“你耍流氓?。??”鄭炎低聲笑著:“沒有,我這是在……教你?!?/br>言罷,鄭炎開始認(rèn)真地教起卓與塵打臺球。待卓與塵在他手把手的教導(dǎo)下磕磕絆絆地打出了一球后,鄭炎才兀自開口:“我們還有很多時間,與塵,我很有耐心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逼你。我知道自己不夠好,又霸道又傲慢,但是為了你,我愿意改。”卓與塵動了動嘴唇,沒吭聲。心里倒是有些軟了。之后,兩人又在度假村里待了一段時間,然而卓與塵還是什么也沒想起來。鄭炎倒也不惱,就跟他說的一樣,他和卓與塵之間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等待。晚上的時候,兩人也沒回去,就在度假村里休息了一晚。休息的時候,卓與塵就躺在床上看電影,而鄭炎便睡在他旁邊,摟著他的腰,讓卓與塵靠在自己的胸膛前。兩人都沒開口說話,氣氛微妙,卓與塵本來想著自己還沒完全相信鄭炎,萬一鄭炎也像利劍那樣騙了他呢?想起利劍的那些柔情蜜語,卓與塵覺得有些難受。“你在走神,電影不好看嗎?要不要換一個?”鄭炎忽然出聲道。卓與塵縮了縮,把被子撈上來了些。他推了一把鄭炎:“我想睡覺了,你走吧?!?/br>鄭炎低聲笑著:“你是怕我對你做什么嗎?沒事的,我說了我很有耐心,別害怕。”“呿,”卓與塵啐了一口,“怎么不是我對你做點(diǎn)什么嗎?之前我跟利劍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是在下……”卓與塵突然止了聲,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了。鄭炎無可奈何地長嘆:“在下面,是不是?與塵,我不介意體位的,你要是想在上完全沒有問題?!?/br>“你不生氣?”卓與塵小聲開口,“我和利劍……”“怎么不氣,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利劍那混賬玩意兒揪出來打死,”鄭炎翻身起來,讓卓與塵一個人躺在床上,自己則替他掖了掖被角,準(zhǔn)備去套房里隔壁的那張床上睡一宿,“可生氣歸生氣,你被人欺騙了,但你才是受害者,我心里不舒服歸不舒服,還能對你動怒不成?是我把你忘了,才給了那大頭兵可乘之機(jī)?!?/br>卓與塵垂著眼。鄭炎把房間的背投電視關(guān)了,而后又熄了燈。“睡吧,”他親吻了一下卓與塵的額頭,“做個好夢?!?/br>卓與塵突然伸出手,拉住了鄭炎的衣袖。“怎么了?”鄭炎關(guān)切地問著。“晚上冷,我不習(xí)慣開著空調(diào)睡……”卓與塵挪了下身體,空出了一點(diǎn)床位來。鄭炎一愣,旋即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在卓與塵反悔之前,趕緊又鉆回了床上。一夜無話,一宿安眠。第71章第七十一章卓與塵難得睡了個安穩(wěn)覺,早上起來的時候居然還破天荒地賴了床,蜷在床上不肯起來。鄭炎要扯被子叫他起床,他竟迷瞪著眼,將被子一卷,縮成個壽司卷,直接把沒使多大力氣的鄭炎給拱下了床。摔到地上的鄭炎也不生氣,滿心無奈地,就這么直接把還裹著被子的卓與塵打橫抱起。等被他抱到衛(wèi)浴間里洗漱時,卓與塵才總算清醒了些。早上就這么黏黏糊糊地過去了,下午的時候,兩人又離開了度假村,準(zhǔn)備去本市的其他地方轉(zhuǎn)悠轉(zhuǎn)悠。沒人注意到,在鄭炎的商務(wù)車后邊,綴著一輛摩托車。利劍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昨夜卓與塵和鄭炎同床共枕時,他就潛伏在度假村附近的大樓樓頂,架著望遠(yuǎn)鏡窺探房間里的情況。只是他的位置離鄭炎訂下的房間過遠(yuǎn),鄭炎晚上的時候又拉了窗簾,讓他根本看不到什么。雖然看不到房間內(nèi)的情況,但一宿沒睡的利劍的心中,卻是一直在不斷揣度。鄭炎會不會對卓與塵做什么?他心中既不甘,又憤怒,仿佛回到了之前偷偷跟著卓與塵一起逃奔A國時的日子。那段時間,利劍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不敢出現(xiàn)在卓與塵的面前,就這么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卓與塵喜,看著卓與塵悲,看著卓與塵放下心中的固執(zhí),墜入欲海的深淵。他多想緊緊抱住卓與塵,低聲告訴對方,自己有多么愛他。可利劍卻又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做。他可以忍受卓與塵的一切漠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