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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兒,讓他瞧不出老子我也是抓心撓肝的在想他這孫子!“寶兒…………”原本黏黏糊糊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無比,小醋壇子又被他給踢翻了,“你那兒怎么這么顛?麻兒呢你?健身房?這才幾點??你怎么去這么早?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老實向組織交代,為什么去這么早?認識新人了?男的?男的?!多大了?干啥的?性取向男女???”他機關(guān)槍似的氣也不喘一口就說了這么些話,我真怕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在過去。我不回答他,而是不徐不疾地調(diào)慢了跑步機的速度,然后從cao作臺子上拿起手機,讓他能夠看到此刻汗流浹背的我,我知道,他受不了這個樣子的我,就是誠心搔他的癢。余光左右掃掃,見沒人往我這里瞧,我便正大光明的剜了我兒砸一眼,眉眼飛揚,透著某種不正經(jīng)的邀請。他越這么緊張我我其實心里越踏實,才倆天不見就這般,又怎么能夠忍受住下半輩子與我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吶…………我害怕他向他mama妥協(xié),同時又唾棄自己的自私自利,那是一個值得令人敬佩的偉大女人。其實我比張亮糾結(jié)、矛盾。平靜的表面下是我們彼此刻意的逃避,這件事情其實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位置共享給我,立刻!馬上?。。 蔽业椭^望著手機畫面里的他,他剛吼完,鏡頭里就突然多出一個小毛頭來,奶聲奶氣地抱著他的大腿說姥姥喊舅舅吃飯飯。“撂了吧,你乖點,別讓我生氣,回頭咱倆在說?!焙芨纱啵暵?,我便直接結(jié)束了俺倆的視頻通話。有些心不在焉,走在跑步機上呆懈了那么倆三秒后,我突然發(fā)瘋的跑起來,把檔位幾乎調(diào)到了最大。幾分鐘后,一只手橫過來,有條有序的緩緩幫我降低時速,毛峰的聲音從我身側(cè)飄過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是你這么練的,身體完全吃不消?!?/br>他肯定是誤會了我,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自己太過難堪,與其讓他認為我是想練出腹肌想的發(fā)瘋,總比讓他知道我其實是想張亮想的發(fā)瘋要好的多。平穩(wěn)的站定,抓起毛巾猛地擦了倆把額頭,沖毛峰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玩笑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唔……有道理?!?/br>他很自然的笑了笑,然后我們倆個人一塊進了淋浴房。張亮不允許我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不許進公眾澡堂“賣弄風(fēng)sao”,但我覺得,他之前為我立下的束縛,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循序漸進的一一解除…………若不試圖改變,那么我的結(jié)局也只有死路一條,與他大姐那個男同學(xué)沒有倆樣。霧蒙蒙的,眼前稀稀拉拉清一色的□□男體,個個結(jié)實陽剛,可我卻完全沒有心情去好好欣賞。多少是有些不喜歡的,但我沒有露怯,大大方方的站在花灑下沖著戰(zhàn)斗澡,偶爾與毛峰聊上倆句。奇妙的感覺,認識沒幾天的朋友就已經(jīng)彼此“赤誠相見”了。之后我倆便在健身會館門口分道揚鑣,接連倆天沒有再去會館,毛峰微信里詢問了我,我也敷衍對付了過去。第四天下午,我便出現(xiàn)在了中餐廳,原因沒有別的,這里離著他家很近,想他了…………只是我沒想到張亮?xí)?,而且真的推著老太太抱著大外甥,身后跟著他姐、他哥一大家子人………?/br>最先發(fā)現(xiàn)我的是他大姐,當(dāng)時毛峰剛好親自給我端上來一份黑椒牛柳,正坐在我對面跟我介紹這道菜。“小葉,這么巧,你也跟朋友來這里吃飯?”我一怔之后趕忙起身,硬著頭皮寒暄:“啊,是啊,姐你們也過來吃飯的???”“張亮說這里新開一家中餐廳挺不錯,正好今天人齊就過來試試菜?!?/br>我抬頭朝門口那邊瞄了倆眼,張亮他們已經(jīng)在大卡臺前落座,我這也不能裝傻,趕緊隨著他大姐一塊走過去挨個打了招呼,張亮非要我坐下一塊吃,我也半推半就,他哥不知怎么突然來了句“小葉那邊還有朋友呢”,我這剛貼上椅子的屁股趕緊重新抬了起來,寒暄了倆句回座了。心情一時起伏不定,他大哥剛剛那個眼神那個說話的語氣就像一根刺,深深扎進了我的肺部,讓我疼……疼得無言以對。“外面飄雪了,喝倆杯?”毛峰拎了倆瓶白啤在我這邊兒坐下,揚著眉眼含笑建議。“成。喝點,大雪滔天的喝完了正好回家睡覺。噯?你后面忙完了?”“今天沒啥客人。來吧,同是孤家寡人的這大過節(jié)的,讓我們倆個單身漢喝個痛快。”我太陽xue突突跳了倆下,忽然覺得他這話沒毛病,默許著干下了第一杯。第20章有緣無分020有緣無分一口酒還沒咽肚兒呢,手機微信便收到了一條來自“大金毛”的信息:不許喝!接著是第二條:作呢是不是?趕緊把杯放下。這種情況下他連走過來的勇氣都沒有…………我倆又何苦這么自己為難自己啊…………我收回目光按滅了手機屏幕,仰脖將杯中酒一口燜光。“呦呵,行啊葉哥,真沒瞧出來你這有倆下子?。俊?/br>500毫升的杯,一杯一瓶,一瓶一斤,我說籀就給籀了。眼角余光瞥見張亮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抓起桌上的手機起身推門就出了去,同時我這邊的電話鈴聲響起。我愣了有那么倆三秒,最后在毛峰含笑的目光下抓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我家一向溫順的“大金毛”今天暴走了,幾乎等同于咆哮:“葉臨,你他媽的能耐了是不是?哪兒勾搭來的野男人啊?喝酒吃飯是不是待會兒還要去開房啊,啊???”我條件反射的想掛電話,可我猶豫了,我了解我家大金毛,我要撂他電話他指不定能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來。我扭頭掃了一眼那旁已然風(fēng)燭殘年的老太太,一大家子其樂融融,可不就差她的老兒子身邊沒坐個兒媳婦了…………“行,晚上回家在研究。”我給了他一個答案,止住了他歇斯底里的謾罵,他推門頂著一腦袋雪花進來的時候我比他家老太太都心疼他,傻逼!咋沒凍死他呢。這之后我果然沒有在喝一口酒,張亮的底線我不敢挑戰(zhàn),我舍不得他為了我背上一個不孝、不敬的罵名。沒坐多大一會兒,我便借故回去了,臨走時重新過去給他們一家子人打了招呼。隨便毛峰怎么想,懶得解釋了。沖了個熱水澡,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然后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張亮依然沒有回來,微微嘆息,今天晚上他應(yīng)該在家里睡下了。三個小時后,大門鎖傳來聲音,很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