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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睡著了,葉哥,我看你難受,就擅自做主給你把衣服脫了…………”毛峰這回笑得有些靦腆,像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大學生,他臉上來回變幻的這幾個憨厚表情可謂是精彩至極。我還是想我兒子…………如果他要知道了我赤/身/裸/體的睡在陌生男人的床上肯定得作上天。罵我、干/我然后跟我冷戰(zhàn),最后乖乖夾著尾巴回來主動跟我求和,因為他就是單純的想耍,他是知道的,除了他,我不會與任何人有關系。“葉哥?葉哥…………??”“啊?啊……能借我套衣服嗎?我這家里還有事情必須回去處理?!?/br>“行。咱倆身形差不多,就比你稍微高點,你應該能穿。”毛峰出去了一會又折返回來,“抱歉葉哥,內(nèi)褲沒有新的了,你看…………”我是絕對不可能穿他穿過的!“沒事,你先把毛衣長褲給我吧。”他不出去,我也懶得跟他裝模作樣,掀開被子迅速下床拿起衣褲就往身上套。眼前發(fā)黑,腦袋眩暈,強打起精神頭,穿戴整齊后與毛峰客氣了倆句就匆匆走了。說到底,我還是應該謝謝他的,如若不然,昨兒個我就凍死在街頭了,不但如此,還要連累陽江倆口子。其實我心里一直在惦記著個事情。為什么張亮手機始終占線?他看到我給他來電怎么會不給我回一個回來?難到就真的那么狠心嗎?一點余情未留?我站在白雪皚皚的街頭反復猶豫,最后終于鼓起勇氣打給他,依舊是您撥打的電話忙………才六點他就忙嗎?我忽然后知后覺他也許把我……拉黑了…………我急切的在年初九的清晨一大早滿世界的尋找公用電話,只想得到一個能夠讓我心如死灰的答案,然后我得到了。我的大金毛不要我了。屏蔽了我的手機號碼,拉黑了我的微信,刪除了我的QQ,哈哈哈哈…………張亮,你行!你他媽真行?。?!我現(xiàn)在終于理解了什么叫“因愛生恨”!這一刻,我恨不得殺了他!十五年的青春,十五年的默契,十五年的感情基礎,他居然對我棄若敝屣,像丟個破鞋一樣說丟就丟了。一團火熊熊燒起,堵在我心窩子里,我想我快要失去理智,我他媽想跟他玉石俱焚?。。?/br>沖動過后是無盡的空虛,我窩在沙發(fā)里看著我們曾經(jīng)看過的碟片,吃著我們曾經(jīng)吃過的小吃,抱著酒瓶子喝個昏天暗地。我告訴自己,就這一晚上的宣泄與放縱,明天過后,我不會在為了一個不珍惜我的人來傷害我自己,不值得!我想過跑到他家人面前攤牌,甚至拿刀捅了張亮,然而也只是我沖動時的失控想法。因為我不想把我們過去那些美好的時光、美好的記憶變成一個笑話!我過了一個渾渾噩噩的年。也許是我太過空虛寂寞了,有天半夜起來上廁所,竟然鬼使神差的在微信里撈了一個漂流瓶,然后我就開始了我“千面妖姬”的人設,各種裝女人與天南海北的陌生瓶友編故事扯淡逗殼子玩。什么我丈夫出軌了,我被原配抓包當街暴打了,我老公逼我參加換/妻/游戲了,我跟我老公的弟/弟有一腿了。三觀扭曲,顛覆以往,怎么不要臉怎么放縱怎么編故事,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大半夜不睡覺的男人會是什么好餅?他空虛我寂寞,那就扯唄!那段時間我瘋狂的迷戀微信丟瓶子,一整就從深更半夜的跟瓶友編故事博取同情到天亮,內(nèi)心的空虛漸漸得到滿足,我好像不在那么想念張亮了…………第23章捫心自問023捫心自問突然有一天我清醒過來,毫不留戀地關閉了微信漂流瓶,對著鏡子嘲笑自己的自哀自憐,一定是被鬼上身了,不然怎么會干出那么傻逼的事情來?居然裝女人跟微信里的陌生老爺們兒扯淡消磨時光?我洗漱一番穿戴整齊,神清氣爽的去了健身房,男人三十一枝花,我要做好準備去迎接我的下一段感情…………我暢想的特別好,但實際做起來可不是那么回事,我好像中了一道名叫“張亮”的魔咒,任何一個型男擺在我面前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拿他們與張亮比較,得出的結論便是我的下半生比較適合皈依我佛。“葉哥,你咋好久沒過來了?對了,蛋白粉到了,小毛說給你捎過去我就讓他拿走了。”大文兒又精神了不少,渾身的腱子rou,顏值一百,武力值一百,陳素有眼光。我擦了一把汗,含糊著回他:“走親戚竄門子這才道出空來,毛峰跟我說了哈哈…………”“沒忌口吧?我看你要前功盡棄啊哈哈哈…………”“這不趕緊回歸組織好生鍛煉?!?/br>“老公,飯來了…………”陳素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她看見了我,熱情的打招呼,“呀,小葉哥來了,正好,吃了沒?一起呀?”“沒口福,來前兒剛吃。你倆趕緊的吧,我自己蹬會兒,動感動感?!?/br>“哦了,我陪我媳婦兒吃完陪你練練啊…………”我微笑著沖他們擺擺手,心里念叨著去吧去吧快去吧,別在這兒虐狗了,哎…………此一時彼一時,我他媽也有今天!就這么我平靜了幾天,一旦夜深人靜的時候對那個人洶涌澎湃的想念就會吞沒我。我想念他的笑,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想念他手指間淡淡的煙草味兒,想著想著我他媽的竟然不由自主的唱了出來,真可憐!受不了啦,我特意開車摟到張亮母親家樓下,在超市里用公用電話打給了張亮的手機。他接的很快,通過他的聲音我能立馬判斷出來他很憔悴,鼻音特重,像是感冒未愈。心跳的劇烈,差點沒從我的嗓子眼里蹦出來,才短短一個大年,我竟膽怯的連電話都不敢給對方打了。那么多話梗在喉間,我就想問問他“你真不要我了”嗎?我不裝了,我承認我沒你不行,賤的就算你真結婚了我也愿意…………做那個不道德的人…………這些話難以啟齒又每每差一點就脫口而出,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沉默。不大一會兒他應該是反應了過來,情緒有些激動,迫切的開口詢問:“葉臨……?”我沒吭聲,因為我怕一張嘴就泣不成聲。“大寶兒…………”他又喚我,聲音沙沙的啞啞的,“我就知道你能給我打電話寶兒…………我一直在等…………”你他媽不想昧著良心欺騙你纏綿病榻的老母親所以主動刪除了我的一切通訊號碼,忍著、壓抑著就是不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