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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有故事可寫,警察有業(yè)績可拿,真是一石幾鳥啊!哎,哪像她還得老老實實掙辛苦錢喲。你問為啥她這么清楚內(nèi)/幕?當然是因為......小玉穿上包臀連體裙的工作服,七拐八拐走進酒店的隱秘通道,來到地底下一扇專門打造的隔音門。推開門,撲面而來是比地面艷陽高照還要熱烈的欲望,貪婪,以及刺激。即使是午休時間,賭徒們高昂的情緒也沒有半點冷卻下來的跡象。本市最大的“銀夢”地下賭場以其豪華性,賭博項目豐富,設施一應俱全,賭客非富即貴而聞名。一般地下賭場多開設在鄉(xiāng)村或偏僻之處,場所簡陋,賭資較小,但隱蔽性極高。而敢明目張膽在商圈酒店開地下賭場的必定有強大的□□。這所地下賭場后臺便是本地的警察局。賭場按客人的地位分為兩個區(qū),普通區(qū)專門接待一些小老板,暴發(fā)戶與小官員。貴賓區(qū)則接待富豪和大官。小玉是貴賓區(qū)的服務員,行話稱為“寶官”。她的工作可不限于端茶倒水,當個花瓶,取悅客人。寶官通過賭場嚴格的培訓,具備不錯的眼力。她們時刻觀察客人是否與賭場的發(fā)牌員有所勾連,或者賭客是否為隱藏的老千等等。離正式輪班還有半小時,小玉正打算去休息室小憩一會兒,卻在走廊看到了貴賓區(qū)新來的發(fā)牌員易世和電工老馮在竊竊私語。只見老馮一臉喜不自勝的表情,連聲道謝后離去。易世是兩個月前來到“銀夢”的,聽說他不知從哪兒打聽到賭場經(jīng)理的住所,帶副牌蹲守小區(qū)門口,成功攔住王宇毛遂自薦。易世年紀輕輕,卻經(jīng)驗老道,熟知各種千術和賭具。王宇判定他賭術不凡,天賦絕佳,于是應允他當發(fā)牌員。期間,他表現(xiàn)出色,為賭場宰了好幾頭肥羊,很快從普通區(qū)晉升到了貴賓區(qū)。他為人溫和,待人友善,與其他的發(fā)牌員不同,經(jīng)常無償向賭場其他工作人員傳授自己的千術和秘訣。因此賭場的保安頭子胡傳根,放高利貸的洪剛等等都與其交好。但小玉莫名覺得他與別人交談時,無論多么笑容可掬,有禮溫柔,都帶點模式化的味道,雖然只有她這樣想。“易大帥哥,你跟電工也處得來啊,不愧是我們銀夢的人氣王?!毙∮裆锨按蛉さ?。“額,玉姐說笑了,我只是給老馮幫個小忙而已。”青年狀似不好意思地答道。“你可真有能耐,誰的忙都能幫上。那你也幫我個忙唄,晚上同事聚會,你就別急著下班,來搓幾把麻將,替你玉姐贏點錢?!币资烂刻於紩蕰r下班,從不參加任何同事聚會,仿佛除了工作以外所有帶賭活動一律不沾,即使只是娛樂消遣。讓她很是費解。“不了,玉姐。我下午幫普通區(qū)的小謝代班,去那邊做個局,不在貴賓區(qū)。而且賭博是‘窮’人的游戲,我可玩不起?!?/br>“你這是當我瞎啊,看看大廳那些人,哪個跟窮沾邊了”小玉好笑又好氣。“玉姐,這個‘窮’是動詞?!?/br>“玉姐沒讀過幾天書,搞不懂什么詞不詞的,我也不勉強你,就這樣吧?!毙∮褚娝状虿粍拥木芙^,也不再硬勸。“謝謝玉姐體諒,改日教你打麻將怎么贏過貴賓區(qū)的荷官。”“行吧,放過你了?!?/br>打發(fā)了小玉,易世暗暗松了口氣。他理了理西裝襯衫,取下袖口的針孔攝像頭和耳朵里的無線耳機。“銀夢”對待貴賓區(qū)和普通區(qū)的策略是不同的。紅外線監(jiān)控和遠程語音指揮只會用在貴賓區(qū)的大客戶身上。至于普通區(qū),一般的手段就夠了。他走到小謝原本負責的牌桌,耐心等待一個人的到來。天□□暗。銀豪酒店大門外燈火通明,熱鬧起來。許渾扯了扯胸前的領帶,他從未穿過正裝,感覺緊繃繃的,勒得慌。但心頭卻興奮不已。“老蔣啊,你說的那個銀夢賭場到底怎么走啊”“老許,你急什么,這不正帶你去的嘛。你等會兒可別露怯,冒出寒酸氣來,這個地方不歡迎窮人,你跟著我學,裝得像點。”“知道知道,你快帶我進去?!?/br>蔣馬是許渾在麻將館認識的,兩人臭味相投,成了酒rou朋友。蔣馬有個表姐夫在江浙做生意,發(fā)了財,經(jīng)人介紹獲得了進入銀夢普通區(qū)的資格。蔣馬拜托表姐夫牽線搭橋,無師自通學會了裝成富商出入銀夢,一來二去也成了常客。許渾聽蔣馬喝醉后提過一回兒,便心癢難耐,變著法央求他帶上自己。兩人裝模作樣地走進酒店,跟地下室入口的保安對了對暗號,放了行。一入賭場大廳,豪奢裝潢和各色賭具迷花了許渾的眼。果然不是那些窮鄉(xiāng)僻壤的賭場可比的,這里的妞兒都這么漂亮。正滿腦子黃色廢料時,蔣馬領著他來到一個牌桌。中間的發(fā)牌員是個年輕人,讓許渾莫名眼熟。牌局開始后,許渾原本有些緊張,但幾盤下來,運氣出奇地好,都贏了。“喲,老許不錯嘛,第一次進銀夢就能連贏?!笔Y馬在旁嘖嘖稱奇,贊嘆不已。“這才幾局啊,熱身而已。”牌桌上的有錢人向他投來嫉妒羨慕的視線,許渾頓時飄飄然,信心像氣球一樣,灌進了得意的空氣,快速膨脹起來。然而接下來他連本代利輸回去了。許渾略顯沮喪,卻依舊樂觀。不過是運氣不好,下幾把肯定能贏回來。一摸衣兜發(fā)現(xiàn)沒子兒了,想著初次來銀夢試試水,就沒帶太多,頓時后悔不迭。他將求助的目光轉(zhuǎn)向老蔣,對方忙擺手道:“老許,你看我有什么用,我今兒是專門帶你來長見識的,沒想自己玩,身上半分錢都沒帶。不過你也別急,銀夢服務臺有專門的錢莊借錢給急用的客人。”“你是說...高利貸?”許渾猶疑不定,賭場高利貸是要拿命去還的。“這位先生可以到一旁去考慮么,讓其他客人先開局?!?/br>“就是,你還玩不玩,不玩把位置讓出來啊。“易小哥很少在這邊做局,人家本來是貴賓區(qū)的?!?/br>“要不是人數(shù)滿了,我還想入局玩呢,別磨磨蹭蹭”發(fā)牌員不經(jīng)意地提醒,引起賭客們紛紛附和,許渾忽然意識到自己若猶豫不決,放棄牌局,周圍搶位置的人一大把,再回來也只能加入其它賭桌了。但他莫名認定這個位置風水好,帶氣運。興許能小本博大利,一夜暴富。許渾咬咬牙,下了狠心。“誰說我不玩,老蔣你拿我身份證幫忙去服務臺借點錢,我這邊先打著?!?/br>蔣馬聞言而去。許渾迫不及待投入賭局。輸贏交錯的局面讓他越發(fā)急切,著魔般一連玩了幾十把,全然不顧借錢兌換的籌碼越來越高?;剡^神來,他已經(jīng)輸?shù)袅?0萬。錢莊負責人洪剛帶著借款合同過來找他,許渾顫抖著手按上指印,跟簽字畫押的犯人似的冷汗直冒。50萬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