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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被看扁了。更多的金色漩渦開始在他的身后影影綽綽的出現(xiàn),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種極其危險的氣息。“啊啊啊啊啊啊————”但是對于喪失了理智、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喪失了“害怕”這一種情緒的Berserker來說,這些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阻礙。只見那一個嬌小的人影飛快地在槍林彈雨中穿梭,用比吉爾伽美什的巴比倫之門中射出武器還要快的速度,向著吉爾伽美什逼近。紅黑色的魔力在他的身上炸開,讓他的速度又快上了幾分,甚至是逼近了吉爾伽美什身前。狂躁的戰(zhàn)士從喉嚨中溢出了模糊不清的咆哮,高高躍起,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劈砍下去。吉爾伽美什一皺眉。“你真的是惹怒本王了,雜種!”他血色的瞳孔睜大,里面是滔天的憤怒。下一秒,在黑騎士的身邊出現(xiàn)了金色的漣漪,從一個猝不及防的角度從里面飛出了刀劍,死死的釘住了Berserker。“吼——啊啊啊——”Berserker顯然是被激怒了。魔力的洪流開始在他的身邊炸響,他竟然是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崩掉了自己腿上限制了他行動的武器,再一次奮不顧身的朝著吉爾伽美什撲了過去。“——哼。”吉爾伽美什冷笑起來。下一刻,巴比倫之門在他的身后展開,光華逼人奪目,一時之間竟是連原本黑暗的夜空都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以死謝罪吧,雜種!這就是你冒犯王的代價!”然后,數(shù)量繁多到無法數(shù)清的寶具從他的身后探出了頭來,對準了那一個如同瘋狗一般撲過來的Berserker。“那么多寶具……這根本就是犯規(guī)了吧……”愛麗絲菲兒雙手交疊抓著自己胸前的衣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空中那輝煌壯麗的一幕。大抵在所有人看來,面對著這樣不可逆轉的險境,除非Berserker的Master選擇使用令咒來帶走他,否則的話,Berserker或許就會成為這一場圣杯戰(zhàn)爭之中第二個退場的英靈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的聚焦在那里。“咔嚓”。是非常輕微的,鎧甲松動的聲音。這聲音原本是不該被聽見的,畢竟它是那樣的微弱。但是英靈們的聽力自然遠非人類的概念可以去衡量的,所以在英靈們看來,這聲音是如此的響亮。“當啷”、“當啷”。聲音是從Berserker那里傳來的。只見他那猙獰可怕的頭盔自動打開,開始重新拼裝組合,最終成為了肩部和頸部的護甲一部分。頭盔下露出來的那一張臉意外的年輕,并且俊美無濤。但最重要的是,那一張臉與亞瑟的臉如出一轍,就像是從同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那樣。如果一定要說有什么不一樣的話,那大概就是,這個與亞瑟擁有著極其相似的面容的Berserker面上帶著的,是亞瑟身上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瘋狂的氣質。他的頭發(fā)比亞瑟長一些,在兩邊編了小辮,然后在腦后扎了一個高高的馬尾,發(fā)梢正好搭到脖子上。就是這些十分細微的區(qū)別,卻可以讓人不會將他和亞瑟弄混。Berserker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劍的手柄處向兩邊裂開,然后有紅紫色的光夾帶著雷電在劍身上閃耀。Berserker勾了一下唇角,露出了一個可以用“猙獰”去形容的笑意。“向端麗的吾父發(fā)起叛逆(tBloodArthur)!!”筆直的光束向著吉爾伽美什攻擊而去,攜帶著要將一切都吞噬殆盡的氣勢。吉爾伽美什先是為他那一張與亞瑟一般無二的相貌驚訝了一下,隨后就看見了對方解放了寶具。“你的父王……亞瑟……”從寶具的名字中,吉爾伽美什迅速的獲得了什么他絕對不愿意看見的訊息。立即的,吉爾伽美什整個人都“BOOM——”的一下炸裂了。“你是那個家伙的兒子?!”吉爾伽美什開始冷笑起來。“很好,很好……哼哼哼……哈哈哈哈……”不輸于莫德雷德身周所凝聚的龐大魔力從吉爾伽美什的身上爆發(fā)了出來,他反手就要從巴比倫之門中取出乖離劍.EA來。“以令咒之名,回來啦,Archer!”屬于稚女的聲音在吉爾伽美什耳邊響起,同時傳遞來的是對于英靈來說絕對沒有辦法違抗的命令。吉爾伽美什的臉色一瞬間黑了下來。“很好,遠坂家,本王記住了?!?/br>他的聲音平靜,但是卻給人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那樣的感覺。在一片金色的靈子中,這位最古之王遵從了令咒的命令離開,只不過在走之前,他狠狠的用眼神剜了一眼亞瑟。【本王還會來找你的?!?/br>他的目光里,明明白白的透露出了這樣的意思。亞瑟掀了一下眼皮,由衷的祈禱自己不要再見到吉爾伽美什的好。那么眼下要解決的問題是……亞瑟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不出他意料之外,那取下了頭盔的Berserker正在死死地盯著他,面龐上寫滿了怨恨。亞瑟想,他是明白的,那個人一直都是怨恨著他的。畢竟那可是——“真沒想到,我們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啊,莫德雷德?!?/br>他這一句話迎來了所有人的矚目。只要知道騎士王之名,那么也就一定會知道那葬送了亞瑟王、連帶著他的大不列顛的叛逆的騎士之名。同時也是亞瑟唯一的孩子——莫德雷德。父殺子、臣弒君……他們之間的關系,錯綜復雜,外人看來根本就是一團迷霧,什么也辨別不清。“亞瑟……”即便是失去了理智,但是莫德雷德也絕對不會忘記眼前的這個人。那是她最仰慕的父王,也是她最怨恨的父王。是她可以為之獻上生命的君王,也是她恨不得奪取其生命的君主。這種感情太過于復雜,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于莫德雷德來說,亞瑟的存在是一個最最別扭而又特殊的重要存在。“莫德雷德”的所有存在的意義與價值,都是基于“亞瑟”才會產生的。這也是為什么當年在被亞瑟拒絕了承認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之后,莫德雷德會舉兵叛亂的原因。——對于您來說可能只不過是一句話,但是對于我來說,那卻是全部的生存意義。“亞瑟、亞瑟、亞瑟……”莫德雷德念著這個名字,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