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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外面的插曲,場內(nèi)的拍攝停了下來,大家都在吃飯。舒陌走過去,搶了云司手中的盒飯,就吃了起來。云司敢怒不敢言,沒過一會兒,助理立馬拿了兩份從高檔餐廳買的外賣過來,對著舒陌說,“導(dǎo)演,您別吃盒飯了?!?/br>舒陌把外賣拿過來,遞給云司。明眼人都知道舒陌這是在變相的說,云司是他的人,誰也別想欺負。云司也看出來了,小心接過來,這時黎拓走過來,明明只是將視線放在云司身上,舒陌卻覺得他的視線全部都落到了自己身上,不由的后背騰升出一股涼意。舒陌先是露出一抹笑,然后說,“今天的事,真是謝謝黎總裁了?!?/br>這件事情,按照以往,記者根本就不會找上門來,黎拓在打了人之后,再給顆甜棗,讓舒陌不是很舒服。黎拓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舒陌耳邊說,“舒陌,你離不開我的?!?/br>然后走了。所謂飽暖思yin欲,云司不是什么色胚,但是好奇心比較重,現(xiàn)在溫飽滿足了,他就在舒陌耳邊問,“導(dǎo)演,你真的被辛總裁潛規(guī)則?”舒陌挑眉,“你說呢?”“我——”云司原想說,你長這么好看,被潛規(guī)則也是正常的。幸好他沒有這么說,不然舒陌一定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和一輩子吃盒飯。舒陌沖他勾了勾手指,讓他附耳而來,然后才說,“你難道看不出來辛總裁是個受嗎?”云司點點頭,兩個受能做什么呢?但是舒陌明顯看出了他的心思,一巴掌拍他頭上,“怪不得被肖慕騙了?!?/br>云司揉揉頭,又是小聲的,“導(dǎo)演,你是不是喜歡黎拓?”舒陌冷眼掃過去,半響,嘆氣道,“這么明顯嗎?”云司搖搖頭,然后又點點頭。舒陌從來沒有跟黎拓說過我愛你,但卻是真的愛他,就連認識他沒多久的云司都能看出來,相反,黎拓常常把我愛你掛在嘴邊,卻是不愛他的。作者有話要說:☆、冤家路窄曾經(jīng)有人說,你要是想見到一個人,千萬別想他,那樣你就能見到了,同理,你要是不想見到一個人,千萬別求神拜佛保佑自己見不到他。上帝從不曾眷顧舒陌,他不想見到黎拓,但是白天要見到,晚上還是要見到。今晚的是J市新貴李天駱的訂婚宴,舒陌,辛玄,甚至云司都應(yīng)邀出席。辛玄不喜歡宴會,并沒有參加。舒陌覺得云司應(yīng)該多去參加這類宴會,而且自己閑著沒事,也就陪他去了。到了之后,舒陌似乎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在場上隨意掃了幾眼,視線落到舞池中央那人身上,他轉(zhuǎn)過臉來,沖舒陌禮貌的笑了笑。黎拓站在那里,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舒陌瞇了瞇眼,連帶著小拇指也翹了起來。李天駱作為東道主,自然不會放過一個和黎家套近乎的好機會。他牽著未婚妻的手過去和黎拓打招呼,“黎少,許久不見?!?/br>兩人禮節(jié)性的握了握手,這三男一女的陣仗看在有些人眼里有些陰陽不調(diào),怎么看,怎么不和諧。談話間,李天駱的手微微向肖慕的方向傾了傾,問黎拓,“這位是?”“他叫肖慕,我們——”聲音戛然而止,在場人的視線卻全被吸引了過去,“是一對?!崩柰卣f完,已經(jīng)轉(zhuǎn)頭擁住肖慕吻了起來,云司明顯能感受到舒陌一怔。舒陌并不是沒有看出,黎拓這是在跟他置氣,但是置氣也要有個度,過了,就會很難看。云司找到舒陌的時候,他一個人站在公園的水池外,面無表情的看著,月光下,云司走了過來,舒陌看著他,問他,“你不是喜歡肖慕嗎?怎么他和別人出柜,你一點都不難過?”舒陌在笑,眼神很迷離,淡淡的,眼瞼像是沾著一層霧,臉上因為醉酒看上去有些紅撲撲的,他嘴角微微翹著,整個人看上去朦朦朧朧的,很夢幻。但是,為什么會越是在笑,越是難過?云司只是徑直說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肖慕,和你長的很像?”舒陌用很迷茫的眼神看著他,酒精控制的大腦像是死機的電腦一樣轉(zhuǎn)動不了,“該不會你喜歡的是——我?”云司沒有說話算是默認,舒陌接著問道,“你喜歡我什么?臉嗎?”然后他笑了,笑的有些諷刺,他說,“我這張臉不是我自己的,我被我喜歡的人整容成了他喜歡的人的樣子?!?/br>身體疼的發(fā)顫,每一寸皮膚都跟刀割一樣,感覺每一天都活的跟在被凌遲處死一樣。他從兜里拿出一小盒藥丸,拿了幾顆生吞下去,然后緩慢的呼吸,臉上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沒有半分慌張,似乎已經(jīng)很習(xí)慣遇到這樣的情形了。云司想上前去扶他,卻礙于一直以來舒陌對他的壓迫政策,伸著手,猶猶豫豫的。藥并沒有緩和舒陌的疼痛,他倒在了地上,云司這次不猶豫了,直接上去就抱住人往醫(yī)院帶。作者有話要說:☆、不幸住院舒陌昏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他最初知道真相的那個晚上。那晚上雨下的很大,他摔倒在雨中,手上剛剛拿著從醫(yī)院拿的藥。因為整容,他每天都需要服用一些抗疼痛以及破壞自身免疫的藥。他整個人都像是已經(jīng)被蠶食殆盡,他有時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會有些恍惚,好像那個人根本不是自己。路上有些黑,諷刺的是,他卻摔倒在了路燈前,雨水倒映出他模糊的臉,他眼角有些發(fā)澀,腦海里面映出和水中倒影不一樣的清晰的記憶。他因為要在外面實習(xí),好幾晚都睡在了實習(xí)的公司里面。這一晚,原本他也要睡在公司,但是白天公司出了一些變動,他就提早下班從醫(yī)院拿了藥回去。還沒進門就聽到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黎拓,慢點——舒陌今晚又不回來。不過說實在的,你把舒陌整的和池洛真像,連我都分不清了。我還以為你有了舒陌就不要我了?!?/br>他聽到rou體沖撞的聲音,然后感覺全身的皮膚一麻,神經(jīng)頓時繃緊起來。真相和背叛一瞬間襲過來,壓得舒陌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的腳步有些虛浮,好像剛剛跑完馬拉松,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氣。他完全不顧里面的人會不會聽見,發(fā)了瘋似得往外跑,最后摔在了地上。雨越下越大,舒陌倒在哪里,他手里握著一把公司帶出來的美工刀,對著有些晃蕩的燈光,他把刀對準了自己的臉,黎拓不知道什么時候找過來,一把把他的刀從他手中奪過去,奪的時候,因為舒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