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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我只是在幫黎拓搭戲———陪他演這場假裝喜歡我的戲。”這時,舒陌才正眼看他,“黎拓和你分手,你想害我無可厚非。但是你想,他明知道你會害我,為什么會放你進(jìn)來,我餐盤上的食物又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然,我們打個賭,黎拓會在幾分鐘后進(jìn)來,展現(xiàn)他愛我的那一面?”黎拓的失誤在于,舒陌不是女子,不喜歡英雄救美,也不喜歡蓄意的英雄救美。黎拓這招要是不放在熟悉他的舒陌身上,算是玩的相當(dāng)好的。他既向舒陌表示,他會在跟肖慕在一起,又在肖慕對舒陌‘蓄意’傷害的時候,幫助舒陌。真是再好的浪子也只能有這樣的回頭了。肖慕唯一讓舒陌滿意的,就是他雖然不聰明,卻也不笨。看著肖慕愣住的樣子,舒陌難得好心不刺激他,只是說,“他會用這種不計較我是否受傷害的方法來向我證明他的愛,你覺得他有多愛我?你與其害我,不如去整容,要是整的和池洛像了,說不定他就不管我了,改投你的懷抱了。”那是肖慕第一次在舒陌面前這樣,好像一個受傷的小狗,被人奪了食卻無能為力,他說,“我是真的喜歡他的?!?/br>“我知道?!笔婺翱粗巴猓魂嚦聊?,我曾經(jīng)何嘗不是呢。黎拓來的時候,肖慕已經(jīng)走了,他從手下那里已經(jīng)得到消息,所以什么都沒說,舒陌坐在輪椅上面,因?yàn)楸豢刂谱×顺鲂?,他只把自己推到窗口,看著窗外?/br>黎拓走到他身前,蹲下來握住他的手,“等你好了,我?guī)闳ネ饷孀吡?。?/br>舒陌沒有看他,似乎也沒打算說話。“怎么了?”“我只是奇怪,你會放肖慕進(jìn)來。我以為你會像對待池洛一樣讓他誰也見不到我。說不定,我也會像他一樣趁著你手下疏忽的空檔,從頂樓跳下去。然后這本來就不屬于我的池洛的臉和被你折磨的愈發(fā)脆弱的心臟一樣碎的血rou模糊,讓你都無法再認(rèn)出來?!?/br>黎拓條件反射的站起來,掐住舒陌的脖子,“別提他。”“別提他,你是在說我不配還是怎么樣?”舒陌直視著黎拓,索性把他拉向自己,“你看清楚,你不是迷戀這張臉嗎?你好好看,看個夠,反正他死了,你索性把我也逼死好了。”黎拓甩了舒陌一個巴掌,舒陌只是嘲笑的看著他,一點(diǎn)都躲避他的目光,嗤笑道,“你怎么不殺了我?甩巴掌是你女人做的事情?!?/br>黎拓很少在身體上處罰舒陌,舒陌也幾乎從不惹他生氣。他給舒陌的,在rou體上的傷害打從一開始就夠多了,后來只有慢慢加深的心理上的折磨?,F(xiàn)在舒陌仰著頭,一副要和他作對到底的樣子,黎拓有些不習(xí)慣了,他的印象里舒陌應(yīng)該永遠(yuǎn)是那個對他百依百順大男人。忽的,黎拓把想要打舒陌的手收了回去,他突然覺得有些無力,“舒陌,別故意惹我生氣,你知道我不會的?!彼焓窒肴ヅ鍪婺?,卻被舒陌躲開了,他收回手,也不介意,只是說,“我明天帶你出國治病。至于云司,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殺他。”黎拓走后,舒陌看著一堆人進(jìn)來,然后眼睜睜看著他們封了自己的病房的窗,突然有些后悔不該一時呈口舌之快,住院搞得和坐牢一樣。作者有話要說:☆、夜訪醫(yī)院午夜的時候,黎拓的手下?lián)Q了一次班。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用手肘抵住其中一個手下的喉骨把他帶到暗處,冷著聲音問,“黎拓要把你們看守的人帶去哪里?”“日本?!彼惺艿缴砗竽侨说牧α?,扣在自己喉骨上的手提醒他,那個人無論是技巧還是力量都是個練家子,他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就只要把事實(shí)說了出來。“很好,你可以去死了?!蹦腥说难凵窈軆春?,一點(diǎn)猶豫都沒有就扭斷了他的脖子,他在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就被殺死了。男人把尸體拖到一邊,閃身進(jìn)了病房。舒陌躺在床上,他和黎拓對峙了一天,有些累了,所以睡的很早。男人輕聲走過去,拿出一個瓶子在他鼻子上聞了聞,確定舒陌睡的更熟之后,撫了撫他耳邊的頭發(fā),彎身吻了吻他的額頭。他的感情明明像鐵樹銀花那般熱烈,眼神卻很溫柔。睡夢中的舒陌依舊會有輕微的意識,能感受到自己被人愛撫,感覺到那人反復(fù)用力吻著他的嘴唇,脖子,和身體。那人的動作很輕柔,很真實(shí),他甚至在最后還能聽到那人在他耳邊呢喃,“舒陌,晚安?!?/br>辛玄坐在飯桌前,四周圍著好幾個黑衣人,他微微瞇起眼,放下跟自己過不去的沖動,沒有把手中的刀叉朝那些個人扔過去,而是慢慢吃起了他的飯。“二少爺。”黑衣人齊齊低頭喊道,辛玄有種穿越的感覺,好像幾年前,自己也是這樣,坐在飯桌前,聽到那人的腳步聲,隨后就聽到有人恭敬的喊他,“大少爺?!?/br>莫家的少爺沒禮貌,手下倒是訓(xùn)練有素。辛玄拿起一旁的果汁,抿了一口,嗤笑道,“莫少,真是演的一場好戲。”男人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好像剛剛出去辦了什么事情。男人走過去,揮手示意手下離開,似乎根本不擔(dān)心辛玄能在他眼皮底下跳掉,他走到舒陌對面,曲腿坐下,動作迷人的像只優(yōu)雅的豹子。“為了不讓我認(rèn)出你,莫少可是犧牲了不少啊。電影發(fā)布會上,真是花了一個好妝。”辛玄挑眉看著他,“我現(xiàn)在該稱呼你莫少,還是云司?”云司像是瞬間換了一個人似的,眨了眨他狐貍一樣的眼睛,緩慢露出笑容,“我哥哥沒少在我面前夸你,我防著你也是自然的?!?/br>“所以你才把我綁回來?別告訴我,你在娛樂圈韜光養(yǎng)晦五年都是為了我?”辛玄冷眼看過去,“怎么,你們莫家給我的那筆錢,現(xiàn)在想要回去了?”“這倒不是,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畢竟你是我死去的哥哥最愛的人。”說完,云司饒有意味的看向辛玄。辛玄他隱忍著情緒,因?yàn)樗辉撛趧e人面前失態(tài),特別是那個人的弟弟面前。他像是被人戳中軟肋,直視著云司,“我只是見不過你在舒陌面前弱的跟只羊,背地里他媽的就是只狼?!?/br>“比起黎拓那樣的人,我只需要在外面強(qiáng)大的能保護(hù)起他就好了。”“要說黎家的男人是狼,你們莫家的男人難不成會單純只是只兔子嗎?堂堂莫家的二少爺怎么可能被人灌醉呢?莫家人最擅長的就是演技,你會這么久半紅不紫?說穿了,你怕太招眼罷了?!毙列恼f,“舒陌這個人傻,黎拓那樣對他,舒陌離開他是必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