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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我需要再大兩個碼的?!敝苜拥溃樕系谋砬槭枪首鞴⒅钡膽蚺?。陸潛川沒說話,盯著他看了兩秒,又掉轉(zhuǎn)眼神看了看他的襠。點了點頭,“好吧,這點就算了?!?/br>“還有,我雖然很感謝你沒把我塞進那條惡心的被子的里,但也是托你的福,我昨天燒到39度,燒了一整天。”他抬手摸摸額頭,“現(xiàn)在還有點。”“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狗牙印子,黏糊糊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對了。還有那罐五十的潤滑劑。”他抬頭對上了周冽的眼睛,“你知道他們家沒有pos機么?”“知道?!敝苜蠈嵉攸c頭,“我還知道你只帶了一包沒什么用的卡?!?/br>“那你還…”“我忘了。當(dāng)時太困了。實話?!?/br>陸潛川看了他一眼,做了個打住的手勢。正色道:“以上這些都讓我想提著你的頭給你直接塞馬桶里算了。不過后來我改主意了?!彼置蛄艘恍】谒?,“而且研究了一整天你拍的那個小視頻?!?/br>周冽一聽這,忽然就笑了,道:“怎么樣?我第一次弄這個?!?/br>“角度不錯?!标憹摯ǖ?,“還有?!?/br>“我看起來確實是爽到不行的樣子?!?/br>“不過這算是我眼睛里得出的結(jié)果,事實上,我的身體上和記憶里對這個結(jié)果的印象幾乎是空白。我現(xiàn)在只感到渾身不得勁。”“沒有這個的話,”他指了指一旁的手機,“我會以為昨晚被你當(dāng)成飛機杯胡亂搗了一夜。”“所以?”周冽有點不爽地問道。對方笑了笑,道:“所以我想清醒著再試一次,我想確認(rèn)一下,你說是回頭炮也行?!毕肓讼?,“找一天。唔…你最近哪天有空?我叫人安排一下,這次地點我來選…”“說完了么?”周冽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說完了,怎么了。”陸潛川依舊是淡然。“說完了,我也聽完了。我先走了,晚上還有事?!?/br>這畜生是把他當(dāng)什么?商品么?說完,起身就要走。身后又幽幽傳來陸潛川帶著從容笑意的聲音,“什么事?據(jù)我所知周先生現(xiàn)在還在休假中吧?!?/br>周冽猛地回頭,細(xì)瞇著眼睛看向陸潛川,“你調(diào)查我。”對方無所謂的聳聳肩,“whynot,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周冽喘著隱隱的粗氣,他的目光游移在對面這個不要臉的混蛋身上,最終目光落在了他靜脈脈絡(luò)清晰的手背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上面兩個紅點的針眼竟然異常的清晰。陸潛川順著他的視線望來,以為是在看自己腕上的手表,按住表帶,輕巧的褪了下來。“喜歡么?喜歡就送你,反正也不是我的東西?!?/br>鬼使神差的,周冽居然接著他的話問道“那是誰的?”陸潛川笑的異常的jian詐,他朝他眨了眨眼睛:“你前同事的,無關(guān)緊要的人。現(xiàn)在它是你的了。如果你愿意,還會有更多,更好的。”陸潛川往后靠去,依然是笑的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他穿著長袖的棉麻襯衣,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閑散地坐在那,透著一股子濃烈的社會精英的酸臭味道。周冽不知怎么一下子想到了那個暴發(fā)戶。起先也是這樣一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嘴臉。到最后還不是在自己身子底下犯sao,像這樣上桿子的給他送錢送禮物,又哭得像條狗一樣的說愛他么。說到底,這些有錢人都是他媽的賤痞子。又想到昨晚陸潛川在自己身下又哭又叫的浪蕩模樣,小腹下忽然就燒起來一團火,并且有越燒越旺的趨勢。他盯著陸潛川看了好一會。忽然折了回來,長腿一邁,從中間的矮幾上直接跨了過去。手從襯衫下伸了進去,覆上了滑膩好摸的皮膚。高于體溫的熱度透過掌心不住的襲來,周冽忍不住向上游移想要觸碰更多。陸潛川回過神來,一把按住他作亂的手。先前的從容產(chǎn)生了細(xì)小的裂痕,他有些慌亂,“你做什么?”周冽俯下`身子去咬他的耳朵,溫?zé)岬臐駳鈬娫诙稀?/br>他說:“擇日不如撞日。我瞧著,今天就是個好日子?!?/br>“今天…今天不行。我不太方便…”大腦里沒有的印象,身體卻記得清楚。剛剛被周冽碰觸到的地方像過了電一般掠奪了一瞬的理智。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話里的意思太過微妙,一抬頭,就對上對方戲謔的目光。“哦…”聞言,周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只是嘴唇開始不老實地勾勒起耳廓的形狀,“哪里不方便…這里很干凈…看得出你并不反感…”舌尖輕輕地搔刮過耳廓的后方,濕漉漉地滑下來,勾了勾耳垂,嘴唇緊跟著貼上去,把那一團軟rou輕輕地含住了。那是陸潛川的一個敏感點,只輕輕一碰,潛意識里的記憶便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陸潛川有些脫力,細(xì)小的毛孔里發(fā)出微微地顫栗,他不由松開了周冽的手,轉(zhuǎn)而用雙手去推拒他的肩膀。“不行!總之今天不合適…”什么不合適?哪里不合適?他想說他后面還腫著,又或者燒還沒有退干凈。可是張了張嘴,聲音像是被粘在了喉腔里,一個字也發(fā)不出來。只能咬咬牙,想偏頭躲避這人惡意的sao擾。可是他剛一動,耳垂就被牙尖銜住了。齒尖劃過耳面,稍一施力,銳痛感立刻彌漫開來。陸潛川疼的瑟縮起眉眼,便不敢再動了。他停下了反抗,周冽立刻松開了牙齒,復(fù)而用舌頭輕輕舔嗜那處,痛疼被酥麻感代替,明顯的反差無限放大了感官。陸潛川雙手上的力道都瞬間失了半寸。“別擔(dān)心…我不會做到最后…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你知道的…”“你不愿意,我不會亂動的…放松點,讓我碰碰你…會很舒服…你會喜歡的…”周冽著實是個調(diào)情的老手,他像全然變了一個人,剛才的囂張與跋扈仿佛都是幻影,語氣里的不善也都消失殆盡。剩下的都是蝕骨的溫柔。他的聲線放的很沉,音調(diào)控制得恰到好處??吭诙厔偤媚苈牭那澹z絲縷縷穿到耳道深處又變成勾人的氣音。他耐著性子輕聲地誘哄道,舌尖又闖進耳孔內(nèi)緩緩地打著圈。陸潛川當(dāng)然知道這王八蛋的話一個字也不能信。但此刻周冽的態(tài)度意外地對他的胃口,身體上的反應(yīng)也是滿意,他覺得再多做掙扎實在是無謂,索性放任,隨他去作亂。手上的力道全部失了去,擺設(shè)意味地搭在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