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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光明的道路變得異常的艱難。周冽看著自己晨勃著的大兄弟不住地暗自感嘆。準確的來說是午后勃。排盡尿液后也軟不下來的狀態(tài),又硬又漲跟個鐵杵似的,亟須一個善良的小saoxue供他來磨一磨。性器硬的要爆炸,還不能用手去碰,害怕一沾上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只能用意念和深深的怨念來平息內心躁動的yuhuo。他甚至買了一本宣稱可以靜氣凝神的詩集來看。可惜剛看了兩三行,就被酸得打了個顫,隨手就把這本二十來塊的詩集擲進了垃圾桶,一點都不帶猶豫的。周冽不禁想,這樣的日子若再多過個幾天,結果只有兩種。一種rou爆而亡,一種陽痿早泄。哪種都不占好。所以三天一到,周冽破天荒早早地趕到醫(yī)院硬生生比約定時間提早了一個小時。推開值班室的門時,張力正值完夜班剛準備吃早飯。被一臉急不可耐的周冽盯著,張醫(yī)生忽然覺得手中熱氣騰騰的煎餅莫名有些難以下咽。他指了指墻角的凳子說:“麻煩你,坐到那背對著我從一數(shù)到一百?!庇挚戳艘谎凼诌呥€沒去殼的五香蛋,“二百。從一數(shù)到二百,不能比秒鐘快?!?/br>周冽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原地背過身去,語氣不善道:“快吃,要不一會我親自幫你塞進肚子里?!?/br>張力沖著他的背影撩了個白眼,拿起一旁的鹵雞蛋慢條斯理地撥起了殼來。好不容易折騰到七點。張力終于舍得離開椅子,領著周冽來到仁川的體檢中心,又七繞八繞順著中間的廊梯進入更旁邊一棟樓。推開中間的隔離們,周冽狀似不經意的打量了一圈,明顯可以發(fā)現(xiàn)這棟樓的內部裝設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張力背對著他在前臺辦好手續(xù),看了看剛打出來的項目單,忍不住嘖嘖道:“我們陸總對你可真上心,這大手筆,就差沒車接車送了吧。”周冽瞭了他一眼,沒出聲,心里不由嗤笑了一聲:是沒有車接車送,直接送了輛車罷了。估計這要是被張力聽到,一定立馬一個電話過去質問陸潛川這個白眼狼,重色輕友!說是體檢中心,對比以往的那些,這里倒更像是個高端的健康管理會所,不單單是體檢,后續(xù)還會根據你的體檢結果制定私人的健康干預計劃與方案。會員制管理,一經辦理成功,終生享受相應的動態(tài)跟蹤服務。所有流程都被簡化,工作人員很快便遞來周冽個人的會員卡。接下來就是冗長繁瑣的體檢項目了。周冽先是被引導著檢查五官,不同于一般敷衍的體檢,里面工作人員的檢查手法異常仔細,就那么兩塊皮,被翻來覆去的扒拉。檢查視力時更是不能忍,居然用的是C字表!八個方向的折騰,幾輪一繞頭都繞昏了,周冽索性憑空胡亂的指,臉色臭的不行,看的一旁的張力哧哧笑個不停。紅外線測身高,最精準的骨測。體重精確到小數(shù)點后三位。檢查內臟器官時,周冽沒吃早飯都差點被按得吐了。終于在被抽了七八管血后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時,周冽忍無可忍的爆發(fā)了,沖著一旁托腮看戲的張力低吼了一聲:“還有完沒完了?!你他媽想讓老子獻血就直說,不用這么偷偷摸摸的!你這一根一根的折騰誰?。?!張力懶悻悻的睨了他,勸慰智障般地說道:“這才多少點?加在一塊不夠一口喝的,獻給誰???耐心點,為你好,乖啊,別說話?!?/br>要不是胳膊上插著針,周冽一定一把拎著這個傻`逼把他懟到墻頭掛著打。給他抽血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護士,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長相,透出的一雙眼睛確是相當有靈氣。見長相英俊的客人面露不耐,善良的護士小姐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對上他的目光微微彎了彎漂亮的大眼睛。大概是一旁的張力太欠揍,一對比,這個笑容顯得格外的如沐春風。周冽難得緩和了一直冷著的臭臉,稍稍抬起唇角,回以了一個禮貌的淺笑。他本來的表情太酷,忽然這么一笑,整個五官都柔和了下來。護士小姐整個被閃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避開了他回看的目光,手上的動作卻份外溫柔了起來。這一幕正好被一旁的張力瞧去了,他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不屑的音節(jié),沖著小護士抬了抬下巴,曖昧道:“瞎撩什么,他可是陸大少爺?shù)娜?,再看就去告你的狀!?/br>小護士的眼神錯愕了一秒,眼底里的笑意瞬間退了個干凈,連帶著拔針的動作都是異常的粗魯,走時還不忘微微地瞪了周冽一眼。周冽被瞪得莫名其妙,轉過臉來一臉疑惑的狠狠地盯著始作俑者看。張力忙站開了一米遠,撇清關系道:“瞪我干嘛?要怪怪你金主去?!庇忠娭苜毑[起兇狠乍現(xiàn)的眼睛,一秒就慫了,忙不迭的解釋道:“他爸還在那會每年全家來這體檢,一住住好幾天,從上到下的雌性生物全被他撩了個遍,撩出來的大眾情人,還是個金燦燦的大少爺,每年有多少人眼巴巴著盼著他來十個手指給你掰扯都掰扯不過來。就算后來他喜歡男人的事傳開了,都有一群少女不拋棄不放棄的想把他掰直到康莊大道上來。懂了么?你這是小情人秒變大情敵,人姑娘能給你好臉色么?!?/br>說完給了一計你果然不上道的白眼,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下一個去處,就疾步走到前面去了。周冽若有所思的消化了一下話里的內容,心道,陸潛川那個智障能這么受追捧,全然靠臉肯定是不能夠,多半還是因為他金燦燦的有錢。他有些得意地揚了揚眉,越來越覺得自己正在掘著一個大金坑,身體里滿是銅臭的細胞全部都興奮了起來,跟參加了一個挖寶游戲似的,自覺一定能贏個滿缽歸。這種背靠金山不用愁的想法瞬間掃清了先前被折磨出的陰霾,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剛走進一間屋子的張力,腳步愉悅地跟了上去。這幾乎是一間空屋子,只有一張窄小的檢床和零星幾個凳子。屋里的溫度很適宜,四周的窗簾全部被拉上,頂部的大燈發(fā)出舒服的暖黃色光。關上門,張力沒說話,周冽也就沒開口,兩個人各自找了個凳子坐下。眼光四處的亂瞟不知道在看啥。沒一會,張力看了一眼發(fā)愣的周冽,先開口說道:“還出血么?”聞言,周冽回過神來,意識到對方在詢問針眼的情況,便松開手垂眸看了一眼。“行了?!?/br>“那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