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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手把手教學了吧,全弄出來啊,弄到這個試管里,別撒得哪里都是啊。”周冽沒理他,冷著臉問道:“我都干了他那么多次了,還用檢查這個?”一時聽到這種驚爆的消息,張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表情,狀似普通道,“我管你之前干了他幾次?我要保證的是你以后還能干他很多次。要不然,犯得上費這么大的勁么。你這都算好的,在你上一個還被要求測試身體柔然度,要是你,就你這個硬邦邦的身材鐵定要沒戲,你就知足吧!你趕緊弄,弄完了記得用手捂著注意保暖,我在外面等你?!?/br>說完沒等周冽反應,一溜煙開門跑了。周冽盯著試管盯了好一會,終于認命地松了褲子坐到了床上。墻上的照片是肯定不能用的,看一眼估計能萎,第二眼估計就能要命。他只能一手撫弄著性器,一面閉著眼睛想像以前cao的那些個小sao貨。不巧的是,因為時間的關系記憶里的小sao貨全都變的模糊。最近的,只有陸潛川一個。作為唯一的素材,小sao貨陸總只能在大腦里被自己包的鴨換著法子來回的侵犯。周冽的思想果然放飛的徹底,各種姿勢的來,各種花樣的上。期間甚至抽空琢磨了一下張力先前的話。陸潛川的上一個小情人是什么樣?是被干還是像自己一樣的干他?那人技術好不好?陸潛川也會被那個人干到又哭又叫么?想像著陸潛川被別人干的神魂顛倒的模樣,然后他又把自己摘進了那個畫面里。不顧對方的抗拒和求饒,伸手扒拉了兩下正在被侵犯著的xue口,逮著個小空隙就把自己的推了進去,兩個人一起狠狠地往里干,沒有節(jié)奏,全憑自己的感官愉悅度一次又一次地cao著身下的人…又或者趁著對方大聲哭叫時,把性器塞進那濕滑柔軟的口腔里,狠狠地頂到他的嗓子眼,感受痙攣般的擠壓感…大腦里的畫面著實是超綱的精彩,周冽低低的粗喘著,手上的頻率越來越快。想著想著就變成陸潛川軟軟的腰,好捏的屁股,淺褐色的乳粒,還有含著水汽的被欲望熏紅了的眼睛……他舒服的仰頭長嘆了一聲,不禁暗自決定,等以后逮到機會,一定要狠狠cao一頓陸潛川來解饞。又旁生了些小心思,想著,等從這里走出去,要給市內掃黃大隊打個舉報電話,把這個辣眼睛的漏網之魚趕快處理掉……思緒來回闖蕩,時而閑散時而專注。腦子里轉的飛快,手上動作不停,憋的太久沒發(fā)泄,濃郁的第一炮比預期里要提前些,一股股地噴涌了出來,也同時在腦海里射進了陸潛川的sao屁股里…猝不及防。————體檢完成后,事情卻遠遠沒有結束。周冽又黑著臉被強制要求待在仁川的療養(yǎng)院里住了整整一個星期。不但要偷偷躲在衛(wèi)生間排氣扇下過煙癮,還要每天接受張力美名其曰為查房的sao擾。好在除了這兩點,其他的安排都十分妥帖。生活用品一應俱全,三餐都由專門的廚師搭配好按點送到房間,還可以額外單點菜品。樓下配備了健身房,室內游泳池,圖書室,小影院,棋牌室,甚至還設有游戲室這種神裝。但可惜除了周冽偶爾來了興致去光顧一下外,很少會有人踏足此處。與周冽一同住在這里的“病友們”非富即貴,幾乎都是一群退了休后,時間大把,沒病沒災,閑錢多到花不完,跑這里來享受生活的大爺大媽們。病房都是獨立的單間,私秘性很高,兩個人就算是鄰居,能夠交流的機會也不會太多,真正認識的人多半會約在樓下茶室里見面閑侃。即便如此,張力還是不止一次的提醒他不要瞎聊亂搭訕,不要惹麻煩。周冽每次都懶得搭理他,忍不住腹誹道誰他媽要勾搭老大爺!其實他心里清楚,就算讓他敞開了去勾搭,成功的幾率也不大。這里大多數的人都散發(fā)著與他格格不入的氣場,壓根不是同一個層面上的群體,很難產生什么交集。日子就這么不咸不淡的過著,每一天都是舒適又愜意,周冽都不忍直視在此之前自己粗糙的活法。那種黑白顛倒,三餐紊亂的日子到底是怎么過下去的。都說由奢入儉難于上天,享受了真正的生活后,他有點不敢想像回去后他一個人要怎么微笑著活下去。不由暗自在心中思忖起可行的解決辦法來…一整個星期,除了偶爾托張力帶來一兩句問候,陸潛川一次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他。一周過后,張力終于把全部的體檢結果扔在他床頭的桌子上,一臉皮笑rou不笑得看著他,陰陽怪氣地說道:“真是恭喜啊,全部合格,終于可以準備上崗了。”周冽瞥了他一眼,簡單嗯了一聲,既沒有繼續(xù)搭理他的意思也沒把注意力往體檢報告上放。繼續(xù)按著手中的電視遙控器,漫無目的地換著臺。見自己的話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張力不服氣地繼續(xù)一個人搭戲臺子:“我剛把結果傳過去了,估計現在已經擺在你老板的辦公桌上了,晚上之前他肯定要聯(lián)系你的,就要重獲自由身了,有沒有很激動?嗯?”聞言,周冽終于抬起眼皮看向了滿臉寫滿期待的張力,他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張口就問:“那我還能住在這里么?”他一臉真誠,一看就不是在開玩笑。“你丫…”張力簡直要哭笑不得,“你知道你在這住一天要花多少錢么?你他媽住上癮了是吧!牛`逼??!蹬鼻子上天靈蓋?。≮s緊滾??!滾滾滾滾滾!看見你就來氣!”“不能住了啊…”周冽面露惆悵暗自喃喃。過了一會,見張力還杵在原地沒走,終于嫌棄地撩了他一眼,催促道:“你怎么還不走?趕緊走,別影響我看電視行么?我在這里最后的一點寶貴時光你能不能別給我玷污了?”張力氣得眼睛都瞪圓了,罵咧咧地吼了聲,老子懶得跟你計較!怒氣沖沖地轉身就走,把房門摔的老響。周冽淡定地搖頭輕嘖了一聲,把電視的聲音又調高個幾格,背靠著床,悠哉地看起了一檔綜藝節(jié)目。這是最近一個挺火的節(jié)目,幾個諧星一頓亂鬧,組織一些滿是魔性的游戲項目,很有笑點。周冽正看得高興,沉寂已久的電話卻兀自響了起來。他瞄了一眼來電人,并沒有馬上動作,任屏幕不停閃爍了幾十秒,瀕臨掛斷之際,這才不慌不忙地拿過來按下了接聽鍵。對方的病大概已經是好了,傳過來的聲音里少了幾分病態(tài)的沙啞,卻多了幾分清透的溫潤。陸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