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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攔腰抱住。她被拽了回去。 下一秒,她被抵到墻壁上,震得腦袋“嗡嗡”響。 時瑜突然低頭,咬住她耳朵。 第8章 衣帽間漆黑一片。 她的世界也是一片黑暗。 窗外的月光她看不見,茫然無措地被他的氣息淹沒。 直到濕潤綿長的呼吸移到臉側(cè),云蒹蒹腦子里的嗡嗡聲響才停止。 背后是墻壁,腦后是溫?zé)岬恼菩?,她退無可退。 她不應(yīng)該來的,阿財不咬東西,時少爺會咬人。 好怕眼睛還沒治好,又被咬聾了。 耳邊又響起微低沙啞的聲音:“不聽話,耳朵別要了。” 她委屈,明明是被他拽回來的! 云蒹蒹覺得背后涼颼颼的。 她僵著背脊,一下也不敢動。 時少爺咬累了,放開了她。 重獲自由,云蒹蒹快速逃離。鉆進(jìn)被窩把腦袋藏好,生怕時少爺突然又來咬她。 聽說喝醉酒的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她躺了一會,偷偷爬起來,想把門反鎖,發(fā)現(xiàn)這是智能識別鎖,就算反鎖也鎖不住主人。只好又悄悄回去躺好。 擔(dān)驚受怕的一夜。 * 早上,張芝芬喂飽阿財,回來準(zhǔn)備早飯。 時瑜整理著衣襟領(lǐng)帶,邊走邊穿西裝外套,神色如常。 下樓后,大廳智能AI感應(yīng)到他的出現(xiàn),開始播放今日財經(jīng)新聞。 他咬了口吐司,握著手機把玩,看到對坐上的盤子,問:“小麻煩呢?” 張芝芬說:“云小姐還沒起來。” 還挺能睡。 時瑜看了眼腕表:“叫她起來吃早餐。十點半林醫(yī)生要來給她做檢查?!?/br> 張芝芬應(yīng)下,上樓叫人去了。 云蒹蒹慢吞吞磨蹭下樓,步子慢到恨不得樓下那人吃飽走掉她再出現(xiàn)。 時瑜看她蝸牛一樣的速度,腿腳跟邁不開似的。他沒理,端起牛奶全喝了。 張芝芬上樓的時候,云蒹蒹早就起床了,衣服都換好了。 時瑜抬眼望她,她穿著昨天買的修身連衣裙,身材玲瓏有致,腰細(xì)得他一只手就能握住。視線往下,雙腿筆直,白得泛光。 他輕輕挑了下眉。 云蒹蒹雖然看不見,但她能感覺到那道視線,忍不住抖了一下,這下真邁不開腳了。 時瑜用紙巾在嘴角印了印,要笑不笑:“你是在表演慢動作嗎?” 張芝芬牽著云蒹蒹坐到旁邊椅子上,撕開酸奶,把涂好果醬的吐司擺在她手邊,方便她拿著吃,說:“云小姐耳朵疼,我打個電話讓醫(yī)生過來看看?” 時瑜看了眼她耳朵,“被蚊子叮了,還是被阿財咬了?” 云蒹蒹含糊地“嗯”了一聲,埋頭啃吐司,啃完喝酸奶。就像被點了啞xue似的。 時瑜:“被蚊子叮的嗯一聲,被阿財咬的嗯兩聲?!?/br> 云蒹蒹“嗯”了三聲。 她板起臉,反正他也不喜歡她笑,正好。 時少爺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摸出簽字筆,挑起她的下巴,云蒹蒹被迫歪起腦袋。 時瑜瞇起眼睛,湊近,她耳垂上有淺淺的牙印,明顯是被牙齒咬的,還咬得挺重,皮都破了。 “通知林醫(yī)生,給她打狂犬疫苗?!?/br> “不用打的……”云蒹蒹終于忍不住開口。 時瑜看了眼云蒹蒹手腕上的感應(yīng)手環(huán),劃開手機,點進(jìn)APP,監(jiān)控圖起起伏伏兩條線,說明她情緒波動很大。 他撿起簽字筆,戳她的臉:“起床氣?” 云蒹蒹氣鼓鼓,學(xué)他昨晚兇她的語氣:“不用打針呀!” “不行?!睍r瑜沒理她,撥通林醫(yī)生的電話,準(zhǔn)備給她預(yù)約狂犬疫苗。 “……是你咬的。”她終于說出口。 張芝芬笑了笑,端著空盤子去廚房了。 時瑜一哂,他根本就不信他喝醉酒會咬人,說他會殺人他更愿意相信。八成是小騙子不想打針,訛他的。 他應(yīng)得漫不經(jīng)心:“嗯。我咬的。那也得打針。” “……” 云蒹蒹苦苦思忖怎么證明,她真的不想打狂犬疫苗針。 她想到了。 “可以去查監(jiān)控的。昨晚,大約十一點,在衣帽間?!?/br> 時瑜見她一本正經(jīng),說的時間、地點,都很詳細(xì),突然有點不自信了。 他切換應(yīng)用程序,調(diào)出昨晚23點左右的監(jiān)控視頻。 衣帽間一片漆黑,他進(jìn)去之后就關(guān)掉了監(jiān)控程序,一直持續(xù)到23點25分08秒,才又有了畫面。 時瑜注意到,衣帽間的另一扇門被重新關(guān)上了。 這說明她也進(jìn)來過,還忘了鎖門。 但這依然不能證明是他咬的。 時瑜說:“如果是阿財咬的,必須打疫苗。你應(yīng)該知道狂犬病有多可怕。” 云蒹蒹點頭,“我知道?!?/br> “確定是我咬的?” 確定! 時少爺沉默了。 云蒹蒹雖然身體毛病一大堆,但智商是高的,這些常識她不會不知道。 他還真咬她了? “你暈不暈船?”時瑜突然問。 云蒹蒹愣了兩秒,“不暈。” “嗯。吃飯吧?!?/br> “……好?!?/br> 云蒹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等她吃飽了,時瑜又問:“你有信得過的朋友嗎?可以替你看協(xié)議,律師你可以自己請,也可以用我的,所有費用我出?!?/br> 他們還沒簽協(xié)議。 談到正經(jīng)事,剛才那件事自然被拋之腦后。 云蒹蒹想了想,可以讓董彥幫她看,點頭說:“有?!?/br> “嗯。保密協(xié)議,你跟你的朋友都要簽。自己的身份證號碼記得住嗎?” “記得的?!?/br> “那就行?!?/br> 時瑜問完,若無其事地走了。 坐進(jìn)車?yán)锊欧鲱~,極為傷腦筋,指腹擦過嘴唇,他怎么會咬人家姑娘耳朵呢? 劉啟明回頭對坐在后排座椅上的老板說:“管家打電話問,上周送的補藥您喝著感覺怎么樣?” 時瑜:“就說我被補死了。死了?!?/br> 劉啟明回復(fù)管家的微信:【時董說他死了。】 時瑜又說:“下午的簽約你親自去。我怕她找來的小朋友未滿十八歲?!?/br> 劉啟明笑了笑,老板似乎有點低估云小姐的能力,“云小姐做家教是高中起步的。梁建張董的兒子就是她在輔導(dǎo),去年686分考進(jìn)一中,張董捐了兩棟樓,宴請圈內(nèi)友人,那次還邀請過您,您沒去?!?/br> 時瑜:“沒弄錯?確定是她輔導(dǎo)的?會不會是同時請了其他人,她教的是別的?唱歌跳舞什么的?!?/br> 劉啟明說:“確實是云小姐在輔導(dǎo)。我問過,持續(xù)了一年多,張?zhí)€有半年口頭約。不過云小姐后面失明,前陣子又進(jìn)了醫(yī)院,張?zhí)珱]敢催太急。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