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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br> 時瑜冷哼:“你見了他能想起什么事?你說,他讓你想起來什么了?” 其實也沒想起什么。 “我就是……想跟他多聊聊天?!闭f不定多聊聊,就想起來了呢? 他命令道:“以后不許見他。你要是著急想起過去,我可以帶你回S市,帶你回老房子?!?/br> 她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老房子指的是哪,試圖說服他:“可他是我過去的朋友,你不能限制我交朋友的自由呀!” “你有男朋友,不需要其他異性朋友?!?/br> “……你不講道理!” “跟那種卑鄙小人,要講什么道理?” 她氣急了,一跺腳:“這個地方我只有他這么一個熟人,你不可以這樣說他的?!?/br> “那家伙哪兒好了?張姨吳姨都能陪你聊天,再不行就跟阿財玩,你非得跟他做朋友?” 至少楊昕不會對她兇,也不會命令她不許這個不許那個。 “楊昕人很好的,在我的記憶中,他……” “夠了?!甭犓岬綏铌扛倪^往,他內(nèi)心的暴戾一下子被激了出來。 他們一直在聯(lián)系,而他這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卻從未接近過她。 這些年,兩人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是否情投意合,這些他全部都不知道。 現(xiàn)在她居然認為楊昕比他更好? 想到前不久老頭子那句:“楊昕來找過我,既然你不想履行承諾,同樣都是我的兒子,就讓楊昕替你娶師父的孫女好了?!?/br> 他當(dāng)時沒反對,但現(xiàn)在突然聽她提起過去,就開始抓狂。五臟六腑像爬滿了螞蟻,煩躁、焦灼。 云蒹蒹腳下一空,突然被攔腰抱起。 身體懸空,她條件反射性大喊:“救命呀……” 時瑜捂住她的嘴,“這我的地盤,喊什么喊?!?/br> 她不喊了,手拽緊他的襯衫,以免他手滑把她弄掉了。 時瑜一腳踹開臥室房門。 云蒹蒹被他丟到臥室沙發(fā)上,腦袋被震得嗡嗡響。 她總覺得病還沒好,就又要被摔傻掉。 時瑜欺上來,空氣中帶起一陣清冽的香,她下意識掙扎。 他捉住她雙手,反剪至身后錮住,下巴抵在她額上,直到她完全動彈不得:“想起什么了?他是不是追過你?” 時少爺,你這是在賠錢的邊緣試探哦。 第30章 這話讓云蒹蒹陷入沉思。 楊昕的聲音她聽過,特別特別熟悉。每次聽他講話,她腦海里就會閃出一些稀薄的畫面。 她愣怔深思的表情,時瑜盡收眼底,私心不愿意她想起那些有楊昕,卻沒他的往事。 他放開她,懊惱地看著她手腕上那一圈紅印。 真是嬌氣。 他冷靜下來,往她手腕哈了口氣,問她:“弄疼了怎么不說?” 她被那口熱氣燙到似的,猛地縮回手。幾秒后,又遞了過去。咬手腕沒關(guān)系,只要不咬耳朵,其實也還好。 時瑜一愣,接住她遞過來的手:“做什么?” 小姑娘弱小的身體陷進沙發(fā)里,姿態(tài)略帶防備,瞅上去無辜又可憐。 時瑜后悔了。 他拉她起來,指尖纏著她的發(fā)絲,頭發(fā)長了,剛來的時候一頭清爽的短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到齊肩,瞧著更秀氣。 看出她生氣了,他低頭,在她耳邊呢喃:“小傻子,跟你說話呢,聽沒聽見?”語氣有示弱的成分。 她倔強地別開臉。 裝沒聽見。 她遺忘了過去部分事情,又不是真的傻掉了。他才是小傻子呢! 時瑜垂眼看她手腕,有點心虛,“說話?!?/br> 她不說。 他掰過她的臉:“說不說?” 就不說。 時少爺不擅長哄小姑娘,沒兩句就失去耐心,捏著她的臉,又恢復(fù)了倨傲的姿態(tài):“哪兒學(xué)來的一身臭毛???給你買的襪子也丟,不可愛嗎?”他起身,“我去給你撿回來。” 云蒹蒹豎起耳朵,聽見腳步聲遠去,坐起來長舒一口氣。 果然不能跟時少爺對著干,不理他,他那個臭脾氣就會自動愈合。 時瑜上樓的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跑回自己房間了。 還把門給反鎖了。 他輕哂,以為這能鎖得住他?他坐了八小時飛機,有點累了,沒想逗她,轉(zhuǎn)身回了臥室。 用手機查監(jiān)控才發(fā)現(xiàn),這些天她并沒有乖乖到這兒睡覺,上次是恰好夢游過來。 看到監(jiān)控錄像里笨笨的小姑娘,時瑜想去把她抱過來睡。然后自己都被這一破天荒的想法驚到了。 枕頭上有少女身上的甜香,他輾轉(zhuǎn)難眠。 他從未受過這等困擾。當(dāng)初因為他接手集團時資歷尚淺,集團元老不服,股東退股管理層鬧事,他也能保持冷靜,把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那樣好的心理素質(zhì),現(xiàn)在竟然因為個小姑娘心神不寧。 惱火的是,這股子躁意已經(jīng)持續(xù)好多天。 煩,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是煩。 他坐起來,把枕頭丟掉,強迫自己停止胡思亂想。 * 次日早上。 云蒹蒹故意拖著,等時瑜差不多該去上班的時間才下樓。 結(jié)果剛一下樓,就聽見時少爺不冷不熱的聲音:“今天喝胡蘿卜湯?!?/br> 云蒹蒹:“……” 這絕對是對她最深的懲罰。 是禍躲不過,為了快點結(jié)束被胡蘿卜支配的恐懼,她捏著鼻子,一口氣喝掉小半碗湯。 把胡蘿卜湯喝成藥,把藥喝成糖水的,也就她一人了。 云蒹蒹確實喜歡中藥味,特別喜歡聞當(dāng)歸的味道。只要不太苦,她都能接受。 在S市一座小鎮(zhèn)上,有一間清幽的小院子,院內(nèi)常年晾曬著中草藥。名貴中藥材應(yīng)有盡有。那間中藥鋪的老板娘去世很多年,但藥鋪沒關(guān)門,一直由老板娘的親戚看著。 藥鋪的老板娘就是云蘊,也是云蒹蒹的mama。 時瑜抬眸,說:“下個周末我?guī)闳倎礞?zhèn),你跟張院長打聲招呼。大約要去一個禮拜?!?/br> 她捧著碗,問他:“悅來鎮(zhèn)是哪里呀?” 他又往她碗里添了半勺湯:“喝了。是你戶籍所在地?!?/br> 蘇家的繼承人跟著母親姓,這件事時瑜也很意外。蘇老先生竟然沒把她戶口遷走,也沒讓她改回蘇姓。 早上劉啟明向他匯報,說:“蘇老先生接受了這個兒媳,但礙于面子,不肯低頭明說。不過之前,他曾多次派人暗中接濟那間中藥鋪?!?/br> 當(dāng)云蘊領(lǐng)會到蘇老先生的意思,準備勸說丈夫辭職的時候,蘇警官犧牲了。 年輕的緝毒警察,擋了惡人的財路。那些被利益蒙蔽雙眼的歹徒喪心病狂,活活打死了他。 那年云蒹蒹還沒滿五歲。 在得知這件事之前,時瑜的確想讓她干脆不要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