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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 笑笑鬧鬧。 時瑜不是藝人,不在乎取不取關脫不脫粉。關了手機,一把撈起他的未婚妻,抵著她,說:“吃頓包子?!?/br> 云蒹蒹不想喂他吃包子了,她好累,腿好酸:“……可不可以不吃呀?” 時瑜:“不行。昨晚沒吃飽?!?/br> 云蒹蒹咬著被子哭唧唧,她快被撐死了。 在吃包子這件事上,時瑜是真的很執(zhí)著,每天都要。 云蒹蒹拒絕不了,慢慢的也體驗到了這事兒的妙處。 反正事情都讓時瑜一個人做了,他喜歡聽她“嗯”呀“啊”呀,她就“嗯”給他聽。 除此之外,時瑜也不需要她做什么。于是,她就心安理得的癱著享受。 * 結(jié)束后,時瑜問她:“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云蒹蒹連哼哼的力氣都沒了,睜開眼:“嗯?” 時瑜:“還沒嗯夠呢?”一把撈起她:“我問你個事兒?!?/br> 云蒹蒹眼皮子沉重,看時瑜精力充沛,而她奄奄一息,覺得不公平。 時少爺是個講究人,蒸包子之前,和面、搟面,揉餡兒,該搓圓的搓圓,該揉扁的揉扁,一樣不落。揮舞搟面杖折騰一個多鐘,看起來還精神氣十足的樣子。 “你要如實回答?!?/br> 云蒹蒹像只大懶貓一樣縮在他臂彎里,口齒不清應聲:“好?!?/br> 時瑜:“你知道一男的跟一女的,一塊兒蒸包子,意味著什么嗎?” 每次結(jié)束都有問答環(huán)節(jié),她寧可躺著嗯啊也不愿意回答問題。不答他就不高興,不高興又要折騰人。她沒有一次答對。 云蒹蒹嘆氣,腦袋瓜一盤散沙,思維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來,答:“意味著,秋天到了,他們成熟了,又到了求偶的季……”在時少爺殺人的目光中停止瞎掰。 在她心里其實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她猜時瑜是不是喜歡她。但她不敢肯定,也不敢隨便亂說。 說了,萬一他一個不高興,又把她丟出去。還不如憋著,等他親口說。 就算時瑜不喜歡她,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 在過去無數(shù)個熬不下去想要放棄的黑夜里,他都會出現(xiàn)在她夢里。夢里有他的氣息,讓她安心。無數(shù)次在夢境中,她哭著喊著求救,沒人理她,只有他。絕望的時候,適時出現(xiàn)的,一直都是他的懷抱。 好幾次,她赤腳追光,因為盡頭有他。夢里的他臉模糊了眉眼,但她認得出來。他會抱她,會讓她堅持下去。 他的吻將她從地獄深淵拉往人間,那一絲溫度是她活著的力量。 不知不覺中,他變成了她活下去的動力。但她從不敢提起這些矯情的話,怕他誤會,又要推開她。 就算時瑜不喜歡她,只是喜歡跟她在一起吃包子,那她也愿意。 云蒹蒹仰頭,看著時瑜清冷好看的臉,手指撫上他眼角的痣,問:“你會吃膩嗎?時瑜。等你吃膩了我這個包子,會不會出去找別的花卷呀,饅頭呀……” 時瑜:“被弄傻了?”摟她入懷,摸了一把:“你呀,包子都算不上?!?/br> 云蒹蒹扁起嘴。 時瑜戳她臉頰:“氣鼓鼓的做什么?面對現(xiàn)實,殘酷也要面對。本來就小,還敢自稱包子。”低頭親她額頭,脫口而出:“可我就愛你這小包子。喜歡你這成了精的麻煩?!?/br> 云蒹蒹聽了這話,心情就像過年炸開的煙花。管他喜不喜歡她這個人,喜歡她小也算喜歡。 時瑜捏她鼻尖,挑眉淡笑,說:“被你一繞,差點忘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云蒹蒹之前沒有答案,答案就在剛才時瑜的話里,她現(xiàn)學現(xiàn)賣,直接照搬抄來:“男女朋友做這事兒,可能是愛小包子?!?/br> 時瑜:“……”氣死他了。 * 年前,謙亦財務收到第一期的款項。 時瑜準備開會商討接下來的安排。 劉啟明說:“是這樣的,因為這個項目是云小姐投的,所以……今天的會她必須參與而且,而且,您得聽她的。” 時瑜:“……” 厲害了這個小麻煩?,F(xiàn)在都能管到他頭上來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云蒹蒹是最大的股東,第二期方案安排必須由她表決選哪一種。 時瑜看了眼時間,這個點她應該還沒醒。 發(fā)了條微信過去,果然沒反應。 時瑜讓財務把錢給她轉(zhuǎn)過去。錢到位了,人就能醒了。 云蒹蒹的手機震了震,拿起來,睜開一只眼看了看,錢???好多個零! 她一下子坐起來,給時瑜打電話:“財務為什么給我那么多錢呀?” 時瑜悶聲說:“醒了?看不見我的消息,轉(zhuǎn)賬短信就看見了?” 云蒹蒹:“看見啦……”看了一眼,又睡過去了。 時瑜:“那筆錢是你之前投的機場建設,謙亦是承建方,你是我的股東。這筆錢是你的紅利?!?/br> 她傻笑。 時瑜聽見了,想沖回家去收拾她,壓著火,說:“起來洗個澡,換好衣服,我下午六點回來接你?!?/br> 云蒹蒹趴在枕頭上,聲音慵懶軟綿:“去哪兒呀?”不想去,好累,好困,只想睡覺,躺著數(shù)錢。 時瑜:“不想去?” 她軟聲嘟嚷:“你昨晚弄太久啦,我好累?!?/br> 時瑜急著去機場接人,看了眼腕表,放棄了把那只懶蟲弄起來:“好吧,我自己去接姥姥。你盡快起來,晚上要一起吃飯?!?/br> 姥姥?時瑜的姥姥! 時瑜天不怕地不怕,連時之禮的賬都不買,最怕他姥姥了。 是要見家長嗎? 啊啊啊好緊張。 合約上明明沒有這一條呀! 時瑜說:“要過年了,老人家注重節(jié)日,我走不開,就派人去接她過來了。怎么?不想見?” “我們的合約……會不會被姥姥發(fā)現(xiàn)呀?” “云蒹蒹!你……”時瑜掛了電話。氣得說不出話。 云蒹蒹一頭霧水。 一個半小時后,時瑜回來了。 云蒹蒹剛洗完澡,見他突然回來,愣了愣:“不是去接姥姥了嗎?” 時瑜一肚子火:“先吃包子,再去接?!?/br> 云蒹蒹:“哎?” * 包子吃到一半,時瑜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別再跟我提什么合同,你沒發(fā)現(xiàn)合同的期限是一百年嗎?你是不是傻?”都讓她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了,還不當回事!對別的人,別的事情,她跟麻煩精成精了一樣,面對感情,怎么就這么笨! 云蒹蒹忍著酸脹,哭了:“時瑜你騙人!一百年,那不就是一輩子了嗎?”她都活不到一百年?;畈坏?,那合約上的傭金不就拿不到了嗎? 騙子。 時瑜抵著她:“你還哭?”這么不解風情,還敢哭! 他就差告訴全世界他想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