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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在白家家主走后,溫韞玉一直維持在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泯滅,手中山河扇一收,將手背在身后,說:“好久不見?!?/br>“好久不見?!弊咸K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說,“阿玉,你成功了嗎?”紫蘇其實算不上是個美人,面容只算得上是清秀,放在人群里根本就不起眼,但是她很溫柔,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哪怕不說話,你都能感受到一股從心底而來的舒適輕松;她笑的時候,讓人也忍不住跟著會心一笑;她哭的時候,讓人也忍不住心中微微一疼。總之,她是一個很討人歡心的女人。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都稱紫蘇為紫夫人,因為她已嫁入白家一百多年,育有一女,名為白靈芝,只可惜女兒從小身體不好,一直臥病在床。“還談不上成功,”溫韞玉搖搖頭,問,“我要你做的事做好了嗎?”紫蘇咬咬下唇,沒有說話。“盡快在這幾天做完。”見紫蘇不說話,溫韞玉皺著眉,說,“不要讓我和商參幾百年的布局毀于一旦。”“阿玉,”紫蘇說到這里的時候,又淚眼婆娑起來,問到,“我們這么做,會不會遭天譴?”她說這話的時候,上天如有所感,刮起了一陣風(fēng),紅如鮮血的楓葉被風(fēng)吹落,下起了雨一般落在樹下的紫蘇身上。幾片紅葉擦著紫蘇衣裙而過的時候,掛在了紫色的衣裙上,遠(yuǎn)遠(yuǎn)望著,就如同紫蘇身上有著一塊又一塊的血跡在衣裙上暈染開來。溫韞玉看著紫蘇,瞳孔驟縮,恍惚之間似乎看到了同樣喜歡穿著紫衣的澤蘭,正站在那里,懵懂地望著他。“沒有……沒有辦法。”這一句話似是從喉嚨口里擠出來的,溫韞玉晃晃頭,才從幻像里掙脫出來。遲疑地抬頭望去,見面前的人還是紫蘇,不自覺松了一口氣,但在松那一口氣的同時,好像也沒了支持的力量,雙肩一下子垮了下來,臉上疲態(tài)盡露,溫韞玉說:“遭天譴也好,下地獄也好,只有我和商參承擔(dān)即可,上天若真有靈,它就不該怪罪于其余族人和你。”“不、我不能,我還有孩子,我——”“閉嘴!”溫韞玉忍不住呵斥了一聲。紫蘇一下子閉了嘴,惶恐不安地望著他。“好了?!比嗳囝~頭,溫韞玉看見紫蘇的樣子,心里終究還是一軟,“抱歉,紫蘇,你必須做這件事,這是你應(yīng)該做的?!?/br>紫蘇望著他,眼底是化不盡的憂郁。頓了頓,溫韞玉注視著紫蘇,眼眶微微發(fā)熱。不想讓紫蘇看見他風(fēng)度盡失,溫韞玉閉上眼,仰起頭,讓眼中熱意消退;而在閉上眼的時候,眼前突然浮現(xiàn)起小時候三人手牽著手,一起翻過那座山的情景;那時,他體力最弱,有時還需要紫蘇拉一把才能跟得上。“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睖仨y玉又喃喃重復(fù)一遍:“對不起?!?/br>第49章“能開啟這個法陣的人,一定是個天才?!毙w長老站在裂口下方,著迷的望著天上那個閃耀著的巨大法陣。施法人不在附近,而法陣運行無誤,靈力也能從四周自主汲取,哪怕是玄閣長老自己,她都做不到這么完美。只可惜,那人是敵人,而不是朋友。感慨完了之后,玄閣長老注意到,她腳下的逆行法陣已經(jīng)做到了最后一步。當(dāng)最后一滴朱砂到了它該到的地方,靈石也正好被放入陣眼。四位玄閣弟子按照東西南北四個方位準(zhǔn)備好,在玄閣長老的示意下同時將靈力注入逆行法陣;玄閣長老站在中央,以靈力引導(dǎo)輸入的靈力附在朱砂之上。朱砂在一瞬間鮮艷刺眼。符文跳了跳,掙扎著從地上脫離開來,向上空漂浮。“呼——”等法陣漂浮到半空之時,一聲作響,猛地擴(kuò)大到天上法陣的一倍有余。待逆行法陣穩(wěn)定下來,玄閣長老手勢一變,口中念念有詞,幾個弟子也隨之變化手勢,合成陰陽印,四道靈力柱拔地而起,支撐著逆行法陣。逆行法陣開始緩緩轉(zhuǎn)動,從邊緣延伸出透明邊界,一點點的向上包裹,直至將天上的整個法陣和裂口吞沒。“去!”玄閣長老輕喝一聲。組成七星站位的青云宗劍修一聽,便御劍而起,向著逆行法陣沖去。七道劍光透過逆行法陣,凜然劍氣直逼咆哮而上的厲鬼。一時之間,尖利的鬼嘯震耳欲聾。在以劍陣剿滅惡鬼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是,在群魔亂舞之時,裂口里發(fā)生了異變。裂口里面突然隱隱約約透出了一點亮光,一絲絲白煙從裂口透出,與眾鬼魂攪在一起,撲向里面正揮劍斬殺厲鬼的劍修。“嗷——”厲鬼在被劍氣碰到的一瞬間魂飛湮滅,而白煙則猶如有意識一般晃晃悠悠躲過劍氣,向劍修飄去,悄悄黏在他的背上。“走——”時間一長,主位的劍修挽出一個劍花,帶頭向逆行法陣飛去。其余劍修見此,也將劍收了回去,透過逆行法陣回到了地面。然后,第二隊劍修組成七星劍陣重新去斬殺厲鬼。依此反復(fù),終于將所有的厲鬼剿滅干凈,底下的人,尤其是那些劍修,一個個興高采烈,頗得意與他們剛剛的颯爽英姿。然而就在那些劍修互相慶賀之時,他們的影子,在陽光下,都微微頓了頓,顏色忽然深了好多。“嗯?”蘇宇突然幻化出來,站在明華身邊,疑惑地望著不遠(yuǎn)處一群正在慶賀的人。“怎么了?”明華一愣,然后問道。蘇宇稍稍猶豫一番,靠近明華,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有些地方不對勁兒?!?/br>他說這話的時候,嘴唇若有若無的碰了碰明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明華當(dāng)時就有一陣眩暈,他第一次有一種將蘇宇抱在懷里,好好的,慢慢的,與他在一起的沖動。自從辰砂傷了蘇宇之后,明華開始生出一種感覺,那就是天下人都是其余人,哪怕是師兄,再親近也好,那也只是另外一個個體,而只有蘇宇,是他的。這樣想著,因未來和過去都是虛無,而倍感空虛的心里,終于詭異的有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而這滿足感還來不及與蘇宇分享,蘇宇就因傷勢而在識海沉睡,明華怎么都得不到蘇宇的回應(yīng)。這還是第一次。這還是第一次連著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