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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誥玨眉宇間滿是擔(dān)憂,他總覺得寇思淼有事瞞著他,卻又什么都不說。"誥玨,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是開心的。"寇思淼握住淳于誥玨的手,往他身上靠了靠,淳于誥玨身上的味道讓他安心,僅僅是在他身邊呆著,便很知足。突然馬車劇烈的晃動一下,淳于誥玨下意識的將寇思淼圈在懷里,等到晃動停止,低聲問寇思淼,"思淼,沒事吧?"寇思淼搖搖頭。"王爺!有人偷襲!""思淼,在里面坐好,不要出來!"淳于誥玨安頓好寇思淼,還未等寇思淼回答便翻身出了馬車,寇思淼的心臟突然開始緊張起來。外面?zhèn)鱽淼秳飨嘟拥穆曇?,寇思淼在馬車?yán)镬o坐著,突然耳邊一道勁風(fēng)劃過,一根袖箭釘在了馬車上,寇思淼將袖箭拔了下來,上面一張白色帕子,寇思淼看不清上面的字,于是先藏到袖口中。這時淳于誥玨從外面進來,"不過是小毛賊,已經(jīng)收拾了,走吧!""嗯。"寇思淼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要不要告訴淳于誥玨呢?"轉(zhuǎn)念一想,那袖箭分明是在淳于誥玨不再時候發(fā)射進來,也許袖箭的主人只想寇思淼一人看到。回到謹(jǐn)王府,寇思淼趁淳于誥玨去洗漱的時候趕緊將帕子拿出來,"小心孟妃的酒"那帕子的角落里有一個小小的顏,是景顏!寇思淼將帕子放在火盆里燒掉,淳于誥玨進來時,他正假裝若無其事的看書。"我洗好了,思淼,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寇思淼放下手里的書,起身,熄燈。。。。。。第二日,淳于誥玨和寇思淼正準(zhǔn)備出發(fā),沒想到皇上和孟妃突然駕到!"思淼,過來讓朕好好看看你!"寇思淼一頭霧水,淳于誥玨也總覺得說不出來的怪異。孟妃在皇上身邊,帶著虛假的笑容。寇陵南仔細(xì)的端詳著寇思淼的臉,顯得異常激動,一雙手也微微顫抖,"思淼,思淼,我的好孩子!"寇思淼僵直著身體,任由寇陵南溫柔的撫摸他的臉,余光卻注意到孟妃扭曲的嘴臉。"皇上,您看您真是的,謹(jǐn)涵又不是不回來了,昨天才剛見過,今天又跑過來,這天色也不早了,還是讓他們趕緊啟程吧!"孟妃的話似乎并沒有起多大作用,寇陵南置若罔聞,只是凝視著寇思淼。"父,父皇,我們要啟程回龍巖了。"這是寇思淼第一次稱呼他為父皇,寇陵南眼眶有些微紅,"孩子,父皇對不住你啊!"這時孟妃派人端上來一壺酒,親自倒了兩杯酒。"誥玨,來,母后敬你一杯,謹(jǐn)涵以后,就拜托你來照顧了!"孟妃假意滴了兩滴眼淚,淳于誥玨接過酒杯,"母后放心,我定會好好對待謹(jǐn)涵,絕對不辜負(fù)他!"就在淳于誥玨舉杯正要一飲而盡的時候,寇思淼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了景顏的提醒,眼疾手快從淳于誥玨手里躲過了酒杯,一飲而盡!"思淼?"寇思淼解釋道,"你有傷,不能飲酒。"淳于誥玨笑笑,"不過是昨夜不小心劃破一點皮,你看你,這么緊張!"寇思淼只是慶幸,不管酒里有沒有毒,他都不會讓淳于誥玨去冒險,淳于誥玨在用生命保護他,而他又何嘗不是?誰都沒有看到孟妃轉(zhuǎn)身放酒杯的時候,微微揚起的嘴角,寇思淼,看你還拿什么和我們謹(jǐn)涵斗?☆、第27章27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回程的時候,寇思淼的心情好了很多,知道了母親已經(jīng)安葬,景顏也很好,他已經(jīng)無牽無掛了。淳于誥玨像當(dāng)日和親的時候,將隊伍的行程放慢,每日和寇思淼游山玩水,盡享人世繁華。"你還記得嗎?當(dāng)初就是在這里,你舉著一個烤地瓜給我,都不知道燙!""是??!光顧著看美人了!你看,現(xiàn)在手心里還有疤呢!"寇思淼將手放到淳于誥玨的手里,反握住,"成親那天,你一牽我的手我就知道是你了,你那時騙得我好慘,那個晚上,我等了你一夜,多么希望你能帶我離開,有時候想想,我倒寧愿你是那個侍衛(wèi)高爵。"淳于誥玨將寇思淼抱起來,"我一直就是你的侍衛(wèi)??!永遠(yuǎn)保護你,對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你當(dāng)初是怎么受傷的,你不說我也一定要知道,然后替你報仇!"寇思淼的笑意慢慢褪去,就算你知道了,也幫我報不了仇的。"誥玨,我想再回你老家去看看。""好。""我想看看你長大的地方。""好。對了,我當(dāng)初答應(yīng)你重新做一串珠子還沒有兌現(xiàn),這次回到龍巖,我一定親手再幫你做一個!""好!"故地重游,誰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幸福就像握不住的沙,風(fēng)一吹也許就什么都沒有了。一路上雖然辛苦,但是淳于誥玨還是沒放過寇思淼,總是吃的饜足才好,可憐了寇思淼,一路上腰酸背痛,還要打起精神去賞山玩水,一回到王府,便沉沉睡去,休養(yǎng)生息。柳舒敲開了淳于誥玨書房的門,"王爺,您臨出發(fā)時要我查的,我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是嗎?說說看,到底能不能治好?"柳舒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該怎樣開口才比較合適,"王爺,在這之前先聽我講一下另外一件事,您看這封書信。"柳舒將淮卿安發(fā)回來的書信交給了淳于誥玨,淳于誥玨滿腹疑惑,不知道柳舒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直到他將書信看完,"怎么了?你想說明什么?謹(jǐn)涵對我不忠,可那是我們認(rèn)識之前的事情。""王爺,根據(jù)您對王妃病情的描述,王妃應(yīng)該是幼時便被去了勢,根本不會在十四歲時使婢女有孕。"淳于誥玨眉頭慢慢皺起,"繼續(xù)說。""王爺,您去日照的這段時間,我讓□□雙燕也去日照查探了一番,孟妃娘娘除了王妃和親那天大哭一場,生過一場病,這半年并無任何難過跡象,反而爭寵不斷,在朝中有不小的舉動,若是她兒子已經(jīng)遠(yuǎn)嫁,又何必大費周章的爭奪皇位?而且,□□雙燕,已經(jīng)親眼見到過真正的寇謹(jǐn)涵,正在尋歡作樂,生龍活虎的寇謹(jǐn)涵,"淳于誥玨臉色鐵青,聲音蘊藏著不容忽視的怒氣,"淮卿安怎么說?""淮卿安和顏妃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他的話早就已經(jīng)令人將信將疑了。"'你是說,這個王妃是假的?他不是真正的寇謹(jǐn)涵?""是,臣沒有十足的證據(jù)不敢亂下妄斷,而且,在日照,自小被去勢的,都是太監(jiān)一類不入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