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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疼得厲害,我們按不了他多久的!""放心,我會以最快的速度,為大皇子清洗傷口!"。。"??!啊!哈!"寇思淼的意識越來越清醒,他無助的張大嘴巴,已經(jīng)一個月,慢慢愈合的傷口再次被重新劃開,他疼的無意識的留下眼淚,身體因?yàn)槭軤恐?,只能小幅度的一挺一挺,如同頻臨死亡的魚。"圣上,您先去休息,等到傷口處理完,您在來看大皇子。"一旁的太監(jiān)看不下去寇嶺南心痛的眼神,出聲提醒道。"朕要看著淼兒,這十幾年,朕對他實(shí)在是虧欠太多了!居然還聽信了孟妃的話,讓淼兒代替謹(jǐn)涵去和親,害的淼兒受盡了苦楚,若不是朕現(xiàn)在身體不允許,朕定要淳于誥玨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圣上,七皇子還在龍巖關(guān)押著,包括皇孫,也被淳于誥玨控制在府中。""哪里有什么皇孫?不過是孟妃使的伎倆罷了!那個女子連同肚子里的孩子,都早已被她處理干凈,謹(jǐn)涵深愛那女子,她為了母子關(guān)系,便將這事壓下,并找來一個孩子,她不光騙了朕,也將謹(jǐn)涵玩弄于股掌之間,后宮里出了這樣的事,是朕認(rèn)人不清,朕對不起孟婉,對不起思淼,咳咳咳!咳咳!""圣上!您先去喝點(diǎn)水,把藥喝了,等大皇子醒來,再來宛月宮也不遲!""好,等思淼醒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朕!""臣等遵命!"。。寇思淼的兩處傷口被重新包扎好,鈍痛一時難以消去,額頭上滿是汗水,他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在頭上響起,卻一時想不起是誰。"大皇子疼得很,眉頭都皺成這個樣子了,太醫(yī),可有什么止痛的藥劑?""回采禾姑娘的話,大皇子體內(nèi)余毒未清,是萬不可再服用其他藥劑的!大皇子幼時誤食過蛇果,這蛇果本就是劇毒之物,卻也能解多種毒性,而且能促進(jìn)傷口愈合,無論什么□□,在大皇子體內(nèi)都能隨著時間慢慢化解,只是世間萬物,有利必有弊,每解一次毒,發(fā)揮一次作用,三皇子的五臟六腑都會受一次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嚴(yán)重時甚至?xí)罅客卵?,現(xiàn)在蛇果的效用正在慢慢清除,如果服用其他藥劑,便功虧一簣!""那大皇子只能這樣一直疼著?我早就說過,在等幾天,不急著將大皇子帶回日照,就是怕大皇子身體受不了,這才幾日的奔波,便害的大皇子傷勢惡化!"采禾一臉心疼,只能不停得幫寇思淼擦掉額頭的汗水。"采禾姑娘,其實(shí)大皇子最棘手的傷勢不在腰腹。"太醫(yī)輕輕的將寇思淼的上衣褪去,露出肩膀,那里很明顯的三根鋼釘深陷在rou里,周邊的皮rou已經(jīng)泛著青紫!采禾驚的眉目圓瞪,眼眶里瞬間畜滿了淚水,"淳于誥玨簡直是禽獸!"太醫(yī)也是惋惜的搖頭,"如果要取出鋼釘,大皇子必定經(jīng)受剜骨之痛,那插入鋼釘?shù)娜讼氡匾彩嵌t(yī)的,選取的角度十分刁鉆,既不會傷及大皇子的胳膊上的筋脈,卻能使人最大限度的疼痛,如果貿(mào)然取出這三根鋼釘,稍有不慎,大皇子的胳膊便保不住了!"采禾萬分震驚,"那怎么辦?總不能讓這三根鋼釘一直長在身上吧?那該有多疼?""是??!若是不取出,便會一直經(jīng)受骨rou摩擦的疼痛,一到下雨陰天,更是濕氣入體,疼痛難忍!"寇思淼終于想起那聲音是誰,小苗!王府里那個經(jīng)常去看他的小丫鬟,小苗!他努力的睜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始終一片漆黑,失過明的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又看不見了!采禾發(fā)現(xiàn)寇思淼醒來,連忙詢問,"大皇子!您好點(diǎn)了嗎?疼得厲害嗎?要不要再去給您倒點(diǎn)水?"寇思淼十分費(fèi)力的張開嘴,"那三根鋼釘。。不用取了!"☆、第44章45時光荏苒一年后。龍巖隨王府。"過來,叫皇叔!"淳于誥玨面對著面前羞怯的剛剛會走路的小男孩,揚(yáng)起一抹寵溺的微笑。"去吧!你皇叔已經(jīng)一年沒有回來了,去抱抱他!"一個眉目清秀的婦人,端坐在一旁,笑意盈盈的望著小男孩,滿是憐愛。小男孩依舊羞答答的,不好意思的鉆到自己母妃的懷里。淳于誥玨笑笑,"和杉兒小時候一樣,都是這樣害羞。""是啊!那時候他和我表白,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才說到正題,現(xiàn)在想想,就仿佛昨天才發(fā)生的事情一樣,時間一晃,他已經(jīng)去了肅犁一年了,雨兒都已經(jīng)會走路了。"那婦人便是淳于杉的王妃,淳于杉,是已故王爺錄王爺?shù)奈ㄒ粌鹤?,從小和淳于誥玨一起長大,和淳于誥玨一樣,是淳于乾竹的左膀右臂。淳于誥玨聽出杉王妃的委屈與埋怨,只能敬酒謝罪,"當(dāng)初多虧杉兒,本來皇兄是囑意我去肅犁的,只可惜當(dāng)時我心緒不定,被感情拖累,才害的你們夫妻新婚燕爾,便兩地分離,此等恩情,誥玨沒齒難忘,先干為敬!"杉王妃連忙攔下,"使不得!皇命難為,這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也是淳于杉自己主動請纓,如今日照退兵,肅犁戰(zhàn)亂平定,想來過不了多久,他便能凱旋歸來!"杉王妃一想到那日夜思念的人,臉頰便染上一抹羞赧的紅暈,滿是幸福的喜色。淳于誥玨恍惚間想到了曾經(jīng)那容易害羞的人,也是這樣,有多久了,思淼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了,只是思念,卻越沉淀越深,手腕上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懲罰自己,傷害了深愛的人。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淳于誥玨低下頭,是雨兒,他笑著將雨兒抱起來,舉高,逗得雨兒一陣笑。"皇,蘇。"奶聲奶氣的聲音讓淳于誥玨心神一晃,差點(diǎn)將雨兒摔到,杉王妃看的一陣擔(dān)憂,隨即掩口而笑,"你看你,這么大人了,不過叫了你一聲皇叔,魂都沒了!"淳于誥玨雖然有些尷尬,卻掩飾不住的狂喜,"再叫一聲!""皇,蘇。"小奶寶努力捋直舌頭,一字一頓,那認(rèn)真的小模樣讓淳于誥玨的心瞬間融化成一汪春水。"難怪那些做了父親的每日喜笑顏開,情不自禁,原來有個孩子竟是這樣一般樂事,我這個做皇叔的都快激動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杉王妃笑道,"這有何難?你早日娶個王妃,生上一堆不就得了?"淳于誥玨苦笑搖頭,"這輩子,我注定無后了。""你還真打算找個男人過一輩子嗎?我還以為你只是年輕,隨便玩玩。"淳于誥玨沉默不語,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系在雨兒腰間,"雨兒出生皇家,自然是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