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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負責(zé)點評學(xué)員的明星導(dǎo)師非常帥氣,所以學(xué)了一口的點評腔,說的時候還特意揮舞了一下手臂以便增強自己的氣勢。 旁邊的管家先生和阿姨差點沒憋住直接笑出聲。 就連岳川眼底都露出了幾分笑意。 差點哭得厥過去的夫妻倆一臉生無可戀,心里想著:這是哪里來的臭丫頭啊,看到長輩哭得這么慘也不知道伸手拉一把,竟然還在旁邊點評,簡直是道德敗壞豈有此理! 不過兩人敢怒不敢言,而且他們進門哭了這么久這一屋子老老少少也沒有任何人上來給他們遞個臺階,他倆只好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大伯母抽抽嗒嗒道:“……唉,多好的兩個人啊,你說怎么就偏偏碰上了這么一檔子事呢,這老天爺有時候可真是不開眼……對了,你就是小川吧?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才這么小一點,一眨眼都這么大了??!這段時間過得很辛苦吧?本來我們應(yīng)該早點兒過來幫你打點打點的,但你大伯工作實在是太忙了,一直抽不開身,所以才拖到了現(xiàn)在,小川你不會怪我們吧?” 岳川耐著性子等她說完了這么一大通廢話,才淡淡地開口問道:“你們找我有事?”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沒說話。 岳川:“沒事?既然沒事的話,那鐘伯,送客!” 管家,也就是岳川口中的鐘伯,聞言立刻恭恭敬敬地對沙發(fā)上的夫妻倆說道:“兩位對老爺夫人的心意我們家少爺已經(jīng)心領(lǐng)了,少爺最近心情不好,不便見客,兩位還是請回吧!” 夫妻倆聽聞岳川父母車禍去世的消息,特意大老遠的從老家趕了過來,這都什么還沒來得及說呢,自然不甘心就這么走。所以大伯母咬了咬牙,到底還是訕笑著開了口:“其實還真是有點小事要麻煩賢侄你……” 賢侄什么的……岳川聽得頭皮都麻,他沒好氣的說道:“有事就說,廢什么話?” 大伯母被他噎了一下,頓了頓才開口說道:“是這樣的,你堂哥今年也快大學(xué)畢業(yè)了,正好學(xué)的就是工商管理專業(yè),我跟你大伯尋思了一下,如今你父母都走了,你年紀又小,你爸公司那邊沒個自己人幫你看著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我們就想著等你堂哥大學(xué)畢業(yè)了,就讓他過來幫襯你一把,就是不知道你自己意下如何呢?” - 對方這番話一出來,岳川都要忍不住對這個叫秦春蘭的女人刮目相看了。 瞧瞧人家多會說話,明明是主動上門求著自己給所謂的堂哥介紹工作,卻反過來說是讓堂哥來幫襯他。而且還找了個自己人更值得信賴的借口。 他如今年紀還小,要接手公司起碼還要三五年,而在這期間,那個所謂的堂哥完全可以仗著“自己人”這塊免死金牌,在公司發(fā)展他自己的心腹。等三五年之后岳川再接手公司,所謂的堂哥在公司的地位估計早就已經(jīng)固若金湯了,到時候說不定公司都得跟著改姓呢!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大伯母見岳川一直低頭沉吟不語,忍不住輕輕用胳膊肘撞了撞身家這口子。他們家很多事情都是她做主,但說到底自家男人才是岳川的堂伯,在這件事情上,自家男人明顯比自己說話更有分量,所以她用眼神示意自家男人趕緊表個態(tài)。 相較于大伯母的能言善辯,岳川的大伯明顯就要不善言辭得多。以至于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我看就聽她的吧!她說得都對!” 眾人:“……” 簡直服了! 岳川笑笑:“抱歉啊,就跟你家的事大伯你也做不了主一樣,我家的事兒吧,我也做不了主。” 大伯跟大伯母交換了一個狐疑的眼神。沒聽說岳家還有別的孩子??!怎么岳川父母出了事,唯一的繼承人還說了不算了呢? 大伯母:“那誰說了算?。俊?/br> 岳川用下巴點了點旁邊看戲的季淺:“她說了算!” 突然被cue的季淺給了岳川一個“你莫不是在逗我?”的眼神。 岳川則微笑著回了她一個“背鍋這種事情當(dāng)然要meimei來”的眼神。 早在進門的時候,這夫妻倆就留意到了岳川旁邊的季淺。倒不是因為別的,純粹是因為這小姑娘實在是長得太漂亮了,哪怕一句話都不說就那么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也足夠吸引眼球。更何況人家也不是什么都沒說,人家還搞點評了呢! 所以兩人剛才也暗自揣測過一番這姑娘的身份。估摸著不是哪個下人的女兒,就是岳川的同學(xué),再不濟,可能就是岳川的小女朋友。 誰知道現(xiàn)在聽岳川這意思,竟然是連公司人事變動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是這么個小姑娘說了算的? 如果岳川不是在跟他們倆開玩笑,那這個小姑娘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難不成岳川還有個親meimei,只是被岳川父母藏得好所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然后岳川父母一去世,就把公司交給了這個meimei? 秦春蘭看著季淺,話卻是對著岳川說的:“說起來這姑娘看著確實面生得很,她是?” 岳川:“她叫季淺?!?/br> 秦春蘭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岳川繼續(xù)介紹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心里嘔得要死,偏偏面上還得陪著笑問道:“哦,季淺啊,這姑娘長得真俊。只是你們一個姓岳,一個姓季,想來應(yīng)該不是兄妹關(guān)系吧?” 季淺:“是兄妹,他是我哥哥。” 秦春蘭已經(jīng)顧不上去管岳川這個meimei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了,她只是非常自來熟的拉著季淺的手說道:“既然淺淺你是小川的meimei,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大伯母剛才的提議你覺得怎么樣?。俊?/br> 季淺笑著把自己的手從秦春蘭手里抽出來:“我覺得不怎么樣?!?/br> 秦春蘭愣了下:“為什么???” “我們大公司招人都是講規(guī)矩的,一般都要先海選,是吧哥哥?” 岳川嘴角抽了抽,但還是昧著良心點了點頭:“對。” 季淺一看岳川點頭,便以為自己猜對了,立刻繼續(xù)說道:“海選通過之后還要經(jīng)過層層選拔,什么一百進五十啦,五十進二十五啦,二十五進十啦,只有非常優(yōu)秀的人才,最后才有資格進入我們公司?!?/br> 秦春蘭不以為然:“規(guī)矩還不是人定的嗎?而且規(guī)矩那都是針對外人的,咱們不是自己人嗎?” 季淺突然一拉臉:“自己人?我都不認識你,你跟誰在這兒自己人呢?實話告訴你,這世上我就岳川一個自己人,其他人對我來說都是外人。你要真想讓你兒子進我的公司,那就得按我的規(guī)矩來,要是不愿意,那不好意思,我誰的面子都不給。” 秦春蘭氣死了:“你你你……” 大概是季淺這話太不給秦春蘭面子,以至于進門之后只說了一句話的岳川大伯都忍不住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