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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個呢?”“我只是希望能夠親自陪著他去完成自己的心愿,才在研究院幫他去努力爭取的?!?/br>“為什么之前沒有告訴我?”是害怕我會制止么?陳泓并沒有問出口,但他的眼睛里卻是清楚的寫入了這個疑惑。“只是不知道成功率有多少,而且,我不想你在中間感到為難?!弊鳛榈蹏闹魅耍瑒⒁姿瓜嘈?,只要他肯開口,研究院應(yīng)該不會太過為難自己的提議,但卻會給他扣上一頂極其壓抑的帽子,讓陳紀未來的路更加難走。“我該說,謝謝你的體貼么?”陳泓苦笑著為自己的杯子加上一點奶精,卻發(fā)現(xiàn)化開后卻發(fā)現(xiàn),這杯咖啡已經(jīng)變了味道,就好像剛剛劉易斯話里所隱含的意思一樣,甜膩卻讓自己剛到無法入口。“抱歉?!?/br>“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陳泓放下甜膩的咖啡,走上前去擁住輪椅上的劉易斯,并在他的發(fā)頂落下一個輕吻,“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是我忽略了當年對你的承諾?!?/br>“阿泓……”“噓——”不要試圖幫我解釋什么,那只能讓我更加感到無地自容。******得知自己可以跟著母父的團隊一起到條件最為艱苦的邊境駐的消息,陳紀的臉上竟意外的沒有太多表情,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該會發(fā)生的一樣,他甚至沒有把這則消息告訴給學校的任何一個同學,直到老師找到他,他才恍惚覺得,這一切都不是別人的故事,他已經(jīng)要踏上一段全新的征程了。意外的是,經(jīng)過皇室的干預(yù),真正能夠在這次征兵中到最前線的邊防駐地去服役的學生數(shù)量,被合理的控制在了一個十分適中的數(shù)值上,大部分報了名的學生依舊按照原定計劃去了帝星附近的軍事駐地,待他們再成長一些,才會有機會被選拔到邊防駐地去。可就在陳紀和劉易斯所搭乘的艦船即將起航的前一刻,一個絕對在陳紀意料之外的人背著巨大的行李包出現(xiàn)在了閘口處。“柯克?”陳紀看著在最后一刻才出現(xiàn)在艦船上的人,長大了嘴巴,“你——”“你可以拿到去邊境駐地的通行證,我就不可以么?不過是晚了一點而已?!标惣o沒有錯過柯克臉上一閃而逝的尷尬,見他確實是拿出了登船的通行證,倒也不好多說什么,轉(zhuǎn)身讓人將他帶入指定的船艙安頓好,自己跑去找劉易斯了。或許是聽到了陳紀離開的腳步聲,柯克長長的舒了口氣。自從上次的尷尬以后,他已經(jīng)很少和陳紀說話了,想到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他將會是自己在這艘船上最為熟悉的一個人,竟是沒來由的產(chǎn)生了一絲怨懟的情緒。長途旅行比陳紀想象中要更為枯燥和乏味,能做的事情除了在艙室內(nèi)看書,就只有到最底層的訓練室去找船上的大兵進行切磋。然而,這里的人好像都很懼怕他的身份,就是動手的時候也很少會用盡全力,更多的人反而會故意在切磋中故意摔倒或是讓自己輸?shù)煤茈y看,只為了博取他一笑而已。這樣的切磋,有還不如沒有。陳紀很快便失去了到底層去玩耍的愿望,反而把自己更多的關(guān)閉在狹小的艙室里,只偶爾和父皇派來保護他和母父的警衛(wèi)們下場比劃幾下,或是在聽說艙底有各種比賽的時候才會去觀看一二。直到陳紀在一次新的競技賽中看到了柯克的身影。和陳紀不同,獨自上船的柯克打扮的十分平常,甚至連一個多余的近侍都沒帶過來,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他也是出身于大貴族世家的孩子,這讓他在同樣的情況下反而更加容易融入到這個大集體中,和周圍的士兵們達成一片。在陳紀逐漸消失的日子里,柯克反倒是成了這片艙底的??汀>拖袷墙裉?,知道艙底有人拉了擂臺,大家在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柯克,讓他也跟著觀摩一下,如果條件允許,甚至可以讓他到臺上去小試一下身手。此刻,就在陳紀緩緩站到二層緩臺位置上時,剛剛勝了一場的柯克站在臨時搭建起的臺子上,高高的舉起了雙臂,繞場一周,正興奮的向眾人展示他的力量和好運。緩臺上的陳紀感覺有些不是滋味,甚至都沒有把正常比賽看完,只是看見柯克又下了一次場后,就催著陪他一起過來的警衛(wèi)把他帶回艙室去了。至于柯克最終是否真的贏得了那場比賽,結(jié)果對他來講,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重要了。躺在窄床上入眠前,陳紀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過是暫時的,只要他再努力一點,一切一定會好起來的。發(fā)生在小兒子身上的事情,劉易斯自然是聽警衛(wèi)們提起過,只是,這次他一點都不想去干涉小兒子的判斷,在他看來,小兒子紀已經(jīng)到了足夠他自己去面對未來的年紀,自己過度的干預(yù),只會讓他變得更加無所適從。看起來十分漫長的旅程,其實一眨眼就到了大家該下船的時候。陳紀站在劉易斯身邊,遠遠的看見已經(jīng)和大兵們打成一片的柯克跟著隊伍向駐地的一側(cè)走去,心里百味雜陳。再次見到唐納德的時候,這人一只手臂被三角巾吊在脖子上,才向自己和劉易斯行了禮,一個雪白的小腦袋突然從他吊著胳膊的三角巾里鉆了出來,睡意朦朧的向外張望了一下后,又慢吞吞的藏了回去。唐納德尷尬的笑了笑,快速用另外一只沒受傷的手在三角巾外拍了拍,“抱歉,這是我養(yǎng)的寵物,它比較懶,沒有攻擊性的?!?/br>在場的都是人精,在確定了唐納德根本沒有把它抓出來給大家仔細觀賞以后,都自覺收回了視線,轉(zhuǎn)而開始按部就班的忙碌起來。反倒是陳紀這個閑人對唐納德隨身帶著的小寵物要更加感興趣些,印象中,上次見到他時,好像并沒有這個小東西跟在身邊,是沒把它帶回帝星還是回到駐地以后剛剛養(yǎng)的?不過,這里環(huán)境這么差,寵物那么嬌貴的小東西,生活質(zhì)量應(yīng)該也不會太好吧?唐納德那個傳說中的工作狂,會有時間照顧小家伙么?怎么感覺畫風有點不太對的樣子?陳紀的思路越來越歪,最后索性偷偷抓了一下劉易斯的袖子,悄聲問他,“母父,您知道唐納德中將養(yǎng)的寵物,是什么品種么?”“不知道?!眲⒁姿挂膊贿^是大略的瞥了一眼,讓他馬上就能說出一個自己從來么見過的小東西是什么物種,到是有些為難他了,但直覺告訴他,這個小東西真的像是唐納德說的那樣,對自己是真的沒有什么害處,“如果你很想知道,可以趁著中將休息的時候悄悄去問他,我想,中將應(yīng)該不會拒絕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