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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現(xiàn)在書暫時讀不上了,他總得有個一技之長,能拼一個他們的未來。 總不能一直靠打拳過日子。 那天她哭了,很心疼。 他不想她再心疼。 可未來才只勾了個輪廓,夢就醒了。 他早該看出來的,她亮眼的像是天上的星星,又怎么會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他很慶幸她長在那樣的家庭,起碼幸福長大,不曾嘗過人間苦楚。 可那樣光芒萬丈的她,也值得所有美好的東西。 光明的未來,優(yōu)秀的伴侶,無憂無慮的生活。 可他,什么都給不了她。 嚴烈收好地上散落的畫紙,鎖進抽屜。 然后拿起床上冷掉的紅薯,慢慢吃掉。 不是記憶中的甜味。 他想他從今往后,都嘗不出紅薯的甜了。 月慢慢從烏云后冒了頭,清輝透過窗沿照進房間,在墻上映出少年孤寂的背影。 如果湊近了細看,會發(fā)現(xiàn)—— 整面墻都畫滿了畫,主人公卻只有一個。 恩……虐、虐嗎? 但相信我,這真的是個甜文……(捂臉逃跑~) 第15章 你個膽小鬼。 喜歡我,為什么不敢承認? —— “烈哥!反擊??!干翻他!烈哥??!” 拳擊臺上,滿身肌rou疙瘩的男人一個重拳砸在少年的頭側(cè),嚴烈腳下不穩(wěn),后退兩步,倒在圍欄上,又被男人抱住,幾個組合拳雨點般的落在身上,直砸的全場熱血沸騰。 侯川看著已經(jīng)滿臉是血的人,急的脖子青筋暴起,趴在觀賽臺旁一個勁的拍著欄桿。 剛剛那個重拳,以他的了解,嚴烈完全躲得過去。 但今晚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烈哥完全不在狀態(tài),像是抱著送死的心態(tài)在打拳。 看著被男人一拳打的直后退的人,明顯精神都恍惚了,侯川急的直跳腳,趕緊撲到臺邊大聲的嘶吼—— “烈哥,你振作點啊!要是讓寧同學(xué)知道了,估計得心疼死!??!” “……” 臺上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的話,在男人又一個重拳直擊頭部時,一偏頭,躲過了。 汗水混著血水飛濺。 侯川一見有戲,立馬扯著嗓子吼道:“烈哥!??!寧同學(xué)要是知道你被揍成這樣,會哭的!” “烈哥!你再不振作點,我要給她打電話了!” “烈哥?。?!” …… 侯川嗓子都喊劈了,一抬眼,忽然對上他烈哥的眼睛,整個人一抖,像是被命運扼住了喉嚨般,瞬間沒音。 媽呀,眼神好恐怖。 侯川不敢再喊,緊張兮兮的看著嚴烈咬著牙一拳揮過去,接著不要命般開始反擊。 眼睛都打紅了。 最后一拳KO,將全場的氣氛掀到最高點。 休息間,嚴烈被攙著進來,后面跟著拳館經(jīng)理。 “小子,今晚打的不錯,本來都以為快輸了,沒想到后面竟然能KO!吶,這個是今晚的酬勞,有時間了跟我說啊,我可以多幫你安排幾場。”經(jīng)理笑著遞過來一個厚厚的信封。 嚴烈坐在椅子上,手肘支著膝蓋,弓著身子看不清表情。 經(jīng)理見他不接也不惱,笑著將信封扔在一旁的椅子上,轉(zhuǎn)身出去了。 有能耐的人自然可以讓別人忍讓三分。 一旁的侯川陪著笑跟在經(jīng)理身后,將人送出去,才關(guān)上門。 一轉(zhuǎn)身,就見他擰開了一瓶水,正仰頭對著臉淋。 清水沖掉了臉上的血漬,露出他鋒利冷峻的側(cè)臉。 剛打完拳的人,渾身肌rou還處在充血狀態(tài),此時整個人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恐怖氣息。 侯川悄悄咽了下口水,慢慢蹭過去,試探著喊了聲:“烈哥……” 嚴烈沒理他,一甩頭,晃掉臉上的水漬,然后仰頭滾動著喉結(jié),將剩下的半瓶水喝完,才側(cè)頭看過來,聲音沙啞—— “你剛剛……吼的什么?” 侯川:“……” 饒是再借給他一百個膽,侯川也不敢重復(fù)一遍。 很明顯,他烈哥這幾天心情不好跟寧同學(xué)有關(guān)。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總不會是什么好事。 難道他烈哥被甩了? 想想,很有這個可能性。 侯川咽了咽口水,決定安慰一下:“烈哥……那個啥,不是有句名言嗎?天涯何處沒有草。寧同學(xué)家世好,成績好,長得還跟天仙似的,咱被甩了也正常。反正,我一開始也不太看好你倆,被甩了也好,咱正好可以擺正心態(tài)……啊——” 化身情感專家的侯川說的正起勁,忽然一瓶礦泉水直沖著他飛過來,擦著他的腦門撞到身后的門上,發(fā)出巨大的一聲“哐”。 “你他媽才被甩了!”嚴烈咬著牙根,低聲吼了一句。 射過來的眼神讓侯川毫不懷疑,剛剛那一下絕對是手下留情了的。 因為他烈哥的眼神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他。 “……” 不是被甩了?那總不可能是他烈哥把人小仙女給甩了吧? “那個啥,烈哥……聽說下周一升旗儀式,寧同學(xué)要作為學(xué)生代表發(fā)言。你要不要去學(xué)??纯??” “……” 嚴烈垂下眼,盯著腳邊混著血的水漬,肌rou緊繃的的像是下一秒就要一拳揍過來。 半響,他抬腳踹翻了一旁的椅子,邁著步子臉色難看地走了出去—— “看個屁!” …… 果然被甩了吧? 連見人家都不敢見了…… 侯川覺得他哥真是死要面子。 - 周一,天氣并不好。烏云遮了滿天,風吹的樹枝東倒西歪。 雖然天陰沉沉的,但終究沒下雨,升旗儀式照常進行。 藍白校服匯成人潮慢慢朝cao場移動。 按照班級順序,cao場上很快站好方陣。 隨著國歌奏完,寧星晚作為學(xué)生代表走上了主席臺。 “媽呀,校花好正!” “隔這么遠你都看出正了,你不七百度近視嗎?” “老子憑背影都能認出美女好不好?” “噓——?;ㄕf話了,聲音好甜!” “老子又初戀了……” “……” 各個方陣后面的男生都翹著脖子看向主席臺中央的女孩,個子矮的甚至墊起了腳尖。 這大概是誠德的男生們聽的最認真的一次國旗下講話了。 嚴烈是踩著早自習(xí)的下課鈴進的學(xué)校。 此時站在cao場外的一棵大樹后面,眼神貪婪的看向遙遠的主席臺上那個小小的身影。 風很大,吹的她裙擺微揚,腦后的發(fā)帶也隨風起舞,像只粉色的蝴蝶。 女孩溫潤甜軟的聲音響在耳邊,清甜中透著股干凈,像是涓涓的小溪,淌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