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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哥,你不能走??!”張兵頂著那恐怖的眼神后退一步,單手控著籃球伸出雙手,攔在了他身前,像個英勇無畏的戰(zhàn)士。如果此時他身后有披風,那披風定是獵獵作響—— “我們班籃球隊還沒好好練習過呢,過幾天就是決賽了,你這個隊長能不能上點心!” “什么?”嚴烈腳步一頓,懷疑自己是不是缺覺缺的精神錯亂了。 隊長?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個聽起來牛逼哄哄的稱號? “就咱們班籃球隊的隊長啊。”張兵一臉的理所當然,“我們所有的球員投票決定的,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你——就是隊長!” 那語氣、那姿勢,仿佛在隆重宣布——你,就是那個被予以重任的天選之子! 嚴烈花了兩秒鐘做了一下理解,打了個哈欠:“可我并沒有參加比賽的打算,所以,你們可能得再投個票,重新選個……隊長?” 嚴烈拍了拍張兵的肩,然后繞開他,往教學樓走。 還隊長。 是贏了比賽他那一堆兩米高的練習冊就有人幫著做了還是怎么著? 張兵看著他清俊頎長的背影,嘆了口氣,就知道自己會出師未捷身先死。然后無奈的抬起胳膊,朝身后動了動手指,心里嘆道:烈哥,這可是你逼我的。 嚴烈正琢磨著是從哪本習題冊開始呢,忽然聽到身后有凌亂的腳步聲,一回頭,就看到十幾號人朝著他跑了過來。 隔著人群,他一眼就看到了后面被幾個女孩子簇擁著的寧星晚,她手里還拿著兩個彩球。 搞什么? 有一瞬間,他甚至覺得這氣勢洶洶的架勢,像是要來搶劫的…… 嚴烈耷拉著眼皮,思緒清明了一點,看向?qū)⑺麍F團圍住的……同班同學? 原諒他根本還沒記住幾個人。 各個眼巴巴的看著他,像是一群嗷嗷待哺的小雞仔。 “你們……干嘛呢?”嚴烈揚了揚眉,掃視了一圈個個仰著頭巴巴兒的看著他的同班同學,“先說明,我沒錢啊?!?/br> …… 空氣安靜了那么一秒。 然后人群后面發(fā)出一聲輕笑,來自他們班人美聲又甜的?;▽W霸。接著大家像是受到鼓勵般,七嘴八舌的開始搶白—— “我們不要你的錢,只要你參加比賽就行?!?/br> “對啊!烈哥,你要參加的話,我們眾籌給你錢?!?/br> “我出一塊。” “五塊不能更多了,我的全部家當!” “你們這也太寒磣了!比賽贏了有獎金的好不好!烈哥只要肯來,我們穩(wěn)贏?。 ?/br> “對啊——” 于是,七嘴八舌的發(fā)言從給他眾籌轉(zhuǎn)到了如何瓜分那一筆據(jù)說金額不小的“巨款”。 嚴烈快被圍著他的財迷們給氣笑了,偏偏站在人群后面的小姑娘還一副看好戲的狀態(tài),一點也沒有來解救他的意思。 嚴烈強忍住頭痛欲裂的神經(jīng),眉眼倦?。骸澳銈兙痛_定,我去了就能贏?” “當然了,烈哥在手,天下我有!區(qū)區(qū)一個冠軍哪在話下?!睆埍癖鄹吆?,迷弟當?shù)姆浅7Q職。 “對啊,嚴烈,你要不上的話,我們班這都稱不上一支籃球隊,那我們拉拉隊就太丟臉了?!苯∥麟p手抱胸,滿臉愁容。她還等著決賽的時候,再好好出一次風頭呢。這唯一能打的不上,那還玩兒什么? 張兵一聽不樂意了:“不是,你這話什么意思?上次跟十三班的比賽那也是我們跟烈哥一起配合得來的!你這么說,我們可要傷心了啊?!?/br> 江小西白了他一眼:“就你得的那兩分,還好意思說?” 張兵不服,伸出一只手指頭在她面前晃了晃:“上次我們可是以一分之差險勝,一分!要沒有我的那兩分,我們班就輸了,你知道嗎?” “……”江小西懶得跟二百五浪費時間,轉(zhuǎn)向中間眉眼懶散的少年,“嚴烈,你一定要參加,不然我們班輸定了?!?/br> “對啊,烈哥,這可是關(guān)系到我們班的榮譽!” “就是,這次也要讓文科班的好好看看,我們才不是一群只知道讀書的書呆子!” “上次他們還說我們自不量力、一群菜雞呢,這次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 話題又漸漸上升到了為榮譽而戰(zhàn)的高度。 嚴烈懶懶的曲起指骨揉了揉太陽xue,忽然有點無言。 他們是怎么確信,他這個輟學快兩年,曾經(jīng)是傳言中大家聞風喪膽的大佬的人,會擁有集體榮譽感這種東西的? 但人好像就是這么奇妙。 曾經(jīng)獨來獨往,對什么都冷漠又疏離,當有一天,有一個集體愿意接納你,甚至需要你,這種感覺……就像是曾經(jīng)擺在他面前的那塊草莓蛋糕。 明明知道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東西,偏偏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嚴烈掃了一眼人群后的女孩。 寧星晚也在看他。 這樣子,很罕見的,被人群團團圍住的他。 他長得高,站在人群中,比周圍人都要高出一兩個頭。此時周圍七嘴八舌的聲音,他耷拉著眉眼,眼下有淺淺的黑眼圈,倦怠又散漫。一邊唇角繃直,看得出來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扇匀晃⒋怪^,靜靜聽大家的聒噪。 寧星晚忽然就很想笑,沒有理由的,覺得歡喜。 一旁的江小西自然也注意到了嚴烈的目光,心中一動,轉(zhuǎn)向抿著唇傻樂的女孩:“寧星晚,你想看咱們班贏嗎?” 她這么一問,大家莫名其妙的全都安靜了下來。 嚴烈也掀起眼皮,帶著點興味的看過來。 寧星晚轉(zhuǎn)過頭,看向剛剛二話不說就拉著她去拿彩球,一路上還不停灌輸著讓她幫忙說服他來參加比賽的江小西。 且不說江小西是怎么確定她說就有用的,就當下這個問題也太雞賊了。 不是問她想不想他參加,而是問她想不想看班級贏。 作為一個新時代愛國守法積極向上的好學生,她能說不想嗎? 在大家探照燈似的目光下,寧星晚乖巧的點點頭:“想?!?/br> 江小西心滿意足:“嚴烈,你的小組長都說想看我們贏了,這樣你還不參加嗎?” 不明所以的小學雞們又刷刷將腦袋轉(zhuǎn)向大佬。 嚴烈目光沒動,定在她的臉上。 一寸一寸,看的寧星晚慢慢燒紅了耳根兒。 纏綿清甜的空氣中,只聽到他忽的低聲一笑,垂下眼瞼,帶點漫不經(jīng)心的張狂恣意:“行,烈哥帶你們贏?!?/br> “耶——” 在cao場邊緣一角,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 歡呼之余,一兩個神志清明的小雞仔在線感慨。 好想當大佬的小組長! 那有求必應的溫柔姿態(tài),讓人毫不懷疑,小組長就是要看星星,他都能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