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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寧星晚的椅背后面,不著痕跡的護著她,身子慵懶的靠著,聞言笑了一下,眼神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人。 寧星晚像是有感應(yīng)般,也側(cè)頭看過來。 然后在朦朧暖黃的光影中,歪著頭沖他甜甜一笑。 周禮安平靜的看著兩人,輕呼出一口氣,忽然沒頭沒腦的說:“沒想到你這次考的這么好,不過我看了你的卷子,還是有很多知識盲點沒有顧到。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給你補習?!?/br> 嚴烈聞言看過去,似乎覺得他的話很有意思,微側(cè)了一下頭,思考了一瞬,然后淡聲:“不用了,我想年級第一,應(yīng)該不會比你補得差吧?” “……” 周禮安了然的淡笑:“也是。可是你們在學校終究還是不能走太近的吧?學校雖然沒有明文禁止這個,但是她情況特殊。要是有什么苗頭,肯定會通知她家里的……算了,反正你們在學校還是注意一點吧?!?/br> 手邊的兩名醉漢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了,周禮安說完就扶著兩人出了大門。 嚴烈靜靜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夜像是掛了一層寒氣,眼前的桌上一片狼藉,樹上的燈串也不明原因的滅了幾盞,剛剛的熱鬧像是一場泡影。 如果不是身邊還坐著她,嚴烈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 寧星晚脫了鞋子,盤腿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掙扎著要起身去拿酒杯,被橫空出世的一只大手攔了下來。 “哎呀,這是什么,走開……我還要喝酒——”寧星晚想推開眼前的大手,然而那只手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寸步不離的防著她。 嚴烈拖著她的椅子往后挪了兩寸,從桌下找出她的鞋:“走吧,我送你回家?!?/br> 寧星晚不老實的動作一頓,吸了吸鼻子,小臉酡紅的仰著腦袋看了他幾秒,然后身子一歪,抱著身旁的椅子把手,腦袋枕在胳膊上開始耍賴:“不行,我不回家。我喝醉了!走不動了……反正不回家……” 嚴烈:“……” 寧星晚沒聽到身后的動靜,偷偷從胳膊底下瞇著一只眼睛往后看看,正好撞見嚴烈似笑非笑的眸子。她身子一抖,立馬將腦袋埋進胳膊,開始發(fā)揮自己的蹩腳演技:“哎呀,頭好暈啊——我真的醉了……嚴烈——” 她小小一只縮在椅子上,雙手抱著胳膊,軟身喊他的名字。似乎是覺得有點冷,小手下意識的上下搓著胳膊,身子縮的更緊。 嚴烈雙手叉腰的在原地站了幾秒,然后拎起自己椅背后面的外套罩在她身上,下一秒,一只手從她的腿彎下面穿過,一個俯身,就將椅子上的人抱了起來。 ?。。?/br> 寧星晚身子一輕,差點叫出聲,然而幸好還記得自己是個“喝醉了”的人,將驚呼含在了嘴邊,兩只手搭上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胸前,閉上眼睛裝睡。 臉卻比剛剛更紅了。 嚴烈垂眸看了她幾秒。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氣混著果香,不再是之前甜甜的奶味,卻好像更加醉人。呼吸很輕,眼睛雖然閉著,薄薄的眼皮卻顫個不停,眼珠子也不老實的動著。 嚴烈嘴角勾起一點笑意,抱著懷里的人,大步進了屋。 寧星晚感覺到是進了屋而不是往外面走,呼吸一下更輕,心跳開始咚咚咚的狂響,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下意識的收緊了。 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這是要進屋?去哪兒,他房間嗎…… 寧星晚一秒鐘就腦補了八萬字情節(jié),身子忽然僵成了快石頭。 嚴烈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很配合的停下了腳步,看著她緊閉的雙眼,話語帶笑:“醒了?” 寧星晚手指一緊,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后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一紅,鴕鳥般的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口。 沒有。 我沒有醒。 請繼續(xù)你的腳步,不要管我。 讓我一個人先冷靜一下。 嚴烈好笑的看著她露出的半邊側(cè)臉上豐富的情感變化和那只小巧紅透了的耳垂。在原地站了幾秒,然后一只腳推開半掩的房門,走了進去,將人放在自己的床上,俯身盯著她緊閉著的雙眼:“不是頭暈嗎?你現(xiàn)在床上躺一會兒,我叫了車,待會兒送你回家?!?/br> “……” 寧星晚雙手還搭在他的脖子上,聞言慢慢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對上他被溫柔融化的雙眸,嚅囁出聲:“你怎么知道我沒醉?” 嚴烈手肘撐在她的頭側(cè),寬闊的脊背微弓,拉出清瘦流暢的線條。他盯著她的眼睛輕笑:“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br> 房間沒開燈,清透的月光順著窗欞爬進來,灑了一地。 他的半邊臉被月亮渡上了一層銀色,蒙著半縷神秘和清冷。額前的碎發(fā)隨意的搭著,卻又顯溫柔。 寧星晚勾著他的脖子,視線癡纏,忽然微微抬起自己的頭,湊近了他幾分,親啟的粉唇中含著醉人的酒香:“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做什么嗎?” 她的小臉酡紅,雙眸含水,聲音清甜又柔軟。 在朦朧清輝的月色中,像是勾人的妖精。 嚴烈渾身一僵,視線落在她飽滿紅潤還帶著水漬的唇上,嗓子發(fā)緊。 忽然就想起剛剛周禮安走之前的話。 你們最好還是注意一點。馬化騰 要是有什么苗頭,肯定會通知她家里的。 …… 嚴烈忽然生出一股子嗜血的沖動,像是有什么東西快的讓人抓不住,攪得心全亂了。 他攥緊了拳頭,渾身肌rou崩的發(fā)疼,忽然就什么都不想管了。 如果有世界末日,那這一定是末日前的狂歡。 他壓低了自己的身子,眼神緊緊的盯著身下,躺在他床上的女孩,聲音又沉又?。骸拔耶斎恢馈?/br> 然后下一秒,印上了女孩柔軟清甜的雙唇。 像是醉人的溫柔鄉(xiāng)。 春風夾著細雨,嫩芽爬上枝頭,蟬鳴鳥叫,四月人間。 寧星晚感受到的卻是像要被吃掉的激烈攻勢。 雙唇的每一寸都被重重碾過,她的下唇內(nèi)甚至被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微刺的疼痛感襲來,寧星晚嚶嚀出聲:“唔——” 寧星晚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被親的迷迷糊糊,像是往腦子里塞了一團粉色的云,還在咕嚕咕嚕的冒著彩色的泡泡。 大腦昏沉中隱約閃過一個念頭,他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呀…… 窗外傳來一兩聲狗叫,房間的燈被按開,明晃晃的刺著眼睛。 房間卻是出奇的安靜,只有輕微的一輕一重的呼吸聲傳來,小貓一樣孱弱。 嚴烈坐在床邊,胸膛還在起伏,卻已經(jīng)平穩(wěn)了呼吸,他側(cè)頭去看床上的人。 女孩兩只手搭在頭兩側(cè),臉比喝了酒的時候還要紅,眼瞼半闔,紅唇微腫,整個人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