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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好,更別說讓她沾光。 她現(xiàn)在連同志間基本的禮節(jié)都不愿給秦峻。 如果秦峻能領(lǐng)會她的意思,那最好不過。這次沒能領(lǐng)會,多來幾次他也就明白該怎么做了。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何婉茹頭低的更深,仿佛地面上有什么吸引她的東西。 秦峻從何婉茹身邊走過,繼續(xù)往前。走到田地另一頭,和秦家村的兄弟一起整理雜草。 ????。?! 何婉茹有些搞不清現(xiàn)在的狀況。 不止何婉茹,陸文茵也覺得有些迷。 秦峻不是費(fèi)盡心思的想要討好何婉茹嗎?現(xiàn)又在是什么情況?! ☆、年代文女配07 秦峻的行為確實讓人意外,陸文茵卻沒有去深思。祈愿人與秦峻并沒有什么牽扯,她沒必要在秦峻身上耗費(fèi)心神。 陸文茵將視線從秦峻身上移開,專心用靈力驅(qū)散身體中的疲憊?;謴?fù)了全部氣力,又在原地坐了會兒,她才起身走向何婉茹。 何婉茹是祈愿人‘最好的朋友’,陸文茵要幫人干活,便繞不過何婉茹?!拔襾韼湍??!?/br> “文茵,你身體還沒好利索,我哪能讓你幫忙?”何婉茹忙將雜草攏到自己身前?!澳阍偃サ仡^坐會,等我們下工一起回去。” “堆草又不累!早點干完,大家也能早點下工?!标懳囊鹫f著便要彎腰。 “要不你就去幫幫靜靜她們?我這已經(jīng)有兩名男同志幫忙了。”何婉茹連忙站起身阻止陸文茵。 何婉茹很清楚‘陸文茵帶病上工還不忘幫助其他同志’的消息傳出去,會為陸文茵贏得多少贊譽(yù)。 因為看得明白,所以何婉茹不想成為被陸文茵幫助的那個人。否則,她會有自己成就了陸文茵的感覺。 陸文茵視線掃過周遭的女同志,“她們應(yīng)該不需要幫忙?!?/br> “怎么會不需……”何婉茹話說了一半,抬眼看到左靜她們的進(jìn)度,自覺的將后面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旁邊的幾位女同志,田里的活兒都已經(jīng)完成了七七八八。 何婉茹干活的速度一直都不快,平時有左靜和陸文茵帶著,倒是不怎么明顯。 今天男同志們一過來幫忙,左靜便干脆放了手。 何婉茹干活的速度本來就慢,鋤草的時候還注意著秦峻,速度自然就更慢。 “我們一起來,很快就能把進(jìn)度趕上去?!标懳囊鹂粗瓮袢阌行┱愕拿纨?,微微一笑。 “好?!焙瓮袢闫D難的勾了勾唇角,彎下腰將面前的雜草重新收攏了一番遞給陸文茵?!拔襾硎諗n地上的草,你站著等我就行?!?/br> 何婉茹并不想這樣做,但她為了維持自己‘好朋友’的形象卻是不得不做。 秦峻這樣一個陌生的男同志都這般照顧陸文茵,她只能比秦峻做的更好。 平時干活都是別人照顧她,何婉茹還是第一次照顧別人,這人還是陸文茵。何婉茹這會兒的心情,別提多復(fù)雜了。 “嗯?!标懳囊饹]有推辭,伸手從何婉茹手中接過攏好的草。 “走吧。”何婉茹也抱著一捆草起身,兩人一前一后走向草垛。 田里的草剛運(yùn)出去一半,便又有人跑過來幫忙。 邵文易隨意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這邊的活交給我吧,你們?nèi)バ??!?/br> 何婉茹看邵文易這幅模樣,連忙從兜里拿出一塊手帕,遞了過去?!拔铱茨悴旁撊バ?,怎么搞成這樣?” 邵文易笑了笑,接過手帕擦了擦汗,“今天大家的勞動積極性很高,我也不能拖大家后腿?!?/br> 秦峻他們跑過來幫忙,刺激到了很多男同志。未成家的男同志對身邊的女同志,多少有點想法??吹絼e的男同志過去討好,哪里能坐得住? 大家都莽足了勁干活,速度比平時要快很多。 邵文易也不能免俗,他連喝口水的時間都不敢耽擱,唯恐速度太慢趕不及。 看著田里所剩不多的雜草,邵文易心下有幾分僥幸。 如果他動作再慢一點,說不定真的就用不上他了! 何婉茹順著邵文易的視線看過去,猜測到他的想法,不由的嗔怪?!澳悄阋膊荒懿活櫳眢w?要是身體垮了,豈不是要讓同志們擔(dān)心?!?/br> 她口中說著‘同志們’,面頰卻是忍不住紅了起來,明顯意有所指。 “放心我好著呢!”邵文易攥緊了手帕,看著眼前的這位‘同志’,笑容更加溫和?!安粫屚緭?dān)心?!?/br> 何婉茹看起來有些害羞,卻仍舊堅持?!澳悄憔托!?/br> “我聽你的?!鄙畚囊酌嫔蠈憹M了愉悅,繼續(xù)道。“你要不也歇歇?” “文茵他們都是來給我?guī)兔?,我哪能拋下他們自己歇著?!焙瓮袢阏f著,看了一眼陸文茵。 “你要是想歇就歇會?!标懳囊鹂戳撕瓮袢阋谎郾愦瓜铝搜酆??!拔覀冎岸家呀?jīng)歇過了。” 何婉茹看著這樣的陸文茵,心下的煩悶一掃而空。 陸文茵今個的確借著帶病上工得了不少人的照顧,連她都礙于臉面不得不遷就。 但,那又怎樣? 哪怕是帶病上工,她也得不到邵文易的關(guān)注。 邵文易滿心滿眼都是她何婉茹,陸文茵只能在旁邊羨慕,甚至連羨慕都不能表露出來。 “這……不太好吧。”何婉茹面上帶著幾分猶豫。 對何婉茹來說,和邵文易一起歇歇很有吸引力。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了拒絕。 “我這干活的速度已經(jīng)在拖大家后腿了,怎么能因為累就半路歇息?!焙瓮袢阏f著擦了擦額頭上幾不可查的汗跡。 邵文易看向何婉茹的視線有些自豪。 何婉茹顯然也同樣是熱愛勞動的人,雖然礙于身體干的活不算多,但心態(tài)卻十分積極。 自豪之余,更多的當(dāng)然還是憐惜。 他分配到的那片田距離何婉茹不遠(yuǎn),可以看到何婉茹這邊的情況。 何婉茹從上工到現(xiàn)在也就停下來喝了兩口水,根本沒怎么休息。 雖然今天下午大部分同志都是這樣過來的,但放在喜歡的人身上還是會心疼。 邵文易沒有多加考慮,不顧自己疲憊的身體,直接站起身來?!拔胰ジ苫睿尯瓮袢阃拘?。” “不用?!焙瓮袢憷痍懳囊鸬氖郑澳愫煤眯?,下工后我們一起回去?!?/br> 邵文易先是一愣,隨后心中便是狂喜。 他和何婉茹早就已經(jīng)兩情相悅,卻一直沒有人去打破兩人間最后的隔膜。 平時兩人接觸的時候,都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一起回去’這樣的話,在男女同志之間太過親昵。何婉茹這樣說,明顯是在主動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作為男同志他才該是主動的那個,只是他心有顧慮不敢開口。以他如今的家底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