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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沒錯。”席天成笑了笑,“你們應(yīng)該想想,要怎么向師父和師公交代。” 參與當(dāng)年那件事的仙人們心下皆是一震,面上多了幾分慌亂。未參與此事的,看著面色大變的高階仙人們,也不敢多言。 場上只有一個例外,那便是關(guān)雅楠。 關(guān)雅楠在席天成叫出她名字的那刻,臉上便堆滿是笑意。她在他面前做了三百余年的‘關(guān)大小姐’,今日終于做回了‘雅楠’。 作者有話要說: 相對于兩個人在一起后的事,我果然更喜歡寫兩個人沒在一起的時候。 兩個人在一起后,寫的大部分就是劇情QAQ 我覺得我需要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撒糖!以后多去微博貼吧吃點狗糧,看得多了就能學(xué)到不少! 努力?。。?/br>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篇文快完結(jié)了,大家應(yīng)該看不到我在這篇文撒糖了。 ☆、修真男主的女神17 大殿陷入了短暫的沉寂,片刻后才有人再次開口。 “席公子……”石飛舟壓下心中的慌亂, 面上擠出些許笑意?!把巯逻@事還沒有定論, 不適合去打擾帝尊和夫人。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商議一番, 肯定能找到讓雙方都滿意的解決方式?!?/br> 石飛舟的視線從眾仙身上掃過, 眼眸中劃過一絲決然, 實在不行就只能‘棄車保帥’。 當(dāng)年參與那件事的仙人那么多, 犧牲一部分應(yīng)該足以平息席天成的怒火。 席天成再怎么不喜他們破壞規(guī)矩, 也不可能真要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失去了那么多高階仙人,九重天宮也會元氣大傷, 不好向帝尊交代。 更何況, 當(dāng)年參與那件事的人,至少有一半都與帝尊有些關(guān)聯(lián)。 石飛舟曾是與帝尊平輩論交的道友, 隨著帝尊的修為進(jìn)一步提升,才變成了以帝尊為首。 另外幾位高階仙人,也曾和帝尊有過接觸。雖不曾以道友相稱,卻也有過多次友好的接觸。 丁同和另外幾人更不用說, 他們曾是帝尊的侍從,是整個九重天宮最接近帝尊的人。 哪怕這件事真鬧到帝尊面前, 石飛舟相信也有一部分人能從中脫身, 席天成不可能太過分。 石飛舟之所以會慌亂, 是因為事情真要鬧到帝尊面前, 多年的情誼恐怕會在一朝散盡。 這一次能借助多年的情誼逃過一劫,以后再沒有和帝尊加深感情的機會,往日那幾分在帝尊面前隨意交談的特權(quán)也將消失不見。 席天成將石飛舟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 隱約猜測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大殿上有這種想法的人,不會只有石飛舟一個。 席天成唇角微微勾起,“已經(jīng)晚了。” “晚了?”石飛舟等人心下咯噔一跳。 莫非…… 他們還未來得及深思,便見席天成朝著主座的位置俯身一拜。 “恭迎師父、師公!” 石飛舟等人心情跌入谷底,動作卻是絲毫不慢?!肮в圩?、恭迎夫人!” 帝尊此時回返,似乎是早就知情。莫非席天成的舉動,都是帝尊授意? 陸文淵的反應(yīng),讓石飛舟他們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當(dāng)不得諸位如此大禮?!标懳臏Y的聲音比往日冷厲。 “帝尊說笑了?!笔w舟連忙開口?!拔岬妊稣痰圩鸩庞薪袢盏纳矸?、地位,理應(yīng)以帝尊馬首是瞻?!?/br> “你們‘馬首是瞻’的方式就是‘?dāng)嘟^修真界的飛升之路’?”陸文淵語氣中帶上了幾分輕嘲。 席天成再次朝著陸文淵施禮,“師公,弟子覺得他們是在‘陽奉陰違’?!?/br> 九重天宮和帝尊一個時代的仙人都很清楚,帝尊建造九重天宮是不想仙界再次陷入戰(zhàn)亂,帝尊的‘仁心’在建造九重天宮的時候已經(jīng)顯露無疑。 高階仙人們都見識過帝尊的‘仁心’,卻強行斷絕修真界的飛升之路,強行讓修真者們以魂飛魄散的代價來維持九重天宮仙人們的利益。 這種行為確實稱得上是‘陽奉陰違’。 “屬下不敢!”丁同面上滿是惶恐。 自帝尊遣散侍從后,丁同幾人的自稱就從‘屬下’變成了‘晚輩’。眼下再次自稱‘屬下’,并不全是因為惶恐,更多是想要借著曾經(jīng)的身份來為自己脫罪。 ‘?dāng)嘟^修真界飛升之路’的事從席天成口中說出來,他們會否認(rèn)、會要求席天成拿出證據(jù)。 同樣的話從帝尊口中說出,他們只想著如何為自己開脫。 帝尊既然說出了這件事,肯定是有了定論。哪怕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帝尊認(rèn)定了這件事,想要處罰他們,他們也沒有能力阻止。 丁同沒想過否認(rèn)自己做過的事。 如果帝尊手中有證據(jù),一畏的否決只會讓帝尊更加不滿。 他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帝尊曾不止一次對我們說過,仙人心中要有一桿秤要懂得取舍。屬下當(dāng)年做那件事的時候,也曾掙扎猶豫過??上氲较扇藨?zhàn)爭造成的損失,屬下義無反顧的參與了當(dāng)年的事?!?/br> 丁同微微抬起頭來,“雖然修者的魂飛魄散會讓人可惜,但是和會讓仙人們魂飛魄散的戰(zhàn)爭比起來就不算什么。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屬下做了應(yīng)有的選擇?!?/br> “修真者的魂飛魄散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而仙界戰(zhàn)爭卻不一定會出現(xiàn)。將兩者放在一起比較,根本就不合適?!毕斐煞穸硕⊥慕杩?,隨后又道。“哪怕仙界真的會發(fā)生戰(zhàn)爭,你又憑什么篤定帝尊不會出現(xiàn)?” “我們只是竭盡所能規(guī)避風(fēng)險。”丁同依舊堅持。 “姑且把你的行為當(dāng)做是在規(guī)避風(fēng)險。”席天成冷笑了一聲,“可你們憑什么認(rèn)為仙人的靈魂就比修真者的靈魂更有價值?我的天資不夠高,還是師父的能力不夠強?!?/br> “你、你……”石飛舟指著席天成的手忍不住顫抖。 “沒錯,我是修真界出身,師父也是?!毕斐煽聪蚋吲_上的陸文茵,“你們聽到師父名字的時候是不是覺得熟悉?她就是你們所想的那個人!當(dāng)年被你們加害的修真者,成為了帝尊的夫人,是不是覺得很神奇?” “每一名世界寵兒的出現(xiàn)都昭示著一場變革,對世界有利的變革。”陸文淵的視線掃過眾人,“斷絕修真界飛升之路尚且能找到借口,加害世界寵兒的事又該怎么解釋?” 石飛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帝尊,晚輩本無意對世界寵兒出手,是吳道友提議?!?/br> 斷絕修真界飛升路的事還能用感情抵消,加害世界寵兒的事卻無法抹去,更不用說這位世界寵兒還是帝尊的愛人。 眼下除了推脫罪責(zé)外,沒有其他辦法。 “還請帝尊明鑒?!倍⊥驳皖^說道。 “帝尊,屬下當(dāng)年不小心誤入了歧途,擔(dān)心世界寵兒會影響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