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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冰冷:“人族遭遇海嘯,時隔千年都有人想查明真相,為他們討回公道,我蛟龍一族呢?遭人族屠殺殆盡,哪怕真滅了族,又有誰會在意?!”“你這是承認(rèn)了?”顏千言皺眉,“千年之前的海嘯,是你造成的?”“是又如何?”黑蛟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即便知道自己不是這兩個人中任何一個的對手,也毫不屈服,“人類屠我全族,不殺他們,死的便是我——我不后悔!”“好個不后悔,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另一半鱗片了!”顏千言說罷,掙扎著想要沖過去揍他,被傅默攬過腰輕松阻止。每次妖變被金環(huán)壓制后,顏千言身上的力氣都會被抽離得一干二凈,所以對傅默的阻攔毫無辦法,折騰半晌,只能乖乖放松了身子。不得不說,顏千言的腰摸著很舒服,緊致的皮膚光滑細(xì)膩,讓傅默忍不住想多摸幾下,但他最終沒有這么做,而是將他抱到自己身后,平靜道:“抱緊我,別掉下去了?!?/br>顏千言不滿地撇了下唇,最終還是依言抱住傅默的腰,腦袋擱在他肩上,長長地松了口氣:“傅默,我又餓了,想吃蛟龍?!?/br>傅默哭笑不得,一邊抬手掐訣一邊道:“若真餓了,吃飽了再來考慮怎么處置他,也不遲?!闭f話間,空中的鎖鏈將黑蛟少年纏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帶著他移動到傅默身前。黑蛟狠狠咬了下唇:“放開我!”傅默聽而不聞,御劍轉(zhuǎn)過身,朝遙遠(yuǎn)的海岸飛去,被鎖鏈縛著的少年緊隨其后。*千尺海岸早已無人居住,一片荒蕪。傅默落地后,隨便找了間破舊的屋子,cao控鎖鏈將黑蛟少年帶進(jìn)去,然后對身側(cè)的顏千言道:“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找些花來?!闭f著,視線在顏千言赤|裸的上身停留了一瞬,“還有衣服?!?/br>“好?!鳖伹а詰?yīng)著,微微一笑。不知怎么的,傅默竟在他純潔無瑕的笑容里看出了一絲嗜血,忍不住提醒:“別趁我不在欺負(fù)他。”顏千言無辜地歪過頭:“嗯哼?”“我說真的?!备的鹨恢皇?,在顏千言額上輕輕一敲,“他傷得很重,你若真毀了他另一半鱗,他會死。”顏千言撇了下唇,猶豫半晌,終是勉為其難地點頭答應(yīng):“知道了。”聽到這三個字,傅默這才暗暗松了口氣:“想吃什么口味的花?”什么口味的?顏千言哭笑不得,卻還是乖乖回應(yīng):“香氣別太濃郁的就成。哦,還有,別帶刺,拿著扎手。”“好。”傅默應(yīng)著,御劍飛起,不多時便消失在顏千言的視線中。于是,顏千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中的嗜血一閃而過。他轉(zhuǎn)身踏入房中,居高臨下地看著縮在墻角的少年,琥珀色的眼中全是冰冷:“你說人類滅你全族,那么,失去至親之人的痛楚,你一定再清楚不過?!?/br>少年抬眸與他對視,暗紅的眼中涌動著深邃的殺意:“哪又怎樣?”“你可知,被你淹死的人中,也有我的至親?他們根本不知蛟龍為何物,他們是無辜的!”顏千言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抬起一只手捏起少年的下巴,“依照你的做法,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少年愣愣地看著那雙冰冷的眸子,眼中的殺意褪去,帶上一絲迷茫:“你的至親?你……”“原來,我之所以厲鬼成妖,都是因為你?!鳖伹а岳湫σ宦暎砷_少年的下巴,轉(zhuǎn)而掐上他的脖子,“是你毀了我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讓我活得像個笑話!”少年聽不懂顏千言的后半句在說些什么,但他聽懂了前半句——眼前的人,是厲鬼成妖!是活在千年之前的人!而自己,在為族人報仇之時牽連了他的至親!“傅默讓我留你一命,我也覺得,是該留你一命?!鳖伹а哉f著,手從他的脖子上挪開,指尖順著他鮮血淋漓的胸膛向下挪去。因為觸碰到了傷口,少年的身子一顫,皺眉“嘖”了一聲,卻沒有說出半句阻止的話。“死,太便宜你了?!鳖伹а誀看揭恍?,手指終于抵達(dá)終點,輕輕撩撥,“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先從摧毀你的尊嚴(yán)開始,如何?”少年的雙腿一顫,本能地蜷縮,看向顏千言的視線里充滿了復(fù)雜的神色,忍耐半晌,終是忍不住挖苦:“你是他的御妖。你對我做的這些,他都會知道。你就不怕他……?。 ?/br>“是啊,我是他的御妖?!鳖伹а砸贿吽烈馔媾倌甑纳眢w,一邊抬起另一只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微笑道,“所以,無論我對你做什么,他都會原諒我的。”“你這個——”少年沒能把話說全,他驀地咬唇抑制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忽然無力地閉上雙眼,嘴里發(fā)出沉重的喘息。奇怪,明明還沒有……顏千言抽回手沉思片刻,驀地意識到了什么,抬手探上少年的額頭——好燙。作者有話要說:千言早已不再是千年之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皇子殿下,所以大家不用心疼他了,以后只要心疼惹到他的人就好了_(:з」∠)_第18章贖罪顏千言身為人時,身上總帶著傷,若是自己不會點醫(yī)術(shù),也活不到墨鈴登基。——在傅默回來之前,他已用有限的材料為黑蛟少年做了簡單的治療與包扎。傅默抱著一疊衣服回到千尺海岸,踏進(jìn)屋子的那一刻,看到躺在床上,渾身纏滿布條的黑蛟,挑了下眉,顯然不信顏千言會那么好心。借著金環(huán)之力往他意識里一探,果然……顏千言看傅默的臉色,便知他已知曉一切。他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面向他張開雙臂:“傅默,我錯了,你懲罰我吧?!?/br>傅默:“……”傅默無語地看了會兒顏千言這副坦蕩請罰的樣子,最終沒有搭理他,自顧自地將手中的衣服扔在床尾,掀開最上面的一層,露出一堆千奇百怪的花。顏千言不知他生氣與否,在他出聲之前,只能繼續(xù)僵立在原地,卻是稍稍放下了張開的雙臂。臉上的神情,比起方才,少了幾分坦蕩,多了些許落寞。傅默真的生氣了么?會因為這件事討厭他么?傅默,你倒是說句話啊……罵我、打我,隨你怎么對我,只求別再沉默了。似是聽到了顏千言的心聲,傅默又自顧自地忙了一會兒,總算將視線轉(zhuǎn)向他,淡淡地開口:“你說你錯了,錯在何處?”顏千言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沉思片刻才答:“你走之前,我答應(yīng)你不傷他性命,卻沒能做到。”“你對他做了什么?”“我……”顏千言低下頭,在傅默面前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