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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跪在穆寒陵身前。“屬下見過教主,見過莊主?!?/br>借著月光,穆寒陵打量著這幾人,發(fā)現(xiàn)他們無一不被揍得鼻青臉腫……莫名有些想笑是怎么回事……“額……教主?”身后被換作“莊主”的人見他沒有動作,出聲提醒。穆寒陵輕咳了一聲,掩飾一下沒來得及收住的嘴角,一揮手便讓他們起身了,問道:“蕭珩走了嗎?”“回教主,是的?!?/br>“恩,你們今天也辛苦了,回去養(yǎng)傷吧。”“屬下遵命!”穆寒陵回到院子里,看見蕭珩屋里的燈還亮著,抬腳走過去敲了敲門。“睡了。”蕭珩這話音方落,屋里的燈就滅了。“……”吃了個閉門羹,穆寒陵忍不住笑??磥硎掔竦挂膊槐?,被自己手下攔住了回路,又沒有在原地等他,肯定是猜到被自己下了套,生氣了。不過穆寒陵倒也沒大真當(dāng)回事兒,這不,推開蕭珩的門,摸索著在屋里把燈給點著了。燈一亮,屋里閉著眼睛打坐的蕭珩就映入眼眶。穆寒陵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打趣兒道:“怎么,這就生氣了?”見蕭珩不理自己,穆寒陵也不惱,向他解釋著說:“我不知道他們竟然安排人在哪兒故意等你啊,我對他們說的只是讓他們在哪兒裝裝狼叫得了,誰知道他們畫蛇添足的給我安排些人對付你??!我要是知道了,我能讓那些人對付你嗎?啊?這你還不相信我啊!”蕭珩睜開眼,直直的望向一旁認(rèn)真解釋的穆寒陵。燈光幽暗,看不清彼此臉上的神情,可穆寒陵就是能看見蕭珩眼中的清澈。這是一個很純粹的人,和自己不是一類人。穆寒陵迎接著他的目光,十分坦蕩,他沒有騙他。穆寒陵是真的沒有打算傷害蕭珩的,他甚至想過,即使有可能到了最后利益抉擇之際,只要蕭珩不摻和其中,他就絕不動他一根手指。見蕭珩不說話,穆寒陵喊了一聲:“蕭珩?”蕭珩回過神,冷冷的對他說:“我不會管你的事,以后,你可以自己出去?!?/br>穆寒陵倒是沒想到蕭珩是如此想的,今晚他叫上蕭珩無非也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原本是打算吃過飯后各自休息再出門去見秦越的,可是這中間偏偏跑出來個白洛離。穆寒陵不了解白洛離,對他的底細(xì)也不清楚,可是白洛離為自己把過脈,是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廢除武功了的,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因此借由蕭珩一起外出打獵之際,把他引開,既防范白洛離,又能不讓蕭珩起疑。原以為這一招也算兩全其美了,結(jié)果蕭珩倒也聰明,半路折返把自己那些手下們殺了個措手不及。“好,我知道了,”穆寒陵理虧,連忙答應(yīng):“以后這種事情就不麻煩你了。這下可以不生氣了吧?”“我沒有生氣?!笔掔衲樕?,否認(rèn)他的說法:“我討厭人騙我、瞞我,拿我當(dāng)傻瓜?!?/br>“我沒有想要騙你!”穆寒陵有些無奈,這家伙……怎么盡鉆牛角尖兒??!“我不是想騙你,更沒有把你當(dāng)傻瓜?。‘?dāng)時我不是沒……”穆寒陵忙收住口,差點兒就一五一十交代了,氣道:“哎呀,你這家伙,能不能少想點兒亂七八糟的事??!我就這么著跟你說了吧,我的本意不是想要騙你,也絕沒有想到要騙你,只是把你引開,好找人說事兒!至于把你當(dāng)傻瓜又是個什么情況?我真是搞不懂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什么亂七八糟的這都是……”“恩?!庇袆e于一臉急躁到想打人的穆寒陵,蕭珩得到穆寒陵的答案后反應(yīng)冷清清的:“我知道了?!?/br>“哈?”穆寒陵揚著眉,有些詫異于他的反應(yīng)……這果然跟自己不是一路人啊。自己和蕭珩簡直就是沒辦法統(tǒng)一到一個戰(zhàn)線上……“你去睡吧?!笔掔裼行┎荒?,怕穆寒陵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說了句:“我要睡了?!?/br>“……”穆寒陵莫名其妙的被趕出了蕭珩的屋子,直到給他關(guān)上門也沒追上蕭珩的思路……罷了,自己和他終究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自己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邪魔歪道,雖不知蕭珩是哪門哪派,可是觀他行事作風(fēng)、武功路數(shù)和自己的判斷,定是武林正道。正邪不兩立,自己還是盡早聯(lián)系好部下,部署妥當(dāng)之后,下山將自己該做的事做完吧。夜晚涼風(fēng)一吹,穆寒陵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自從沒了內(nèi)力護體,身體就會時不時的發(fā)冷,今天格外明顯。院中只有自己,月光映照下的身影格外凄涼。穆寒陵抬頭,空中滿月高懸。回到屋里,穆寒陵擁被而眠,只是不知道怎么了,今夜怎么也睡不著。窗外肆意的春風(fēng)刮得樹枝呼呼作響,穆寒陵總覺得那風(fēng)都吹到了自己被子里,涼嗖嗖的。夜半,他忽然感覺越來越冷,禁不住都打起了哆嗦,渾身顫抖,氣息也越來越亂。那冷透到了骨子里,像他忽然掉到了極北之地的冰河里,冰冷不斷侵入他的身體,凍得他開始全身疼痛。忽然,他的房門被人推開。“穆寒陵?你怎么了?”蕭珩發(fā)現(xiàn)穆寒陵氣息不對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jīng)全部蜷縮著了,渾身發(fā)抖,嘴唇發(fā)紫,臉色發(fā)青,狀況十分不好。蕭珩忙轉(zhuǎn)身去將白洛離叫醒,讓他來看看。“喲,真遭報應(yīng)了?!卑茁咫x嘴上惡毒的說著,手上卻搭上了穆寒陵的腕脈。“怎么樣?他這是怎么了?”蕭珩著急的問道。白洛離皺著眉頭,忽然湊到蕭珩耳邊對他說:“蕭珩,我剛出門的時候看見門口好像有人的影子晃了一下,如果是真的,你最好把那個人打跑,不然一會兒如果這穆大魔頭需要你給他運功驅(qū)寒的話就麻煩了?!?/br>蕭珩一愣,自己竟然沒發(fā)現(xiàn)屋外有人?當(dāng)即轉(zhuǎn)身出門。跨出房門,蕭珩一邊將房門反手關(guān)上,一邊仔細(xì)查探。查探到屋外人的氣息時,蕭珩沒有動作,他不動聲色的迅速折返回房中拿劍。等蕭珩拿著劍出來時,一眼便看見了正準(zhǔn)備推門進屋的陌生人。“噌!”一聲響,蕭珩手中利劍便迅速朝門外的陌生人飛去。來人來不及開門,更來不及回?fù)羲@一劍,反身踏在門廊上借力避開了這蓄滿殺意的劍鋒。蕭珩忙追上去,不給人以可乘之機,迅速變換身法朝對方刺去。來人退無可退,只得腳尖輕點,一個前翻避開蕭珩的劍和人。蕭珩等的就是他這一個空翻,立刻變刺為劈,向上堵住對方的退路。來人袖中迅速抽出一截手臂長短的武器用以格擋。兩人的兵器相觸,發(fā)出“嚓——”一聲長鳴。對方并非使劍?蕭珩心中一驚,也未做停留,一番較量,逼得對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