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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幾乎要讓他迷失。他有多少年沒看見顧箋了?顧箋拉著尤九進了一個山谷,不出意外系統(tǒng)再次癱瘓。顧箋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尤九,“呦,你長本事啦?跟著小爺跑到這來了?”尤九沒說話,他愣愣的看著顧箋。“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在這個世界了?”顧箋雙手捂著臉,聲音透著一絲顫抖。“你到底有沒有心?”顧箋的記憶在逐漸恢復(fù),要不是碰見茶館那個人,他都不知道,這個人竟然一直跟著自己。毫無準備的跟著,找死嗎?顧箋知道現(xiàn)在沖著他發(fā)脾氣,一點用都沒有,等下出了這里,他的記憶又會被封印。七世,只要做了七個任務(wù),他就能離開。現(xiàn)在他只能將倆人綁在一起,無論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們都將共生死。顧箋覺得自己瘋了,竟然會做出這么不穩(wěn)重的決定來。他將尤九拉過來,狠狠地咬著他的嘴角,用舌頭將這人的嘴巴撬開,推了個東西進來。“以吾顧箋之名,結(jié)此約……二人相合,神魂無分?!?/br>“咳?!?/br>顧箋抹了抹嘴角的血,繼續(xù)念道:“三魂不渡,七魂歸來?!?/br>他看著四周凝聚的碎光,緩緩進入尤九的身體,融進靈魂,“我才不喜歡你傻傻的樣子?!?/br>“咳!咳咳!”顧箋費力將人帶回家,他倚在墻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任務(wù)者,你怎么了?】“我說不知道你信嗎?”顧箋知道他自己肯定又做了什么破事,這一身傷,就算出去了都不一定養(yǎng)的好。他直覺,肯定跟尤九有關(guān)。尤九醒來后不呆了,顧箋看到后就放心的走了。“系統(tǒng)啊,我想休息下?!?/br>【好的?!?/br>顧箋就在系統(tǒng)空間躺了幾十年,不說笑,他剛脫離任務(wù)世間,那魂魄一顫一顫的,看著就跟快散魂似的,賊恐怖。【休息好了嗎?】敏感詞擔心的問。“可以了,下個世界吧?!?/br>這是個民國。女主是穿越來的,叫顧小萱,她穿越之前看了部耽美,民國類型的。這里的人和物都和對上了,她一想起中那個穿著軍大褂的小攻,春心蕩漾。看時,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小攻,她當時并不知道是耽美,看文之后才知道是。看得時,她特別討厭主角受顧箋,鬼知道她竟然穿成了他的meimei。打著和主角受搶男人的想法,顧小萱每天沒事整事,萬事逃不過一個主角定律,顧小萱很快和主角攻勾搭上。時不時在顧箋面前秀一把恩愛,天可憐見的,就算是原文中主角受也是被扳彎的那個好嗎?不知道出了什么鬼,顧箋死的很慘。宿主是個性格很溫柔的男人,他出生世家,有真良好的教養(yǎng),一輩子活的規(guī)規(guī)矩矩,不管做什么事路都是被人鋪好的。【宿主愿望,想談個戀愛?!?/br>這是個遲來的叛逆期。“大爺,萱小姐找您去一趟。”仆人站在門口道。“讓她記記自己是什么的身份?!鳖櫣{吃著桌上的綠豆糕。顧小萱是顧父的內(nèi)房丫鬟生的女兒,那女人沒被抬了身份就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他怎么知道?顧箋是嫡子,而她一個庶女整天指手畫腳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要知道顧父早就不管事了,顧箋想弄死她,簡直賊容易。“大爺,尤家來人了,讓您去大堂一下?!逼腿俗哌M屋,站在顧箋旁邊。“尤家來干什么?”顧箋記得尤家是個沒落貴族,前些日子他家好像出了個將軍,整個尤家神氣得不行。顧箋稍稍整理了自己,剛起身這樣見客不禮貌。一進大堂,顧箋不由頭疼,他笑道:“尤將軍能來,真是讓小小的顧府蓬蓽生輝啊,下次來前吱個聲,也能讓我有個準備,不周之處還望見諒?!?/br>尤九人模狗樣的坐在主位,那身綠大褂看著顧箋心直癢:“幾年不見,顧大少這是與我生分了嗎?”“哪里的話。”顧箋走到尤九旁邊坐下,對著下人吩咐道:“快去準備些吃食?!?/br>“順便準備間屋子?!庇染怕朴频馈?/br>顧箋都想將這杯茶,倒在尤九臉上,他咬牙道:“不巧前些日子忙著整理東西,現(xiàn)下沒有能住人的客房?!?/br>“沒有也成,只能委屈在下和顧大少擠一擠了?!?/br>什么叫厚顏無恥,顧箋這也小小的體驗了把。“那只好委屈尤將軍了?!?/br>尤九,原文中最大的反派,也是讓女主左右為難的人物。這人臉皮長得不錯,那身氣質(zhì)也很能唬人,一身綠大褂穿在身上和男主角不分上下。“顧大少打算怎么賠償我?”顧箋笑著打太極:“尤將軍說笑了?!?/br>“不如將自己賠給我?”“就怕尤將軍要不起?!鳖櫣{冷了臉色,站起身子冷哼。“這天下就沒有我尤九,要不起的人,你也是一樣?!庇染乓舱酒饋恚瑤е鴺O強的壓迫感襲向顧箋。“尤將軍喝醉了,來人宋尤將軍回去休息?!鳖櫣{不去理他,剛想準備走人,被尤九一把抓著手腕。顧箋整個人透著凌厲的氣勢,他冷冷的看著尤九:“放肆,這可是在我顧家?!?/br>“顧大少,不如我們下盤棋去?”尤九一向威嚴冷酷的臉上,第一有了能稱作溫柔的笑容,他挑起半邊眉梢,透著絲絲愉悅是氣息。“好,里邊去?!鳖櫣{帶著尤九往里屋走,到?jīng)]人的時候,尤九忽然轉(zhuǎn)身將顧箋壓在身.下。顧箋被尤九壓在一張桌子上,他想起身被尤九壓的緊緊的,發(fā)絲在拉扯間變得凌亂,有一種想讓人□□欺壓的感覺。“阿骨,我想你了?!庇染怕曇敉钢硢?,低沉。“尤九,你這是想做什么?”顧箋不自覺眉頭一挑,那白眼在尤九看來就像媚眼。尤九嗓子一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不去撕扯顧箋的衣服。顧箋眉眼輕揚,流轉(zhuǎn)間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嘲諷道:“瑪?shù)?,有種你上啊?!?/br>把你能耐的。“這是你逼我的?!庇染诺膭幼髟桨l(fā)粗魯起來,近乎本能般去摸索。【哇塞,開車了。我先去關(guān)個燈,不要等我?!?/br>隔天,顧箋醒來還很懵逼,他這是上趕著送給人吃嗎?臥槽,勞資全身痛死了,這家伙屬驢??!“滾……”一開口,聲音啞的話都說不出來。媽呀,勞資嗓子啞了。【舒服嗎?】你找個人試試。【好主意(▽)】顧箋現(xiàn)在看尤九是打哪都順眼,顏好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