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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由母成妻記】第十二回:新序

    作者:love柳暗

    25/03/26發(fā)表于:.黃蓉的故事

    是否首發(fā):是

    字?jǐn)?shù):7728

    新序

    好久沒寫了,這章不起標(biāo)題了,就叫新序吧。下一章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本是淺草沒蹄、亂花迷眼時(shí)節(jié),在此地還是寒風(fēng)料峭,

    被無垠白雪覆蓋。似是另開了一片天地,不受自然之道桎梏。望不到邊的銀裝世

    界點(diǎn)點(diǎn)艷紅點(diǎn)綴其上,像是有人以地為布,以雪為幕,以血運(yùn)色,在此地摹上了

    一副。

    白的無暇,紅的純粹,天地似乎只剩了這兩色,也不單調(diào),和著輕輕幽風(fēng),

    再燙一壺溫酒,聚上幾個(gè)文人墨客,又能流芳多少詩詞。

    仔細(xì)望去,點(diǎn)點(diǎn)艷紅是一片片粉中帶紅的花瓣,開滿了枝頭,在這風(fēng)中微微

    擺動(dòng),一翕一合似美人玉唇,在愛郎耳邊低語訴情。

    結(jié)著花瓣的樹不在少數(shù),一株株,幾縱幾橫,連在一起,成了一片花海,幾

    欲亂了人眼,竟是一片桃林,其間不存一株雜樹,像是人為植在此地。雪地上已

    積薄薄一層花瓣,落英繽紛,似是又下了一遍花的雪,仿若不屬于這片天地。一

    只鳥停在枝頭,用嘴梳理著身上的羽毛,左右猛甩,把身上的點(diǎn)點(diǎn)積雪甩走,好

    像被什幺東西驚擾,撲棱一聲飛走,留下啾啾幾聲鳥叫,剛才停留的枝頭一

    抖,又落下幾片花瓣。

    「轟轟」幾聲傳來,卻是海潮拍打著巖石,此地靠海,沿江水汽豐沛,雪積

    得又多又厚,加之周圍寒風(fēng)一繞,氣溫低垂,不易化成春水,難怪此尚有積雪。

    掩掩桃林深處,露出一角斗拱屋檐,桃林小徑深處,矗立著一座房舍,和普

    通人家別無兩樣,青磚黑瓦,白墻木窗,寂靜之下,好像一間房內(nèi)隱隱有話語聲

    傳出。

    再回望,朦朧一片,看不真切,桃林曲徑似被煙霧掩了蹤跡,好像有人布了

    陣法,迷離了人的視線。

    房內(nèi),燭火通明,四角之地都立了一個(gè)火爐,隔絕了外面的寒冷。房間分為

    內(nèi)外兩間,外間正中靠里擺了一張長條方桌,筆墨紙硯俱在,書籍摞在一旁,桌

    子右手關(guān)著一扇木窗。里間床幔低垂,雕花大床上躺著一位女子和一位男子,男

    子年紀(jì)明顯不大,弱冠之年;女子容貌清麗脫俗,云鬢娥眉,再多筆墨也不足以

    刻畫其神韻,但渾身掩蓋不住的風(fēng)情和nongnong的婦人韻味表明了和男子年紀(jì)相去甚

    遠(yuǎn)。往下看去,兩人疊腿而坐,下身緊緊貼在一起,被婦人衣裙所阻,看不真切

    里面情形。

    「娘。」男子開口,話語中情意綿綿,柔情深長。

    「嗯,怎幺了?」婦人接口,音如天籟,婉轉(zhuǎn)輕柔,此聲一出,此地的寒冷

    猶被驅(qū)走一般,身體回暖不少。

    「孩兒弄得你舒服嗎?」男子突然冒出一句不知何意的話。

    「小壞蛋,怎幺又問如此羞人的問題!」女子語氣有點(diǎn)羞怒,但臉上并未流

    露責(zé)怪的神情。

    「娘,孩兒想聽你說舒服,你就說一下可好?!鼓凶泳故窍褚粋€(gè)同母親撒嬌

    的孩子,頭在婦人懷中拱個(gè)不停。

    「你就是娘的冤家,娘怎幺會(huì)生下你個(gè)小色胚?」婦人語氣似是有無限感慨。

    「娘,你不愿就算了,孩兒不想勉強(qiáng)你?!挂姷綃D人臉上的神情,男子心生

    不忍,似是褻瀆了神明一般,有點(diǎn)懊惱起來。

    「你這孩子一會(huì)要娘說,一會(huì)又不讓我說」婦人搖了搖頭。

    「我只是看到娘的臉色,以為娘想到了不開心的事?!?/br>
    「那你要不要我說」婦人看著男子臉帶希冀之色卻又眉頭緊鎖,像是左右為

    難,臉上升起猶如少女般俏皮的笑意。

    男子見婦人問自己,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臉都紅了。

    婦人臉上一抹酡紅一閃而逝,附在男子耳邊,輕啟朱唇,帶著一股魅惑人心

    的話道「娘很舒服。」說完頭馬上縮了回去,帶著嗔怪說道「滿意了吧?!?/br>
    兩人話語不像母子,更像是夫婦在說著春閨私語,其中柔情蜜意,直欲將鐵

    石心腸之人化為繞指之柔,忘返流連。

    男子頭如木鳥嗛樹點(diǎn)個(gè)不停。

    「我要做一頭黃牛,天天耕犁娘這塊沃田?!鼓凶佑珠_口道。

    「我可只聽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說完婦人可能自己也覺得

    好笑,咯咯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

    「那我就鞠躬精粹,死而……嗚」原來話沒說完,已被婦人伸出一根青蔥玉

    指堵在了嘴唇上,讓他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不許說死字?!箣D人責(zé)怪了一聲。

    「對(duì),我還要每天把娘伺候的舒舒服服,要把娘這塊良田耕的多水又肥沃,

    還要在良田里播種呢,我可舍不得死?!顾剖窍氲搅耸茬?,神游天外,整個(gè)人

    「嘿嘿」傻笑起來,猶如失心瘋魔一般。

    「說什幺胡話,什幺良田,什幺多水又肥沃,還要播什幺種,難聽死了。」

    婦人臉一紅,啐了一口。

    「娘,你心如明鏡一切知曉,何必浪費(fèi)孩兒口舌。」男子不以為意。

    「那你倒說說,小婦人看你的口中能瞎掰出什幺經(jīng)緯?!?/br>
    「娘,我說了,那你可不能責(zé)怪孩兒,就是這樣。」說完挺了一下下身。

    「嗯……不要?jiǎng)樱米煺f,那根壞東西不許動(dòng)」婦人嘴里發(fā)出一聲膩人的顫

    音,酥麻入骨,聽的人整個(gè)人仿佛骨頭都被抽走,沒了一絲力氣。

    「這就是娘的良田,你看不是多水又肥沃嗎!」男子邊說邊掀開了蓋在兩人

    腿上的衣裙,下面,兩人的性器赫然連在一起,男子口中稱婦人為娘,為何又在

    此行交媾之事,豈非亂了倫常?

    男子指了指婦人的花xue,想必男子必有異常雄厚的本錢,兩片rou唇被撐得極

    開,更顯肥厚紅艷,成一個(gè)圈緊緊箍著男子的陽物。

    「好羞人,叫你不要掀開,更不許看」婦人兩手握住粉拳不停捶打男子的胸

    膛,同時(shí)發(fā)出惡狠狠的警告。

    男子發(fā)出哈哈大笑,似是極為開懷,他最是喜歡娘親在床上的風(fēng)情,時(shí)而穩(wěn)

    重的婦人,時(shí)而俏皮的少女,時(shí)而端莊的貴婦,時(shí)而貪歡的妖女,很難想象萬般

    風(fēng)情如此融合于她一身,現(xiàn)在這一切全是為他綻放,唯有有他能享受美婦床上的

    妖嬈姿態(tài)。

    他想著一路走來,娘親經(jīng)受了多少磨難和苦楚,其中種種變故,才在他一心

    下,慢慢接納自己。

    最后經(jīng)過怎樣的掙扎和苦悶放下娘親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他不了解,但他知

    道對(duì)于娘親這等人而言,其中必定比她以前所見所聞都要荒誕不羈。

    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珍惜她,不想讓她再流淚、經(jīng)受苦楚。

    男子兩只手托著婦人的臀瓣,用力的往自己身邊擠,像是要把她整人揉進(jìn)自

    己的身體中,再不分彼此。

    「娘,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嗎?」男子喃喃說道,像是

    自語又像是詢問婦人。他怕這一切都如鏡花水月,又如黃粱一夢(mèng),可見卻不可觸,

    輕輕一碰,如伸手到煙里霧中,留不住任何東西。

    似是察覺到男子的不安,婦人一只手搭在男子頭上,輕輕的摩挲著,輕柔說

    道「是的,你和娘在一起,娘這輩子都不會(huì)和你分開?!?/br>
    婦人看著和自己連為一體的兒子,眼里柔意更甚。剛開始對(duì)他有著無何奈何

    的抉擇,有著令人煩心的情欲糾葛,最后演化成的是兩情繾綣和極度愉悅的床笫

    之樂。

    自己敞開心扉之后,他每日都會(huì)要自己兩三次,如果不是怕縱欲過度,累垮

    他的身子,從而限制和他交媾次數(shù),他可能會(huì)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起身。

    想到兩人交媾的場(chǎng)景,自己在床上一方順著他的意,一方為取悅他,不知說

    了多少羞人的話,還擺出一種種以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姿勢(shì),任他在自己身

    上發(fā)泄,自己也被他奇yin巧技弄得xiele一次又一次身子,渾身酥軟,百脈通暢,

    說不出的愉悅,也不知他腦中怎幺裝著如此多污穢的念頭。

    自己也好像著了魔般,順著他的意,兩人變本加厲,從床上到木桌,從床沿

    到門后、從浴池到灶間、還有更驚人的屋廊最后甚至樹林里都有他們交歡的痕跡。

    還有一種種難以啟齒的手法,床上助興的yin具。零零種種,走馬觀花般繚亂

    了她的眼,這一切如果在以前的她看來,青樓yin妓都不會(huì)如此放浪形骸。

    他確實(shí)不舍得為難自己,每次都會(huì)告知自己一聲,如果自己不愿,眼前的小

    男人必定會(huì)順著自己的意,可是自己半推半就之下,偏偏每每自己都xiele又泄,

    舒服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動(dòng)。直至最后,還隱隱渴求著下次他又有什幺磨人的玩法。

    想著想著,下身更是濕的一塌糊涂,尿意般的感覺襲來,她知道自己又快泄

    了,自己的rou體經(jīng)過自己也數(shù)不清的交媾,現(xiàn)在果然如兒子所說,多水而又敏感。

    食髓知味般,很想和愛兒一起享受男歡女愛。

    自己每次被他盯著下身,就會(huì)感覺有什幺東西從下體流了出來,讓她又羞又

    惱,又暗暗埋怨自己貪歡好yin。

    「娘,你在想什幺想的出神?」

    「啊……沒有?!箣D人臉上紅色一涌,回過神來。

    「娘,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些事?」男子露出壞壞的笑容。

    婦人羞赧的看了他一眼,卻怎幺開不了口,想到有次自己也是這般出神,被

    兒子追問,她支吾就想搪塞過去,沒想到兒子不依不饒,在那一晚足足要了自己

    五次,期間自己更是xiele十幾次之多,實(shí)在不堪撻伐,才紅著臉說道自己想著什

    幺。

    「哎,冤家」她輕嘆了一聲。

    男子雖然和身下女體不知交媾了幾番,但她的蜜xue依舊緊如處子,尤其她那

    絕世容顏,泄身時(shí)的媚態(tài),情動(dòng)的呢喃,一切一切都讓他深深著迷。

    龜首拔出時(shí)被一層層綿密溫潤的細(xì)rou包裹,頂進(jìn)去時(shí)被花房深處zigong口陣陣

    吮吸,種種像是無數(shù)細(xì)小的手在輕輕撫摸那敏感的龜首下端。進(jìn)出多次,像是負(fù)

    荷不住的木柱,搖晃傾倒起來。

    「娘,我快射了?!顾謿庹f道。

    「娘也快……xiele!xiele……啊啊~~~」roubang的抽插,強(qiáng)烈而溫柔。婦人

    花房大開,陰精泉涌,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聽著悠長蝕骨的浪yin,男子仿佛忍耐到了極限,在做最后奮力抽插。

    「射了,娘,虜兒射給你了?!?/br>
    「射進(jìn)來,射給娘?!?/br>
    聽著仙女般的人物說出如此yin穢的字眼,怕是圣人也要繳械,果然男子一聲

    大吼,龜首頂進(jìn)了婦人的zigong,陽精如一只只水箭射在宮壁上,隱約有撲撲的聲

    音從腹中傳來。

    「啊……」婦人被陽精澆打,竟有隱隱作痛之感。臻首上揚(yáng),小嘴「咿咿呀

    呀」的發(fā)出喜極而泣的呻吟,一雙手死死摟住男子頸脖,玉足弓得筆直,瑩白的

    嬌軀開始劇烈的顫抖,蠻腰更是高高挺起成一個(gè)拱型,下身用力貼向那根巨棒,

    想把它全部吞進(jìn)自己的身體,隔了幾息整人才癱軟下來,那張被擠滿的小嘴,卻

    再也無法阻擋春水蜜汁的洶涌,一條亮晶晶的水線硬是在毫無縫隙的交合處迸發(fā)

    出來,激淋在男子胯下,看來是來了一次決頂泄身。

    兩人臉上都有紅色,在喘著氣,如同奔馳了幾丈遠(yuǎn)一般。

    「娘,它們都進(jìn)去了」男子指了指婦人的下身。

    「好多好燙」男子肯定射了極多,把婦人小腹都灌的微微隆起,婦人用手蓋

    住微微脹痛的腹部,隔著肚皮,還能感受到男子射出之物溫?zé)帷?/br>
    「里面全被……灌滿了!好羞人,避孕藥丸已盡,這幺多會(huì)懷上的」

    婦人望著身前男子,眼眸流轉(zhuǎn),不甚明了她的心思。

    她起身,陽物脫離了rouxue,發(fā)出啵的一聲,沒有巨物的阻擋,留在婦人體內(nèi)

    的體液終于順著腿根流了出來。

    「娘,你要做什幺?」

    「娘去洗洗身子,渾身濕膩膩的不舒服」想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婦人眉

    梢微揚(yáng),靠在男子耳邊輕語了一句,也不理一頭霧水的男子,施施然下了床。

    男子腦中回響著婦人的話語「桃花丹已經(jīng)吃完,這幾日是娘的受孕期哦」突

    然他眼睛一亮,望向婦人,婦人已到了門邊,見到男子望向自己,舔了舔自己紅

    潤的櫻唇,一只手卻是撩開了衣裙,分開濕噠噠的xue瓣。

    「想要播種,恐怕這幺點(diǎn)種子還不夠哦?」說完自己臉上一紅,卻不避開男

    子欲噴火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如此風(fēng)saoyin媚,勾人奪魄,剛剛出完精的陽物如被人舉起的長矛,立馬朝天

    堅(jiān)挺起來。男子發(fā)出一聲大吼,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歡愉,立馬下床撲了過來,婦人

    一個(gè)閃身,卻是躲了開去,男子轉(zhuǎn)身,看到婦人已到右側(cè),立馬向前抓去,婦人

    咯咯一笑,縱身到了桌子邊緣。隔著桌子和布幔,婦人如一條滑膩的魚兒,男子

    就是抓不住,累的已經(jīng)氣喘,婦人還好,額頭也有汗?jié)n,臉色紅潤。

    「虜兒,抓到娘,娘晚上就可以任你施為,甚至你日思夜想之事娘都可以應(yīng)

    允你。可是只限今晚。」

    男子一聽這話,似是恢復(fù)了全身力氣,整個(gè)人又朝婦人撲了過去,他打定主

    意,就是一晚不睡,也要抓住她,兩人左撲右閃,疼轉(zhuǎn)挪移,不管他有何動(dòng)作,

    卻連婦人衣角都沒碰到。如此下去,別說一晚,縱使幾載也是徒然。男子又一次

    朝婦人撲去,婦人眼色一轉(zhuǎn),眼看這抓又要落空,天鑒其憐,婦人卻似被桌子絆

    倒,男子整人剛好壓在婦人身上。

    「娘,我抓到你了?!鼓凶硬豢掀鹕?。

    「你真的應(yīng)允孩兒了?」

    「娘應(yīng)允什幺了?」

    「娘,你又誆騙孩兒?!鼓凶右妺D人耍賴,頓時(shí)不滿起來。

    「你說過要和虜兒生孩子的。」

    「哪有娘和自己的孩子生孩子的?」

    「可是我們已有夫妻之實(shí),就該行傳宗接代之責(zé)」

    「你自己都是孩子,還要讓娘為你生孩子?!?/br>
    「娘,我不小了,你看?!箙s是抓住婦人一只手放在自己陽物之上。

    婦人手上一燙,一根泛熱棍狀物就握在了手上,似蛇蝎蟄手,婦人手一縮,

    就想收回,男子料到她會(huì)有此舉動(dòng)般,按住她的手不松開,婦人也就不再抽回手,

    握住這根給了她許多歡愉的巨物,輕慢taonong起來。

    「是的,不僅不小反而巨大」婦人心中暗忖,多次交媾行歡自是知曉男子器

    物的雄偉,自己次見,簡直就像一根驢貨,震住了她。

    她自己都很驚異為何自己那般小的洞xue怎可吞納如此巨物,不過一想孩子都

    能從那里出生,倒也哂然。

    「娘,你自己摔倒也要給孩兒抓到,可見你心里已經(jīng)應(yīng)允了?!鼓凶有念^明

    亮,自是知道婦人不會(huì)真的摔倒。

    「哎呀,你壞,」婦人似是羞怒了起來,粉拳如雨點(diǎn)砸在男子身上,卻輕飄

    飄,如風(fēng)扶草,似柳揚(yáng)絮,里面不含半分力道「你個(gè)小壞蛋,偏偏說的娘好像主

    動(dòng)求你賜精一般?!?/br>
    「娘,那你到底肯不肯?」

    「娘不知道,不要再問了。」

    「好蓉兒,你就允了虜兒哥哥吧。」

    「我不依,你說了不叫的?!?/br>
    「好好,我不說,那娘到底允不允?」男子這次雙手摟住婦人的發(fā)鬢,不讓

    她有擺脫機(jī)會(huì),一雙眼盯著婦人的眼,他實(shí)在想有一個(gè)答案。和她有了肌膚之親

    以來,雖也提過此種要求,但婦人總是放不下最后憂慮,他也不能勉強(qiáng),一直以

    來心如懸在半空,上下不得。

    婦人最是受不了這柔情的目光,快要將自己融化一般,兩人四目相對(duì),誰也

    無言。

    是何時(shí)兩人突破倫常,是那一天,她無可奈何;

    是何時(shí)兩人這般親昵,在那一晚,她心結(jié)已解。

    是萬般罪孽,加諸己身,母子二人一路行來,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

    和等待。

    她期待他回心轉(zhuǎn)意,從夫君回歸夫君;

    他期待她忘記身份,從娘親成為妻子。

    難!難!難!前者陰差陽錯(cuò)、誤解漸深;后者理嚴(yán)教重,克己守禮。南朝程

    朱理學(xué),盛行「存天理、滅人欲」,婦人紅杏出墻就要游街、浸豬籠而死,偷jian

    男子更是被釘四肢、活活流血而死。更遑論母子孽緣,那必定會(huì)招致抄家滅族之

    禍,記錄yin婦史冊(cè),為千夫所指,招萬古臭名。

    天道有隕,世事不常,一只無形之手,撥亂了命運(yùn)輪盤。誰知道走向何方,

    誰知道去往何處。卻剛好分離了他們夫妻,成全了他們母子。

    個(gè)他說:社稷不穩(wěn),是俠士需保,第二個(gè)他說:大廈將傾,非人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沒有錯(cuò),但韶光易逝,紅顏易老。

    她跟著他,撇棄了女子之身,守城抗敵,保家衛(wèi)國,流血流汗,無一絲怨言。

    他隨著她,見全了嬉笑怒罵,魔影重重,陰謀詭計(jì),芳心零落,無片刻相離。

    生命最重要的三個(gè)男子,生她養(yǎng)她的父親,相伴相離的丈夫,她生她養(yǎng)的兒

    子。三者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愛兒陪著自己一路走來。

    雖然和兒子有了夫妻之實(shí),她心的一角還有一絲感慨,所以拖了許久,不想

    答應(yīng)兒子的請(qǐng)求。但憶起以往種種,丈夫的臉逐漸模糊,似乎被霧氣環(huán)繞一般,

    隨時(shí)都將散去。過往已為煙云,她重新做回那個(gè)初入江湖的小乞丐,只不過,這

    一次和她一起的不在是那個(gè)人,而是眼前這個(gè)身為她兒子的人。

    「嗯,娘應(yīng)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懶!」還有什幺不可放下,拋棄了最后一絲

    顧慮,婦人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是她變了,她還是那個(gè)智若諸葛、美艷不可方物的俠女,只是掙脫了那附

    在身上極重的枷鎖,不理了那世俗條條框框的桎梏,重新做回了一個(gè)女人,需要

    男子的呵護(hù)、甜言蜜語和挑逗灌溉的婦人,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獨(dú)守空閨,多少次淚灑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來,只是自己一人面

    對(duì)死寂和孤獨(dú)。這一次,終于伴枕有人、佳人有賞,不在荒廢那絕世容顏,而要

    爭(zhēng)做那株最瑰麗的花朵。

    以前都是讓愛兒在體外排精,或者服用藥物避孕,這當(dāng)然難不倒身為黃藥師

    之女的她,只是,此時(shí)放下最后一絲顧慮,今晚愛欲之火必將將兩人徹底燒灼、

    融化最后結(jié)為一體。

    「你呀你,娘生了你,卻還要給你生孩子!」婦人嬌哼一聲,伸出一根青蔥

    玉指點(diǎn)了幾下男子的腦額。

    「娘,我們有了孩子,我才有了你的一切?!鼓凶哟鸬溃恢皇肿プ↑c(diǎn)在額

    頭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起來。先是含住指尖,用舌頭打轉(zhuǎn)幾圈之后,在慢慢

    將整根玉指含進(jìn)去。

    「我含著他rou……roubang也是這樣子,啊……羞死人了,怎幺會(huì)想到這幺難以

    啟齒之事,可是他好輕柔,感覺好舒服」

    兩人剛才追逐嬉鬧一番,婦人身上體香更重,如麝似香,幽幽鉆進(jìn)男子的鼻

    子,似一劑催情藥物,徹底引燃了浴火。

    佳人在側(cè),他要好好品嘗一番,如一個(gè)蜜橘,慢慢剝開外衣,解開束縛,再

    品嘗果實(shí),舔舐汁液,最后整個(gè)吞下;或者嘗一道湯品,先觀其色,再聞其香,

    再品其甜,最后和著湯菜,完成這次珍饈美宴。

    他俯下頭,嘴唇靠近婦人額頭,吮吸著她額頭汗珠,如品玉露,微微張嘴,

    把整顆含了進(jìn)去,一顆顆全部被他吞下肚。緊接著,嘴唇來到了婦人的雙眼,在

    那微顫的睫毛上一吻,沿著中間挺翹如玉的鼻梁一路向下,停在了婦人的唇上。

    雖已有多次愛撫,但婦人還是如新婚之夜般,微微緊繃著身子。感受著愛兒

    溫濕的舌尖和唇散發(fā)著熱氣,輕柔的仿若不敢損壞她薄如蟬翼的玉瓷肌體,她的

    心也就慢慢平復(fù)下來,但卻更加火熱,被他引燃了心里的情欲,剛泄過身的她渾

    身涌上一層瑰紅色,小嘴微微氣喘,眼梢春意滿溢。

    像是新婚妻子般等待愛郎的疼愛,那一唇、一吻卻仿佛定在了時(shí)空。本要覆

    蓋吻住她唇的唇,不在落下。

    「小壞蛋,就知道捉弄娘」婦人吐出熱氣,含羞帶嗔的說道,一雙手環(huán)繞住

    了身上的男子頸脖,將他的頭稍稍下壓,自己抬頭,伸出舌尖,唇瓣迎了上去。

    兩人舌尖相碰,似是兩塊磁石,緊緊吸在一起,任你風(fēng)吹雨打,自是巋然不

    動(dòng)。兩人都轉(zhuǎn)動(dòng)舌尖,如互相交頸的蛇,想要纏繞在一起。

    舌尖溢出口津,相撞之下,發(fā)出只有兩人才可聽聞的「嗤嗤」響聲,男子張

    開唇,將婦人整片粉嫩香舌吞入口中,再慢慢吐出,如此往復(fù)。

    婦人舌尖泛起酸麻,她張開香唇,向男子唇靠了過去,他一雙手環(huán)住婦人纖

    腰,慢慢起身坐在地上,婦人被他帶起,兩人從上下相對(duì)變成對(duì)立而坐。不只是

    舌尖,兩人唇已完全咬合在一起,男子緊追著婦人滑嫩香舌不放,還是如剛才那

    般吮吸不停,婦人口中嘴液源源不絕朝香舌涌去,被男子不停吸入口中,她香舌

    干了又濕,濕了又干,都有口干舌燥之感,香津如瓊漿玉液,男子舍不得松開口。

    他終于放開了那條香舌,張開了自己的唇,兩條舌頭由腔外轉(zhuǎn)戰(zhàn)至腔內(nèi),男

    子舌尖不斷擊打著婦人的舌根,的香津涌了出來,混合著男子的腔液,被兩

    人咽下了肚中。

    良久,唇分,兩人舌尖連著一條銀絲水線。

    「哼,把娘的嘴都吸麻了!」婦人輕哼,似嬌似嗔,每次被愛兒吻住不放,

    都有窒息之感,自己卻又迷戀他溫柔又霸道的親吻。

    「娘的口津是在香甜,孩兒每次都忍不??!」

    「那種東西有什幺香甜的?!?/br>
    「其實(shí)娘下面的蜜汁更加可口,孩兒時(shí)時(shí)刻刻都想喝呢。」男子卻是靠在婦

    人耳邊輕聲低語,yin靡挑逗。

    「啊……那里……那里你也不嫌臟?!瓜袷窍肫鹆耸茬?,整個(gè)人輕微顫抖起

    來。

    自己身上任何一處都被他看過、親撫過、舔舐過。自己的身體于他而言,沒

    有了任何秘密。想著他舔舐著自己的下身和后庭,被他的粗壯堅(jiān)挺寸寸突進(jìn),和

    丈夫沒有做過的事,和另一個(gè)男子全部做了個(gè)光,而且他還是自己的至親愛兒。

    「娘,我要進(jìn)來了。」

    「嗯?!箣D人輕哼一聲表示應(yīng)允。

    混著剛才兩人交合的體液,男子陽具緩緩的插了進(jìn)去,擠出點(diǎn)點(diǎn)白漿。兩人

    下體又交接起來。

    「娘,給虜兒生個(gè)孩兒吧。」

    「好,娘給你生,給你生孩兒?!箣D人情動(dòng)至極,火熱芳唇吐出一聲聲嬌人

    膩語。

    沒有多久,床上傳出一身高亢歡愉的媚吟和男子低吼聲。

    想必男子射出了熾熱的陽精,沖進(jìn)了婦人的牝戶美xue,婦人xuerou也緊緊夾住

    男子的陽根,將陽精一滴不漏地再次納入體內(nèi)。

    屋內(nèi),春意漫天,房外,寒氣逼人,停泊小舟的船塢后,一人多高的大石上,

    「桃花島」三字的在積雪下依稀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