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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寧可找他?”“好,我告訴你,我和他做了什么交易。我答應陪他上床,所以他給了我三十萬。我不找你要,是因為蔣珊珊說你沒錢了。老實告訴你,我曾向西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你沒錢了,我當然就去找其他有錢人!”曾向西憋紅了臉,再怎么拼命忍住,都無法阻止眼淚奪眶而出。他不知道應該要怨恨齊衡的不信任,還是要生自己的氣,越想越委屈,轉(zhuǎn)身便要走。齊衡連忙攔住門口:“對不起,你別哭了,別哭。我錯了,不該背后調(diào)查你。莊驍良他風評不夠好,我真的很怕你找他會吃虧,找他幫忙無異于與虎謀皮。何況我……我真的有錢,你就算有困難,也大可以告訴我的。我是你的男朋友,我的錢就是你的錢。至于何麗寧,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都不要緊。我知道是我把你拐到這條路的,就算你真喜歡她,那也是過去式了。我只是害怕,怕你哪天忽然覺得和女人在一起更好,就跑了。知道嗎?你要是跑了,我半條命也沒了?!?/br>“你要做到,沒有我你也活得好好的,知道嗎?我們先分開一陣子吧,反正你還要拍戲,之前讓你接的,你一定要好好拍。沒有殺青之前,不許再來找我?!彼彩前涯腥送频揭贿叄胍鋈?。“向西!”齊衡按住門想要強行留住人,但是看他哭紅的臉咬著牙的樣子,又怕把人惹得更生氣,到底還是松開手。他們已經(jīng)拍完,明天就是殺青宴,但是曾向西連夜趕回學校,而齊衡也忙于應付記者。這場殺青宴就這么匆匆的在蔣珊珊的安排下,隨隨便便的結(jié)束。曾向西打開了手機的飛行模式,回到學校就整理了一切,直接搬到學校外面的旅館長期居住。他在宿舍樓遇到好幾個男生,對自己指指點點的,那場和焦學進的風波顯然還有后續(xù)影響。林賓剛才在和崔迎悅煲電話粥,一句句聽得他莫名失落,就這樣搬出去也好。他又一次開始害怕起來,是不是選擇和齊衡在一起是錯誤的決定?他是不是和上輩子一樣,又干擾和影響了他的生活?夜里睡覺,滿腦子都是齊衡在耳邊溫存的話語,驚得他反反復復的醒來。在這段關系里,一直都是他做主導,齊衡幾乎不敢違逆他的要求。但這不代表就是正確的,他會吃何麗寧的醋再正常不過,會生氣自己不吃醋也是情理當中。哪怕明白是這樣,曾向西還是覺得很委屈生氣。他在臨睡前關閉飛機模式,就見齊衡打了好幾個電話,還不等反應,手機已經(jīng)響起。他的手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要不要接起來,輕輕嘆了一口氣,終于還是選擇關掉。手機很快又再次響了起來,讓他終于不能再拒絕,電話里傳來熟悉的聲音:“喂,你怎么還沒有睡,是不是被我吵醒了?現(xiàn)在在寢室了嗎?打電話會不會影響別人,害你被人嫌棄???”他這么快就打過來,顯然在之前就打過很多個電話了,這樣問是不是太傻了。“沒有,我剛要睡覺呢,沒有住宿舍,不怕吵到人?!?/br>“向西,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你要我拍戲,那我就安心拍戲,但是你上學也要好好上,可不能不理我。”聽著男人委屈討?zhàn)埖穆曇?,曾向西又是自責又是心疼,到底何德何能,讓他如此對待:“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我值得嗎?”“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br>“你這么好的條件,真的要找男朋友,還不是隨手一大把?”“哇,你是在夸我嗎?我都這么好了,所以你不要再生我的氣嘛!我保證以后不亂查你的東西。至于那么著急公布何麗寧的孩子不是我的,是因為我有和父母約法三章,不能把女人交往,更加不可以把她們搞懷孕,否則我就乖乖結(jié)婚,收起我的出柜宣言。我那么著急澄清,就是怕爸媽看到誤會,真以為我和何麗寧有什么。之前公布和她交往,我是和父母說的為了公司炒作需要。”“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好好睡覺吧,不要亂想。我明天開始上課,也要睡覺了,晚安。”曾向西和他道了晚安,便繼續(xù)因為拍戲被打斷的校園生活。這是大三下學期,他下半年就可以忙于實習不在學校,現(xiàn)在這半年是最忙碌的。在這忙碌的生活里,他加了倍的努力,倒很快補回之前落下的功課。只不過他在校的生活,卻顯得困難重重。自從焦學進轉(zhuǎn)學以后,學校的輿論都默認他是同性戀,自然有很多同學帶著有色眼鏡看待他。他們經(jīng)常會讓他碰軟釘子,穿小鞋,考試作業(yè)都不幫忙通知,更換教室也不提醒。對此,曾向西完全逆來順受,基本都是做自己的事情,任人欺負。他只想好好的完成學業(yè),拿到畢業(yè)證書罷了。不被認同也就算了吧,無所謂的,想想齊衡因為出柜遭了多少罪,自己這點事情又算得了什么?他最擔心的是被齊衡知道自己的處境。不過,上次學校論壇的帖子是葉安發(fā)的,他自然也不可能轉(zhuǎn)達這種事。想到這里,他就安心了。這段時間,他最頻繁聯(lián)系的,除了齊衡就是焦學進,畢竟他投資的電影,是依靠焦學進的渠道去參與的。好容易熬到學期快要結(jié)束,他只等著忙完考試就可以放假。這一天,他考完以后,便打算回旅館。沒想到才走到門口,就被人猛然推了一下,前面有人騎自行車,直接就碾過他的腳掌。曾向西知道又是有人故意,當下也不說話,只慢慢穿過馬路,打算回到房間再擦藥。他才走到旅館,就看到了齊衡坐在下面的大廳,顯然是等待許久。“向西,我等你好久了,知道你快要考完,我今天就已經(jīng)殺青了。這下可以陪著你,不用每天打電話了?!逼鋵嵥麄兤綍r視頻通話也有,但是常常打個半小時就關閉,這讓齊衡很不習慣。齊衡幾次說要來找他,都被拒絕,如今直接人就到眼前。他舍不得責怪他不提前說一聲,只是心里倍感溫暖,連帶腳上的疼痛都緩解很多。兩個人上了樓,齊衡自然猴急,抓著他就要一起洗澡。他的腳傷終究是不可避免的被發(fā)現(xiàn)了。“你的腳怎么回事?”“有個同學騎車不小心,就碾過來了,他已經(jīng)和我道過歉,擦點藥就好了。”齊衡心疼不已,好在曾向西房間里有不少藥膏,他拿過一瓶就開始幫忙擦腳:“你這怎么這么多藥膏了?”他想起這幾個月,在學校各種被欺負,自然也有不少傷,都是小事。只不過一點點堆積起來,那種被所有人孤立的感覺,還是讓他很難過。他從沒有在視頻里表現(xiàn)出來,此時齊衡就在眼前,竟一下子按耐不住。曾向西猛然撲在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