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相心而安、星河燈塔、女配求離婚日常、躲不過的牢獄之災、召喚、星際第一育兒師、坑爹啊穿到自己文里了、盛夏左邊、美食外掛逼我狂撩大佬、惡魔契約
的未婚夫人中龍鳳,是京城有名的貴公子,但他本該是與楚妗指腹為婚,是楚妗的未婚夫; 家中長輩表面心疼她的遭遇,背地里卻嘲笑她,命不如楚靜姝好。 …… 后來,她被賜婚給了花兒們嘴中的“斷袖”太子。 眾人皆等著看她的好戲,一輩子守活寡。等呀等,等到后來她入主中宮,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楚妗覺得太子俊美非凡,芝蘭玉樹,就是喜歡教導她,琴棋書畫,手段謀略,弄得楚妗頗有一種嫁了個夫子的錯覺。 一日,楚妗眼尾嫣紅,鹿兒眼里氤氳著一層水汽,紅唇微腫,艷麗如血。 太子黑眸像是蘊著濃霧,聲音低啞得不像話,“可是學會了?” 楚妗咬唇,舌尖發(fā)麻,說好的斷袖呢??? 第2章 宋硯看到他宮殿門口有個小太監(jiān)扛著個大箱子,一直站在門口,也不進去,隨便問了一句,沒想到把人嚇成這樣。 他看到她一臉驚恐的樣子,眼底劃過一抹冷光,如今他竟是寢宮也出不得了嗎?就得按照太子的心意,一輩子呆在那陰森森的寧康宮嗎? 趙嘉禾感受到眼前之人散發(fā)出來的寒意,她知道他可能是誤會了,連忙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竟把殿下的賞賜給打碎了,求殿下恕罪!” 宋硯一愣,這人不是太子的人? “無事,起來吧!” 他收起身上的寒意,恢復了翩翩如玉的模樣,仿佛剛才目光冷冽的不是他,趙嘉禾咋舌,不愧是最后奪得皇位的人,光是這份對于情緒的收放自如,就已經(jīng)讓人望塵莫及。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起身,立在那里一動不動,宋硯看她一眼,“可還有事?” 趙嘉禾垂著頭,堅定道,“既然是奴才打碎了東西,奴才一定會賠的!” 宋硯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皆是很常見的樣式,嘴角扯了一抹嘲諷的笑意,怕不是太子他們又挑剩下的吧?每次父皇給了賞賜,太子他們總會把那些珍貴的東西挑走,剩下一些殘次品給他,次數(shù)多了,他也不稀罕這些賞賜了。 倒是這個小太監(jiān),有點意思,居然要賠給他?他細細打量起她來,臉看上去只有巴掌大,盈盈一雙眼,眼睫微顫,似是一只振翅欲飛的蝶,莫名有些勾人。五官精致,顯得有些女氣。 他錯開眼神,想到太監(jiān)畢竟不同于正常男人,長得陰柔些,也是常有的。 趙嘉禾有些忐忑,停留在臉上的目光很是強烈,他不會在記她的臉吧?難道還怕她賴賬不成? 她不滿地撇撇嘴,他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趙嘉禾是這樣的人嗎?心底對這個小心眼的七皇子滿是鄙夷,但是臉上不動聲色,往下壓了壓腦袋,避開了他的目光。 宋硯擺擺手,不在意道,“不用,既無事,便退下吧!”也不再理會她,步伐舒緩地踏入大殿,趙嘉禾終于抬起頭,看了一眼他,一襲簡單素淡的青白色長袍,襯得他身姿如竹,一頭如墨的頭發(fā)整齊地束在玉冠里,除了腰間系著一根白玉帶,全身上下,沒有其它飾物,對比起鑲金戴玉的太子,他很是寒磣。 趙嘉禾可不信他的話,臉都記住了,如果她不還的話,他肯定已經(jīng)給她記上了一筆,說不定,什么刑法都已經(jīng)想好了,到時候,他的登基之日,又是她的死期。 她急急忙忙跑到冷宮,把她的小金庫從床底拖出來,里面是她四年來所有的積蓄,有她的月錢,還有一些主子賞賜的東西,滿滿一匣子。 趙嘉禾心痛的看了一眼它,咬牙鎖上,抱著它來到了寧康宮。 宋硯剛把今日在國子監(jiān)學的知識看了一遍,就看到青鶴站在門口,欲言又止。青鶴是他的貼身宮女,自小就伺候他的飲食起居,是為數(shù)不多對他很是忠心的人,她知道他正在讀書,按理不會前來打擾。難道又是太子派人過來了? 他的眼神冷下去,“是不是太子又派人過來了?” 青鶴福身,恭敬道,“不是,殿外有位公公求見殿下,說是前來賠償您錢財?shù)?。?/br> 宋硯拿書的手一頓,想起了那個秀氣的小太監(jiān),明明說了不用她賠,怎么還來了呢?所幸今日無事,便想看看這小太監(jiān)到底想要干什么? “讓他進來吧!” 趙嘉禾捧著小匣子,跟在那個宮女身后,一路走得很是規(guī)矩,低垂著腦袋,不敢四處張望。沒多久,就到了一處亭子,宋硯正在里面泡茶。 “殿下,人已帶到!”青鶴站在亭子外,朝著里面的人躬身道。 趙嘉禾趕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禮,“奴才見過七皇子,殿下萬福金安。” 宋硯倒茶的動作一頓,瞥了一眼地上的人,這人不會是剛進宮吧?難道還沒得到太子的示意,對他這么恭敬,就不怕太子報復? 趙嘉禾把匣子往前面推了推,“奴才剛剛整理了一下,這是奴才四年來攢下的,如今盡數(shù)拿來給殿下。” 宋硯端起茶,呡了一口,皺了皺眉,茶的味道有些苦澀,是前些年的陳茶,味道不是很好。 他把杯子放下來,剛打算說話,外面就傳來一陣喧嘩,青鶴急忙出門查看,沒多久,就白著臉回來了,“殿下,是四皇子。” 宋硯沉了臉,眼里是顯而易見的怒氣,看到底下跪著的人后,壓了壓怒火,溫聲道,“你先走吧,這錢也帶回去吧,反正在我這里,也會被搶走……” “嘿,七皇弟這話說的,好生可憐!”殿門口傳來一聲極為輕挑的聲音,趙嘉禾身體一僵,縮了縮身體,盡量讓自己的存在感更低。心下暗叫糟糕,這個祖宗怎么會在這里? 來人一襲紫色長袍,頭頂白玉冠,面容俊秀,眼若桃花,顯得有些陰柔,明明是寒冬,手上還拿著一把折扇,自詡風流地搖著。 宋硯起身,行了一禮,溫聲道,“四皇兄?!?/br> 宋鈺玩世不恭地擺了擺手,“幾日不見,七皇弟可還好?” 宋硯直起身,扯了一抹笑,“尚可?!彼吴暱此裆_實是心情不錯的樣子,他就有些不高興了。他隨意地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杯,杯沿的釉質(zhì)都有些脫落,嘲諷道,“七皇弟倒是雅興,陳茶舊杯也能飲茶,太子皇兄倒是小瞧了你?!?/br> 他拍了拍扇子,“為兄那兒還有一套茶器,要不要我贈與你?” 宋硯低眉,“君子不奪人所愛,皇兄自己留著就是?!?/br> 宋鈺看他這樣都不生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有些無趣了,最近宋硯好像都學聰明了,無論誰說他,他都一臉云淡風輕的樣子,絲毫不在意了,心機深沉了許多,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沉吟了一下,太子懷疑宋硯最近私底下有小動作,讓他前來試探一番,想到了太子交代他的事,他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