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相心而安、星河燈塔、女配求離婚日常、躲不過的牢獄之災、召喚、星際第一育兒師、坑爹啊穿到自己文里了、盛夏左邊、美食外掛逼我狂撩大佬、惡魔契約
的管事姑姑,倒是十八般武藝都要精通。然后她就意識到,昨晚的飯菜也是青鶴做的,如今人家一雙小手凍在水里,自己等著吃,倒顯得自己好吃懶做,而且自己的身份也要憐香惜玉一些。 “青鶴jiejie,要不今日的小菜就我來炒吧,你歇歇。”趙嘉禾挽起袖子,跑到了灶膛處,往里面添了點柴火,讓火燒的旺一些。 青鶴沒想到趙嘉禾居然主動幫忙,而且看她樣子很是熟練,猶豫了一下,應道,“行吧?!彼龑⑻院玫拿追湃脲佒?,加水煮沸,寧康宮的份例有限,宋硯不如其他皇子,有母妃的支持,他的日子其實有些“清貧”了,雖然這也是對比其他皇子。 早膳就是簡單的粥,再炒兩個小菜。趙嘉禾小時候在家中也下過廚,廚藝算不錯,而且宮中的香料比家中還要種類繁多,剛開始炒菜因為許久未進過廚房,還有些動作生疏,一碗醋溜蘿卜丁出鍋后,手感一下子就找回來了。 青鶴看她炒菜居然有模有樣,瞧了一眼碗中的蘿卜,切得很是勻稱,大小合適,與辣椒混合在一起,白的紅的,顏色鮮亮,看著很是美味。 趙嘉禾剛才在找食材的時候,發(fā)現(xiàn)廚房里的食材很是單一,竟然沒有rou食,她沉默地挑了一些蔬菜,她算是看明白了,太子這是不把他當皇子對待??!rou都不讓吃。 沒過多久,所有的東西都已經(jīng)好了。鍋里的粥也熬得濃稠,青鶴盛了一碗粥,把小菜拿碟子裝好,往前殿走去。 趙嘉禾猜測應該是送去給宋硯吃,一頓飯的功夫,天色已經(jīng)大亮,只是空中仍是霧蒙蒙的,顯得很是壓抑。趙嘉禾往手上哈了一口氣,暖和了一下手心,看這樣子,過不了多久,京城應該會有一場大雪。 她在廚房里找了個位置,靠近灶膛,暖烘烘地喝了一碗粥。 青鶴請安之后,便著手布菜,宋硯把手里的書放下,凈手后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他從小接受皇族教育,用膳的動作優(yōu)雅閑適,不急不緩,讓人賞心悅目。 今日的小菜味道很是不錯,蘿卜清脆爽口,很是開胃,土豆軟糯適中,口感極佳,宋硯舒展了眉頭,贊道,“今日的小菜做得很不錯!” 青鶴候在一旁,聞言笑道,“今日的小菜可不是奴婢做的,是趙公公下廚炒的菜?!?/br> 宋硯咀嚼的動作微頓,沒想到,他不但很會吃,還會做。想到他一個小太監(jiān),廚藝竟然也不錯。 他難得心情好,早膳也就多用了一碗,這讓青鶴很是驚訝。七皇子一直很是自律,對于衣食住行都嚴格要求自己,壓制住自己的欲/望,倒是第一次瞧見他吃兩碗的情況。 難道這菜真那么好吃? 宋硯漱口后,溫聲道,“你也快去用膳吧,省得冷了?!?/br> 青鶴將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好,躬身告退。 作者有話要說: 趙嘉禾:立志成為賢妻良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小可愛們的喜歡,謝謝 王果果,你要上樹了嗎,黯月,不喜歡爬樹啊,的…… 這些小天使的評論與收藏 第7章 青鶴回到廚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趙嘉禾還坐在那里,雙手放在火堆上取暖。因著早膳她幫了忙,青鶴也不好意思再冷著一張臉,況且看這樣子,趙嘉禾倒是沒有異心,伺候主子也是盡心盡力,大早上的來廚房給主子做飯。 “趙公公,你吃了嗎?”青鶴將碗碟放入水中,打算歇一會兒再洗。 趙嘉禾沒想到青鶴居然主動找她說話了,頗有些受寵若驚,笑道,“吃了,青鶴jiejie也趕快來吃吧,不然冷了口感不好?!?/br> 青鶴見她笑得毫無芥蒂,也放下心來,想到自己三番兩次的冷臉,人家還笑臉相對,自己倒顯得小肚雞腸起來,紅著臉開始喝粥,小菜果然味道極好,怪不得主子都盛了兩碗。 趙嘉禾烤了一會兒火,身上暖和了,也就該干正事了。她剛才尋思著,自己如果想要糊弄太子的話,自己的話必定要夾雜著些許真的信息,否則,以太子的性情,難免不會懷疑她。所以,她必須要接近宋硯,最好是貼身伺候他。 宋硯的書房在竹林后,清晨無風,竹林也一片靜謐,青翠如玉的竹葉上有一層淡淡的白霜。趙嘉禾穿過林間小道,已經(jīng)瞧見昨晚還是小土包的地方已經(jīng)有筍尖冒出來了。 真是可惜了,再不挖的話,都要長成竹子了。 趙嘉禾一路上還在琢磨著冬筍的味道,這筍在這里,無人欣賞,浪費了不是?寧康宮食材少,這不就是現(xiàn)成的? 冬日寒冷,書房的窗也一直緊閉著,趙嘉禾進去的時候,房中的味道很是沉悶,宋硯正坐在窗戶下,捧著一卷書,看得很是認真,連她進門了也未曾察覺。 他房中有一尊簡陋的沙漏,做工很是粗糙,簡單的琉璃瓶子,正在緩緩流著細沙,趙嘉禾遠遠瞧了一眼,時辰也能瞧清楚,卯時三刻。桌子上有剛滅的蠟燭,裊裊冒著黑煙。 這么早就開始讀書了嗎?果真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完完全全是避著太子。 趙嘉禾俯身請安,“殿下!” 宋硯從書中移開目光,看向了她。 晨光微曦,他斜斜倚靠在窗欞上,仍舊是一襲素色衣衫,寬大的衣袂散落在腿上,他的臉被分成明滅的兩部分,不辨喜怒。 宋硯直起身,不解她的來意,“何事?” 趙嘉禾斟酌片刻,請求道,“奴才想要貼身伺候殿下,還望殿下應允。”頭頂上是他打量的目光,趙嘉禾頂著沉沉的壓力,一動不動,她自己也明白,她的動機可疑,剛從東宮回來,就急忙要往他身邊跑。怕是宋硯已經(jīng)起了疑心。 “研磨可會?”壓力如潮水般瞬間退去,趙嘉禾心下一松,看樣子,他這是同意了? 她喜出望外,脆聲答道,“奴才會!”激動地起身,拍拍灰就往書桌走去。桌子上擺著幾根狼毫,筆尖都蘸著濃墨,有些破舊了。一方小小的硯在桌子的一角,上面刻有金色的龍紋,華貴至極,瞧著像是御賜之物,與他這寒磣的書房格格不入。 宋硯看她一直盯著那方硯,解釋道,“這是我當年初入國子監(jiān)時,父皇贈與我的端硯,很是名貴,倒也應了我的名字了。” 趙嘉禾發(fā)現(xiàn)宋硯的神色霎時變得有些懷念,看得出來,宋硯對于皇上還是有著感情的,畢竟他天資聰穎,即使母親的血統(tǒng)低賤,皇上多少對于這個孩子真心喜歡,不然怎么會送他一方硯臺呢? 宋硯提筆沾了些墨汁,開始在宣紙上低頭寫字,趙嘉禾拿著墨條兒,有些為難,她自打進宮以來,干的都是些粗活,侍墨這等雅致活兒可是一點也沒沾過,剛才只不過是搪塞之詞,省得宋硯覺著她毫無用處,攆她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