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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能隨意打殺的奴才。 第21章 “滾開,看著晦氣死了!”高貴妃不耐煩地擺手,讓她走開,今日心情本就不好還讓她見了血,真是晦氣。 一甩袖子,憤憤離開,忽然看到不遠(yuǎn)處來了兩個人,深吸一口氣,壓下臉上的怒意。 宋硯揚(yáng)袖,微微躬身,行了個禮,“貴妃娘娘安!” 高宜華冷冷地抬抬下巴,受了這個禮。 趙嘉禾以為他只是打個招呼就走,沒想到宋硯行禮后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擋在高貴妃的眼前。 高貴妃提眉,眼神也變得不難煩起來,“七皇子有事嗎?” 宋硯溫潤一笑,提了一個不相關(guān)的話題,“貴妃娘娘似乎喜歡牡丹?” 高貴妃臉色不變,可是身后的宮女一下變了臉色,驚恐地看了一眼周圍,牡丹是“花中之王”,一般代指皇后娘娘,正宮之主,如今七皇子這樣大刺刺地說出來,是想說貴妃娘娘妄圖取代皇后娘娘的位置嗎? 高貴妃倒是不在意,抬抬下巴,眼神滿是倨傲,“自然!牡丹國色天香,本宮甚是喜愛?!?/br> “那娘娘可知牡丹如何栽培?”宋硯追問道。 高貴妃愣然,她只是負(fù)責(zé)欣賞花開時候的美景,哪里會知道那些粗鄙的栽花技能。 宋硯也不管她什么反應(yīng),自顧自說下去,“牡丹花栽種的條件極為苛刻,無論是天氣,土壤還是地理位置,對它的影響都是極大的,稍微有一點(diǎn)兒不對勁,牡丹都無法存活下來……” 高貴妃蹙起眉,實(shí)在不理解宋硯跟她講這些干什么,難道讓她也去種花嗎? 她轉(zhuǎn)身欲走,宋硯卻忽然說道:“那牡丹花不結(jié)果又會是因?yàn)槭裁丛蚰??娘娘不想知道嗎??/br> 高貴妃頓住腳步,驚詫地盯著他,“七皇子這話是何意?” 趙嘉禾也是迷茫地盯著宋硯,他絮絮叨叨地說這么多,剛才高貴妃還很是不耐地神情,怎么如今反應(yīng)這么大? 宋硯卻不再說話了,只是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娘娘若是想知道牡丹花為何遲遲不結(jié)果,那就要找到牡丹花到底因?yàn)楹尉壒?,恰好,微臣認(rèn)識一位好友,他知道一些治理方法?!?/br> 高貴妃藏在衣袖下的手微微顫抖,是她想的那樣嗎?宋硯把她比作牡丹,以牡丹花不結(jié)果暗喻她遲遲無法懷孕?如果真是如此,那他說的治理方法,不恰恰就是可以治療她不孕的法子? 想到此,高貴妃臉上再也無法保持倨傲,眉眼間夾著一抹焦急,但是明白宋硯既然沒有明明白白地說出來,怕是也覺得此處不是適宜的地方。 稍微收斂了急色,她溫聲道,“哦?七皇子還認(rèn)識如此奇人異士,不知可否替本宮引薦一二?本宮的坤玉宮里有幾株牡丹花遲遲不結(jié)果,本宮也甚是著急?!?/br> 宋硯笑了笑,拱手一福:“微臣之幸!”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高貴妃,稍微松了口氣,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露出一抹笑,“那就靜候七皇子的消息了……” 說完,也不再逗留,朝著宋硯點(diǎn)頭示意,領(lǐng)著一大堆宮女太監(jiān),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宋硯直起身,臉上的笑意收斂起來,眼神帶著一抹意味深長。 趙嘉禾總算知道宋硯大冷天的散什么步了,原來是等著高貴妃呢! 只是,剛才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呢?總覺得不是牡丹花,高貴妃雖然喜歡牡丹,但是也沒有心思了解如何栽種,更不會關(guān)心宮里那幾株不結(jié)果的牡丹,反正照著她的性格,不結(jié)果換幾盆更好看的就是了,管它結(jié)不結(jié)果。 她抬頭,悄悄看了一眼宋硯,發(fā)現(xiàn)他的嘴角微勾,莫名讓她心底冒上一股寒意。她收斂心神,不再四處亂看。 果真宋硯達(dá)到目的后,也不再閑逛了,打算會回寧康宮。卻不料不遠(yuǎn)處走來一位錦衣少年,手里一把折扇,自詡風(fēng)流地?fù)u著。 真是冤家路窄! 宋鈺今日心情十分不佳,太子皇兄被父皇罰禁閉,東宮上下,噤若寒蟬,他今日去探望太子的時候,太子臉色黑沉地把他轟出來了。 他無聊至極,只能來御花園散散心,只是御花園里,百花凋零,除了一些將要融化的雪,實(shí)在是沒什么好看的。剛叫小太監(jiān)去把魚食端過來,走到橋邊,發(fā)現(xiàn)湖里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魚也喂不了了,興致缺缺地扔了魚食,剛打算出宮去找小美人,卻看到不遠(yuǎn)處站著宋硯。 他旋即甩開扇子,冷笑一聲,就這樣慢悠悠的走下橋。 “七皇弟這是要去哪?怎么見到皇兄就要走?”語氣輕挑,一樣的玩世不恭,只是今日神色看上去很是冷沉,瞧著就不好招惹的樣子。 宋硯被叫住了,只能停下來,拱手行禮,道:“四皇兄安。” 宋鈺隨意地哼了聲,態(tài)度很是輕慢。 本來宋鈺是想看宋硯氣急敗壞的樣子,可是宋硯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淡的神情,這倒是讓宋鈺自己氣得不輕。 如今太子被關(guān)在東宮,父皇也正在氣頭上,他也不好這個時候惹怒父皇,再過幾日,便是冬獵,他怕宋硯這個小人在父皇面前告他一狀。 這是唯一一次太子沒有參加的冬獵,不知道為什么,宋鈺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最近有些心神不寧,這幾日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宋硯了。 趙嘉禾還等著宋鈺狠狠地奚落他呢,沒想到他只是叫住了宋硯,什么話都沒說,就走了。 趙嘉禾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宋鈺的背影,心底有些疑惑,這還是宋鈺嗎?總感覺大家都怪怪的。 所幸回去的路上沒有再遇到不長眼的人,兩人相安無事地回到了寧康宮。 不知不覺,晴光明媚,久違的日光灑在宮殿上的鎏金磚上,像是踱了一層金邊。 青鶴正在暖閣幫宋硯整理衣物,明日便是皇家冬獵,眾皇子都要參加,皇上想要看一下皇子們的騎射功夫。隨行的還有一些年輕的公子,他們都是需要上場的,正好讓這些大好兒郎施展施展拳腳。 以往都是青鶴隨行,自從趙嘉禾來了寧康宮,宋硯的一些貼身活都交給了趙嘉禾,青鶴雖然覺得趙嘉禾為人機(jī)靈,但是事關(guān)宋硯,她總是不放心。 拉著趙嘉禾講了很多需要注意的事項(xiàng),比如宋硯夜間需要喝水,趙嘉禾要同他睡在一個帳篷里,方便照顧他;再比如,宋硯晚間一般會去獵場騎馬,需要趙嘉禾跟著去幫宋硯拿斗篷;再再比如,宋硯不喜羊rou,到時冬獵后,必然會處理獵物,所以需要趙嘉禾格外注意,不要讓羊rou出現(xiàn)在宋硯的碗里…… 趙嘉禾聽著青鶴絮絮叨叨,一條條羅列有關(guān)宋硯的相關(guān)事宜,她簡直要驚了,宋硯真是龜毛,平日里看不出來,但是被青鶴這樣一說,發(fā)現(xiàn)瑣碎的事情簡直讓她記得頭疼,但是她又不敢不聽,就怕到時伺候得宋硯不滿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