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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讓他看,他還非要看了。 謝清遙趁著趙嘉禾不注意,一把扯過她的手,剛要看看有什么不得了的傷口,居然讓宋硯使喚他來看。一將手腕翻轉(zhuǎn)過來,趙嘉禾白皙手指上的幾顆紅泡泡就暴/露在他眼下。 謝清遙:…… 逗我呢?! 第26章 趙嘉禾冷不丁被抓住手,驚嚇之下,反手就甩了一巴掌,謝清遙沒有防備,臉硬生生的接下了這個(gè)巴掌。 趙嘉禾:……手好疼! 由于謝清遙臉上帶了面具,趙嘉禾的巴掌打的也不是很疼,只是“謝家大小姐”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等折辱?狠狠地咬了咬牙,剛想要弄些什么藥讓她吃點(diǎn)小苦頭,宋硯就把趙嘉禾扯到了一旁。 “好了,你幫她看看手,可別讓她的手廢了,到時(shí)候我可不要一個(gè)廢人。” 雖然宋硯的語氣很是溫和,可是謝清遙卻感覺得到有一絲危險(xiǎn),他是最熟悉的宋硯的人,也是知道他私底下的手段有多狠厲,他只能憤憤地將袖子里的藥收回去。 趙嘉禾驚奇地看了一眼宋硯,真厲害,一句話就讓剛剛還要弄死她的謝清遙安分下來。 宋硯不理會(huì)她的目光,將她扔給謝清遙,示意謝清遙幫她處理傷口。謝清遙忍住心底的不悅,在袖子里掏出一瓶紅色的藥粉,二話不說就打算往趙嘉禾手指上倒。 “等等!”趙嘉禾叫住他的動(dòng)作,“你這藥粉沒問題吧?怎么看著像是毒藥呢?”不怪她懷疑,她見過的藥物顏色都很是淺淡,不是白色就是褐色,從未見過如此鮮艷的藥粉,倒像是一些致命的毒藥。 謝清遙手里的動(dòng)作一僵,心底冷笑,是毒藥的話,他第一個(gè)毒死她。 但是當(dāng)他一抓起她的手,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嚴(yán)肅起來,仔細(xì)地打量了一下她手上的燎泡,然后將紅瓶子里的藥粉倒在傷口上,然后拿一條白綢仔細(xì)地把指頭纏繞好,動(dòng)作很是熟練?!澳闶稚系乃菀?yàn)閿D壓全部破裂了,所以這幾日盡量不要碰水,否則傷口感染潰爛,更加痛苦?!?/br> 趙嘉禾敷衍地點(diǎn)點(diǎn)頭,她是奴才,不碰水怎么伺候主子? 宋硯滿意地看了一眼趙嘉禾的手,隨意地?cái)[擺手,“今日你就先回去吧!” 謝清遙懷疑,宋硯把他喊過來,就是專門為了治療一個(gè)小燙傷的…… 等謝清遙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趙嘉禾感激地沖宋硯笑笑,“謝殿□□恤!”巧笑盈盈地站在桌旁,燈光下,她的眼眸像是含了萬千星子,璀璨亮眼,宋硯頗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心下暗道,小太監(jiān)長得還不錯(cuò)! 一夜無夢(mèng),趙嘉禾并沒有按照謝清遙的叮囑,清晨起身后就將白綢摘掉,出乎她意料,指尖上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許多,紅腫已經(jīng)消退,只留下一層破損的皮。她碰了碰,發(fā)現(xiàn)并不疼。 原來真的醫(yī)術(shù)很好呀…… 她的房間與宋硯的房間中間只隔了一扇小小的門,她打開門,就看到宋硯正坐在桌前喝粥,詫異了一瞬,“殿下,這早膳是誰送來的?” 宋硯目光落在她未纏白綢的手上,答非所問,“你手上的白綢呢?” 趙嘉禾下意識(shí)將手背到身后,眨眨眼,“奴才,奴才把它解下來了?!睕]想到宋硯臉色沉下來,“把它纏回去!” 趙嘉禾不情愿地挪過去,將手放在他面前,語氣帶了一絲哀求,“殿下,奴才的手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您看。”頓了頓,繼續(xù)道,“而且今日狩獵,您怎么能沒有伺候的人呢?如果奴才的手包的像個(gè)粽子似的,怎么給您端茶送水??!” 趙嘉禾沒有意識(shí)到自己的語氣帶著一絲軟軟的哀求,宋硯眼神閃了閃,竟有些不忍拒絕。一雙只有他一半大小的手直直地?cái)[在他眼前,她用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眼眸里像是含著一抹春水,盈盈蕩/漾。 他不知為何,呼吸一窒,狼狽地別開了眼,語氣生硬道,“隨你!” 他皺眉,看來他也要讓謝清遙幫他診治一番了,莫不是他也得了不得了的病了? 趙嘉禾沒想到宋硯居然妥協(xié)了,很是震驚,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里面是掩飾不住的驚訝,宋硯快速地將粥喝完,“這粥是廚房里那個(gè)伙夫熬的,你把碗拿去廚房吧?!?/br> 小伙夫?劉春生嗎?他怎么會(huì)幫宋硯熬粥? 她捧著碗,暈乎乎地去了廚房,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有了好幾個(gè)人,劉春生正坐在灶膛前看火,控制住灶膛的火勢(shì)。余光瞧見門口怯生生的站著一個(gè)身影,立馬站起身,“公公,你來了!” 他喊了一個(gè)同伴幫他看了一下火,就跑出來了?!敖裉斓闹嗪煤葐幔俊?/br> 趙嘉禾沒想到真的是他,原來粥是熬給她喝的嗎?只是被宋硯誤食了……手指無意識(shí)的摩擦了一下碗沿,羞赧道,“好喝,只是我今日還很餓,你這里還有嗎?” 劉春生裂開嘴笑道,“有,管夠!我就知道你手受傷了,今日怕是不能做事,就多熬了些,只是我打聽到你的住處后,敲門是一個(gè)很是俊俏的公子開的門,他說你還未醒,我就托他把粥給你了,那個(gè)公子真好……” 趙嘉禾:……真是單純?nèi)缇d羊??!那碗粥被他喝光了。 但是背后不能非議主子,她只能附和道:“是啊,真好!” 劉春生將她的碗接過去,動(dòng)作迅速地盛了一碗粥,趙嘉禾目光呆滯,這只碗好像是剛才宋硯用過的……算了,人家都幫她盛好了,總不可能倒了吧。 接過粥,小口小口地喝起來,她沒想到,自己這個(gè)老鄉(xiāng)如此熱心,他們昨日才認(rèn)識(shí),他就幫她做這么多事。 劉春生驚奇地看了一眼她,真不愧是宮里出來的人,喝粥都這么秀氣,哪像他們,一口就能喝一大碗。 一碗粥下去,肚子飽了,心也暖了,她小聲地說了句“謝謝?!?/br> 劉春生豪邁地?cái)[擺手,“沒事,我們稻花村的人,講究一個(gè)眼緣,你合我眼緣!” 趙嘉禾手指緊了緊,眼緣嗎?隨即笑了笑,臉頰邊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對(duì),我們有緣?!彼牡缀鋈幻俺鲆粋€(gè)念頭,要不讓他到宋硯面前晃一晃,搏一些好感,到時(shí)候宋硯登基之后,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今日我主子要去狩獵,你不是也會(huì)狩獵嗎?要不你也去見識(shí)見識(shí)?” “我?可以嗎?”劉春生有些意動(dòng),他自小就跟著父親在山上打獵,如今來京城這么久,許久沒有打過獵,難免有些手癢癢。 “你穿上我的衣服,可以和我一起混進(jìn)去?!壁w嘉禾悄聲道。 劉春生為難的看了一眼個(gè)子?jì)尚〉内w嘉禾,“你的衣服我穿得下嗎?會(huì)不會(huì)小了?” 趙嘉禾皺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劉春生的體格,比她壯多了,胳膊上全是肌rou,看著就很結(jié)實(shí),“塞一塞還是可以穿的吧?” 劉春生勉為其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