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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來,抓著沈遙的手,哀求道:“沈神醫(yī),還望您救一救陛下!您醫(yī)術(shù)高明,拜托了!” 謝清遙拉開她的手,后退一步,拱手道:“草民自當盡力而為!”說完,繞過她,往床那邊走去,俯身看了一眼皇上的臉色,立馬打開隨身的箱子,抽出一卷銀針。 “燭燈!” 趙嘉禾站在桌旁,聞言立馬將燭燈端過去,謝清遙將銀針放在火上烤了一會兒,立馬趁熱扎入皇上的手臂之中,高貴妃看他直接把guntang的銀針往皇上身上扎,驚呼一聲,但怕打擾到謝清遙,又立馬用手將嘴捂住。 銀針上慢慢冒出黑煙,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惡臭,趙嘉禾驚詫不已,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施針手法。謝清遙神色莊重,這次好像不太一樣,上次診脈的時候,明明還沒有中毒,這次居然咋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了毒素。好在這毒他也見過,以前在一本古籍上見過解毒之法,不至于如今束手無策。 不一會兒,床上本來緊緊皺著眉頭的皇上緩緩松開眉頭,眼睛顫了顫,漸漸睜開了眼,入眼一塊猙獰的面具,讓他嚇了一大跳。 “你是何人?”他瞬間坐起身,然后又全身無力的倒下去,高貴妃看他醒了,驚喜地沖上前,“皇上!您醒了?” 皇上迷茫片刻,看到高貴妃,疑惑問道:“朕這是怎么了?” 高貴妃哽咽道:“陛下您舊疾復發(fā),昏倒了。多虧了七皇子將沈神醫(yī)請過來,您才得以醒過來……” 皇上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胸悶氣短,忽然就不知所覺,原來是舊疾復發(fā)了嗎?他沉下臉,不對,舊疾復發(fā)也不至于讓他昏迷。 他看向那個戴著鬼面具的人,“你就是沈神醫(yī)?” 謝清遙甩甩袖子,躬身行禮:“回陛下,正是草民!不過神醫(yī)不敢當,只是略懂醫(yī)術(shù)而已,當不得神醫(yī)二字。” “沈神醫(yī)不必自謙,太醫(yī)院那么多人都救不好朕,你一來,就讓朕清醒過來,足以說明你的醫(yī)術(shù)高超,比起朕養(yǎng)的那些廢物有用!”皇上溫聲道。 太醫(yī)站在門外,默默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好在來了個沈神醫(yī),不然他們都要給皇上殉葬了!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來歷,醫(yī)術(shù)居然比他們這些老頭還要厲害,看著還是個小伙子。對于皇上的病癥他們剛才確實束手無策,沒想到他一來,就治好了。 本來想要進去討教一番,可是礙于此時皇上還在震怒中,他們不敢進去觸霉頭,只能抖著腿站在寒風中。 “只是草民曾有幸見過這種病癥罷了,草民的醫(yī)術(shù)怎么能與太醫(yī)相比呢?!敝x清遙十足謙遜?;噬喜幌敫麪幷撨@些,事實擺在這里,治好他的是謝清遙,那就是他更厲害。 “不知你可愿意隨朕入宮,入職太醫(yī)院?”皇上溫和的問道。 謝清遙猶豫了,本來按照計劃,他還要一個月之后才能出場,如今發(fā)生突發(fā)狀況,他們的計劃需要更改。他偷偷瞥了一眼宋硯,發(fā)現(xiàn)他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陛下,草民閑野慣了,怕是不能習慣宮中的規(guī)矩?!敝x清遙拒絕道。 皇上沒想到居然有人會拒絕他,他說的這么清楚了,就是要重用他,他卻拒絕。想到一般的世外高人都有自己的脾性,再次邀請道:“朕可以特赦你不必遵守宮中的規(guī)矩!還望神醫(yī)入宮來,為朕調(diào)理身體?!?/br> 沒想到皇上為了將他挽留住,讓步至此,如果他再拒絕,那真的是不識好歹了。 “草民遵旨!” 皇上望向宋硯,眼神慈愛下來:“你有心了,好在有你,不然朕這條命……” 宋硯跪在地上,“父皇洪福齊天,必定能長命百歲,兒臣作為兒子,為了父皇奔波,也是心甘情愿的!” 皇上感動的點點頭,自己這個兒子,這些年自己真的是愧對他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其他皇子不在身邊,冷下眼神,想到自己那些盡心培養(yǎng)的兒子,如今自己昏倒在床,一個個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有了對比,此刻他覺得宋硯真的是深得他心,他溫聲說道:“你們?nèi)バ?,朕感覺好多了……” 宋硯搖搖頭,“父皇,就讓兒臣待在這里吧,您剛醒,兒臣不放心,況且兒臣與沈神醫(yī)是摯友,對他也可以照顧一二?!?/br> 皇上有些昏黃的眼睛閃了閃,眼中的慈愛更盛,摸了摸宋硯的腦袋,“辛苦你了……” 宋硯身體一僵,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想到他幼時,也曾渴望他能夠像宋鋮那樣,被父皇這樣溫情地撫摸,可是從來沒有過。他袖子下的手緊了緊,既然缺失了十七年,他也不稀罕了…… 但眼中還是露出濡慕的目光,眼底隱隱有淚光閃動。 謝清遙默默別開眼,真能裝! 這時候,門外傳來宋鈺的聲音,還有其他皇子的聲音,“讓本皇子進去,父皇病了!” 皇上冷下臉,對著成安道:“讓他們走,在這里吵吵嚷嚷的,打擾到朕的休息!” 成安知道,皇上這是寒心了,剛才前院的動靜可不小,可是只有宋硯出來了,雖說是成安去請的,但是如今七皇子明顯很是得盛寵,指不定會是未來的儲君,他犯不著去得罪他,把實情告訴皇上。 于是,什么也沒說,恭恭敬敬的去請皇子們離開了。 宋鈺本來還有一些不服氣,但是想到自己今晚確實沒有及時趕過來,怕惹得父皇震怒,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趙嘉禾等眾皇子離開了,也打算悄悄的退下,宋硯如今要在這里表演孝子的角色,她不能在一伺候,這樣才更能體現(xiàn)宋硯的誠心。 她剛繞過月亮門,就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花叢里躲了一個人,正鬼鬼祟祟的往這邊看。趙嘉禾走過去,一把揪住他,“你誰呀?在這里看什么?是不是刺客?小心我將你送到皇上面前……” “阿姐!”一聲帶著哽咽的喊聲,趙嘉禾頓時僵在原地,借著月光,看清了手里抓著的人,圓圓的眼睛,此時正含著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趙嘉樹。 她一把甩開他,冷聲道:“亂喊什么?我是個太監(jiān),不是你jiejie!”這本該是她血脈相連的親弟弟,可是一想到就是因為他的存在,她們四姐妹才淪落到那樣凄慘的境地,她就對他沒有好臉色。 趙嘉樹抹了把眼睛,眼睛紅彤彤的,肯定道:“你就是我姐,你叫趙嘉禾,我剛才聽到了,我叫趙嘉樹,是你的阿樹啊!” 趙嘉禾冷冷看著他,居然剛才被他聽到了,但是她不打算認他,轉(zhuǎn)身就走。 趙嘉樹看她走了,急忙跑到她身前,攔住她:“阿姐,你不要我了嗎?”說完,眼睛里有盈滿了淚水,黑白分明的眼里滿是哀求。趙嘉禾看著這雙與她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忽然狠不下心來。 她嘆了一口氣,“何必呢?既然當初我被賣入皇宮,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