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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人兒,那她心甘情愿,可是,眼前的畫面告訴她,她輸?shù)牟皇遣徘橄嗝?,而是性別! 趙嘉禾看她目光絕望,忽然有些不忍,她慌張解釋道:“郡主,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樣!奴才與七皇子……” “如你所見,我心儀之人便是她!”宋硯忽然出口打斷她的話,溫?zé)岬氖志o緊抓住趙嘉禾的手腕。 周錦終于受不了,轉(zhuǎn)身跑開了。 趙嘉禾腦子一片空白,他媽的宋硯說什么?心儀她?可她現(xiàn)在是個太監(jiān)啊!她不知道為什么,腦子現(xiàn)在轉(zhuǎn)的特別快。 宋硯是個斷袖?。。?/br> 她欲哭無淚,可是自己喜歡他。自己終于弄清楚了自己這些天的異樣,那是因?yàn)樗矚g宋硯! 想到自己這些天像個傻子一樣,莫名其妙,變得都不像自己了。如今他告訴她,他喜歡她?她是女子,有什么用啊! 想到這,她也很是絕望,一把甩開宋硯的手,腳步迅疾的離開了。 宋硯:??? 自從宋硯表明心意之后,趙嘉禾卻開始躲著他,他一靠近她,她就變得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背影匆匆的離開,堅(jiān)決不給宋硯解釋的機(jī)會。 最近前朝也變得政務(wù)繁忙起來,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北方許多地方都有很嚴(yán)重的雪災(zāi),京城也已經(jīng)下了多日的雪,就連皇宮,路面上的雪都會沒過腳踝。 最近宋硯就在為此事奔波,因?yàn)榇笱?,許多百姓都沒有御寒的衣物,活活凍死在屋中。宋硯正在想辦法籌集銀錢,購買棉衣,分發(fā)給百姓??墒沁@些大臣,只要一讓他們出錢,一個個像是鋸了嘴的葫蘆,氣都不喘一下。 宋硯煩躁的捏了捏眉心,最近他與太子在朝堂上爭鋒相對,皇上身體越來越差,日子也快走到頭了。眾大臣也都在觀望,皇上還未曾廢太子,宋硯就算再優(yōu)秀,只要皇上不點(diǎn)頭,那他也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這次雪災(zāi),是他與宋鋮的一場角逐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宋硯眼神冷沉,他們都想著用這場雪災(zāi)來試煉他們,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多拖一天,死在寒冷中的百姓就多一些。 正當(dāng)他心煩意亂之際,青鶴腳步匆匆的闖進(jìn)來,臉上是掩蓋不住的慌張,“殿下,小禾子不見了!” 宋硯霍然起身,高聲道:“你說什么?!” 青鶴被他嚇住了,抖抖索索的拿出一根紅色的細(xì)繩,“前些日子,小禾子與奴婢約好了一起學(xué)做香結(jié),這些日子她都好好的跟我學(xué),可是昨日開始,奴婢就沒見她人影,奴婢以為她生病了,今日去她房中找,可是房中只有一根未完成的香結(jié),房中并無她人影!” 宋硯急忙出門,青鶴也慌張的跟在他身后,往趙嘉禾的屋子走去。一出屋子,寒冷的風(fēng)就狠狠的刮在臉上,像是刀子割一般疼,他顧不得許多,健步如飛,不多一會兒,就到了趙嘉禾的房間。 她的房間干凈整潔,一如她的人,簡單純真。房間很小,一眼望得到盡頭,角落里擺了一張普通的拔步床,灰色的床帳被主人用銅鉤勾住,床上的被褥整整齊齊的疊在床頭,宋硯走到床邊的炭盆處,發(fā)現(xiàn)炭盆中的灰很是冰冷,說明已經(jīng)許久未曾燒炭了。 他的臉色忽然如結(jié)冰一般,冷得掉渣。 自從冬獵回宮,他的宮中吃穿用度都照著太子的份例來的,他心疼她,在她的房中放了許多炭,便是為了讓她不至于凍著了。趙嘉禾節(jié)省慣了,平日里都是躲在書房里,蹭他的地龍,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舍得點(diǎn)一盆炭。 可是如今,炭盆中的灰是冷的,說明她昨日不在房中,而他,今日才發(fā)覺! 他懊惱不已,心底的擔(dān)憂快要將他淹沒,自己不該放任她鬧情緒的,當(dāng)時應(yīng)該強(qiáng)硬的與她解釋。 “殿下,小禾子會有危險(xiǎn)嗎?她是不是被人擄走的,她不會不告而別的,她前幾日都與我約好了一起做香結(jié)的……”耳邊是青鶴帶著哭腔的聲音,宋硯猛然驚醒,是啊,趙嘉禾的性子,就算要離開,也會與他說一聲,免得他人擔(dān)心。怕是她不是主動離開,而是被人帶走的! …… 趙嘉禾是被凍醒的,昨日她剛打算將那個香結(jié)打好,窗戶那里忽然跳進(jìn)來一個人,二話不說就打暈了她。她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山洞中,周邊也沒有其他人。 也不知將她擄來的人有何目的,她剛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旁邊還有一個包袱,里面有一些銀錢,糧食,以及御寒的衣服??磥砟莻€人對她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把她丟出皇宮。 她手里提著包袱,有一瞬間的心動,自己如今脫離了皇宮,是不是可以去找阿姐了?可是這些小心思很快就打消了,她如今沒有戶籍,到時候也無法堂堂正正的生活,只能躲躲藏藏。怪累的…… 而且,她總覺得宋硯會來找她,如果她真的逃了,那她可能會后悔一輩子…… 她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苦笑一聲,自己活得像是個笑話,重生一回,本該是打算安安分分的待在冷宮,沒想到陰差陽錯去了宋硯身邊,還不知死活的喜歡上的七皇子。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上輩子的記憶,自己已經(jīng)快要忘記那些記憶了,是宋硯親自吩咐人將她斬殺的。 “你是誰?”山洞中忽然傳來一聲驚疑聲,趙嘉禾忽然睜開眼睛,看到洞口站了一個削瘦的男子。他一襲單薄的棉衣,外面寒風(fēng)如刀割,大雪紛飛,他瑟瑟發(fā)抖的抱住自己,正打算往山洞里走。 趙嘉禾警惕不已,難道是他將她擄來的? 她悄悄摸上手腕,那里有一架精致小巧的弩,上次冬獵過后,宋硯送給她防身的。 男子腳步遲緩的走進(jìn)來,趙嘉禾見他還要往她走來,冷喝一聲:“站??!”舉起手將手中的弩對準(zhǔn)了他。 未料,男子像是被她嚇著了一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趙嘉禾剛打算起身,前面的那個男子忽然栽倒在地,生死不知。 趙嘉禾:?。?! 她急忙收起弩,跑到他身邊,發(fā)現(xiàn)男子雙眼緊閉,唇色蒼白,臉上掛著不正常的潮紅,她伸手往他額頭上一探,入手一片guntang。原來是發(fā)燒了…… 趙嘉禾為難地看了一眼他,可是如今荒郊野外的,她到哪里去找大夫?正當(dāng)她束手無策的時候,男子的肚子發(fā)出一聲極響的“咕咕”聲,趙嘉禾猜測他許是餓了,連忙將他拖到洞內(nèi),好在包袱里還有一些干糧,不至于讓她餓死。 她走出去,捧了一捧雪,找了一片葉子裝好,等它慢慢融化。隨即她扶起男子,將雪水喂給他喝,好在,他雖然昏迷了,但是還能吞咽。她將干糧掰碎,混在雪水里,一起喂給他吃。 忙活了大半天,趙嘉禾也累極了,靠在一旁呼呼喘著粗氣。 她忽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