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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瘋子。“凱——凱文。”離他們不遠處的盧比走過來,有些結巴地問,“凱文,你竟然認識他,真強大的哨兵,能鎮(zhèn)得住那些粗魯無禮的家伙,雖然比不上黑暗哨兵陛下,哎,凱文,那個哨兵看上你了,那為什么不帶你們走?”帶走?凱文有些詫異地環(huán)視了一周,才發(fā)現(xiàn)剛才聚成一小團的少年們已經分開了,好幾個都端著酒杯,正稍嫌生澀地和哨兵們小聲說著話,空氣里到處都彌漫著甜蜜的氣息,總體氣氛是好的,就連盧比也找到了一個,拉著人家去吧臺喝酒了。凱文扯了扯有些緊繃的領帶,總覺得有些不安,他走向吧臺的角落里,打算等堵著路口的一伙人散了一些再從這兒出去。越靠近人少的角落,凱文就越能感覺到什么,有一股熟悉的香味飄在鼻尖,不太明顯若隱若現(xiàn),可他曾經住在波爾家里,對這個再熟悉不過。是一種天藍色的液體,一種能迷惑人的藥劑,他在波爾的書房里不小心看過這只被叫做‘蜜心’的藥劑解說,它在一定程度上算得上是催情劑,但比普通的迷幻藥還要高端許多,它在讓人保持頭腦清醒的同時回讓血液提升速度,變相的讓心跳加速,更要命的是能催化人們產生些美好而有溫馨的感覺,隨著交談的深入,甚至會讓雙方聯(lián)想到一些血脈噴張的畫面,它產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但并不持久,比幻覺真實,但像煙花一樣流逝得很快。簡而言之,會無限放大一個人尤其是向導的細微而又暗藏的情緒,不管是黑暗的,還是明亮的。時間并不持久,但這對于常年與結合熱戰(zhàn)斗抗爭的哨兵向導來說,已經是特別危險了,結合過后,即便是覺得莫名其妙,也再沒有后悔的機會了。凱文有些心寒地看著漸漸被激化的場面,已經有一部分人哨兵擁著向導進了酒吧的更深處。這就是梅麗爾夫人說的認識,還有愛情。還有波爾,凱文看著正熟練調著酒的調酒師,很快也在酒杯里聞到了同樣的味道,他看著面色輕松自在的調酒師,忍不住輕聲問,“這里的酒和其他地方有些不同?!?/br>年輕的調酒師是個年輕的普通人,聞言有些詫異地抬起頭來,再瞥了眼舞池里紙醉金迷的狀況,有些曖昧地朝凱文笑了笑說,“還是行家識貨,是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波爾先生這么喜歡你,告訴你內幕應該也沒關系?!?/br>“只是一點助興的東西,放心,這是向導之家和甚至是女王陛下默許的,對身體沒有害處,放心吧。來上一杯?”凱文搖搖頭環(huán)顧了一周,想把那個一根筋的盧比也一起拉出去,四處看了一會兒也沒找到,他東張西望的樣子倒是惹起了別人的注意。凱文暗自站直了身體,想著該如何從這群人中脫身。第27章蜜心“有什么事么?”凱文輕聲問。“喲呵。”對于哨兵來說有些粗糙的手伸過來捏住凱文的下巴,沾著酒味的嘴巴湊上前來,盯著凱文看了一會兒嘖嘖道,“那婊|子養(yǎng)的看上的娘們兒,長得還真不賴?!?/br>一個因為藥物變成哨兵的護衛(wèi),過往的日子并不如意,凱文瞥了眼男人身后同樣類型的哨兵,聲音不大卻冰冷異常,“讓開。”酒吧里已經鮮少有人了,酒吧深處的地方掩藏著些更方便更隱蔽的房間,凱文忽然意識到這些人約莫是專門過來堵他的,正好,他覺得那人會出來的!“既然來了這里,就別一副高傲的樣子,還不是欠|cao的邪魔,今天就放開性子好好陪哥哥們玩玩?!?/br>凱文冷靜地聽著不堪入耳的辱罵,這些是從普通人或者從護衛(wèi)變成哨兵的人,像是綜合了兩種人類最糟糕的缺點一樣,他們對高高在上的共感著即羨慕又害怕,那些流傳在各地關于邪|魔的傳言讓他們有了精神寄托,在能釋放的時候,變得越發(fā)變本加厲,尤其是一些并沒有好好接受教育的人,他們有了哨兵一樣強悍的力量,卻沒有哨兵一樣保護弱者的責任感,也學不會對向導的尊重、愛護、和對人的基本禮儀,他們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沖昏了頭腦,以為光有力量就能享受一切了。這就是血統(tǒng)的差別。凱文被一路拖著進了一間房間,領頭的男子似乎覺得人太多了,趕出去了一部分,三十多個最后只剩下了八個人,走的人不甘不愿,留下的自然歡呼雀躍了,凱文被口哨聲和調笑聲吵得頭疼,他只等著好好教訓下這群不知好歹的畜生。“比起這樣的老男人,老大,那些少年豈不是更美味?!?/br>這是一間標準的‘玩樂’的房間,足足能躺下五個人的大床,加上床邊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凱文估量著房間,想著遇到這樣的事艾勒會怎么做,那酒果然有問題,讓他凈想著那個木頭,不能專心應付現(xiàn)在的情況。“不識貨,這可是波爾的人,讓那婊|子知道我們在他的床上cao他的人,那不是很爽么?那婊|子養(yǎng)的,看他以后還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當我們是他養(yǎng)的狗!”這才是游戲的開端,凱文甚至有些興奮起來,畢竟比起單一的訓練,對打和實戰(zhàn)能讓他進步不少。“果然是他的狗!”凱文挑釁地笑了一下,掙開壓著自己的手掌,腳上也沒閑著,順勢大力踢開壓在面前的男子,哨兵的力量是強大,可現(xiàn)在的他也不差,這房間足夠大,夠用了。凱文在慘叫聲中卸了男子的手臂,八個人輕輕松松解決了兩個,剩下的一些除了一開始的呆愣之外,都被徹底激怒了,對凱文拳腳相加沒有一絲章法,凱文緊緊握著手里從架子上抽下來的鐵棒,有些病態(tài)的體驗著從虎口傳來的麻癢,他不得不承認波爾制造的酒也有它的奇妙之處,現(xiàn)在這緊張的情況下他竟然幻想著如果艾勒看見他現(xiàn)在的模樣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大吃一驚,還是心疼心急,還是驕傲贊嘆,或者得沖過來抱他吻他!凱文就這么一邊迷迷糊糊地想著,一邊揮動著手里的鐵棒,畢竟初次戰(zhàn)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領頭人的肚子上來了一膝蓋之后,他手中的武器也被震得滑在了幾米開外,凱文揪著黃毛的頭發(fā),狠勁的招呼這人的腸胃和小腹,把人打得癱在地上才支起身體。“狗娘養(yǎng)的!”此起彼伏的罵聲不絕于耳,凱文好心情地抹掉唇邊流出的血,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唇角眼角破了皮,額頭上也被打了一下,現(xiàn)在配著有些魔怔的笑,顯得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