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好色是一種病,得治(H)、命不久矣、傾心已久、[古劍蘇蘭]煞性大發(fā)(H)、不孤城、小狗瑞茲爭奪戰(zhàn)、每次回頭都發(fā)現(xiàn)上司盯著我(H)、鮫綃透、誘色迷獄(H)、秘書先生的秘密(H)
臉上:“為什么?”趙檬看徐鐸的輪廓在燈光下勾勒的更為立體,睫毛纖長,眼神深邃,更是結(jié)巴:“我……我也不知道?!?/br>徐鐸笑了:“你有點緊張,放輕松,咱們就聊聊天。”隨即他開始發(fā)揮法律人的特長,講起了學(xué)生時代學(xué)校里的各種段子,聲音低而且慢,總算讓趙檬放松了,也開始說自己的事,說著說著,徐鐸的手機(jī)突然煞風(fēng)景的震動起來。徐鐸漫不經(jīng)心的瞄了一眼屏幕,神色不由得一凜:“抱歉,我先去……接個電話?!?/br>他徑直走向洗手間,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才放心的接通:“三哥,怎么了?”本來徐鐸以為這個點,方端和廖錚的飯局也應(yīng)該是熱鬧非凡,可是對面竟異常的安靜,方端慢悠悠地問:“你在哪里?”徐鐸撒起謊來不慌不忙:“我在家里,怎么了?”“沒怎么。”方端突然沒來由地,“想你了?!?/br>徐鐸當(dāng)做沒聽見,只問:“為什么你那邊也那么安靜?”方端似乎挺開心:“因為廖錚今天玩高雅,我們就在西斯蘭吃飯?!?/br>話音未落,洗手間的門被突然打開,方端站在門后,握著手機(jī),那聲音從電話和面前一起傳來:“你說巧不巧,老四,我都不知道西斯蘭是你家。”他表情上沒有一點不高興,還彎了彎嘴角。平時方端說起話來聲音很輕,不疾不徐,看著就知道受過良好的家教,但這話說的話音重了,聲音也比平時大了幾分。徐鐸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知道這是方端發(fā)怒的前兆,仔細(xì)盯著地面,腦袋里飛速運(yùn)轉(zhuǎn)著。果然方端隱去笑容,大步走過來,抓住徐鐸的胳膊,往隔間里扯,咬牙切齒道:“過來?!?/br>“你瘋了!放開!”徐鐸反手也抓住方端的小臂,兩個人拉鋸著,徐鐸用了全力連表情都有點扭曲,可他到底不是方端的對手,方端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抓住正好一米八的徐鐸并不難,徐鐸見手上沒了優(yōu)勢,企圖上腿,立刻被向前一拽,整個人失去重心,差點摔在地上。方端也沒想到,趕忙伸出手摟住他的腰,徐鐸才站穩(wěn),他惱羞成怒,掙扎著從方端手里擺脫出來,立刻后退兩步,有些惡狠狠地盯著方端。方端也回望著他,面無表情:“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年,怎么,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自由了?”徐鐸一聽,渾身一震,似乎感到了難堪,他受不了似的避開方端的視線,轉(zhuǎn)身走到洗手臺前擰開水龍頭仔細(xì)的洗手。“那是誰?”方端見他敗下陣來,亦步亦趨,從鏡子里凝視著徐鐸,聲音又恢復(fù)如常。“趙春生的侄女。”“相親?”“不是。”徐鐸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就是不想和他多做解釋。“孤男寡女的不是相親是什么?哦……”方端好像有了答案,也打開水龍頭,一邊洗一邊不帶感情的陳述,“看來我們老四也要有女人了,趙春生挺了不起,拉皮條拉到我頭上來了?!?/br>徐鐸瞪圓了眼睛,側(cè)臉看著方端,似乎不敢相信方端能說出這種話來:“你說誰拉皮條——”然而方端已經(jīng)洗完了手,毫不留戀地從徐鐸身邊走過,在他身后扔下一句:“算了,不管干什么,祝你盡興?!?/br>收到方端的祝福如同收到惡魔的詛咒,徐鐸的心情立刻糟糕了七八分,他到座位上,無視趙春生那條“你去洗手間去了半個世紀(jì)啊,再不來我都打算過去打撈你”的微信,然而剛才侃侃而談的興致終于全沒了。趙檬似乎也有所覺察,尷尬道:“師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徐鐸一愣,點點頭:“嗯”。也就沒了下文。一頓飯趙檬也吃出了個七七八八,果然此后再也沒在趙春生面前提起過徐鐸,趙春生更是樂得自在,也不sao擾徐鐸了,而方端沒了影,不知道在哪里談著生意。徐鐸的日子忙碌又充實,他很滿意。只是很快,方端的生日到了。自那之后,他沒有再找過徐鐸,徐鐸也不可能上趕著去找他,這天,秉承著契約精神,徐鐸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去。方端喜靜,就算過生日也是邀請了一些好友,不過他的朋友是真多,并且基本都是徐鐸不認(rèn)識的,平時里冷清的別墅今天難得的氣氛熱烈,一眼瞧過去,男男女女大都風(fēng)度翩翩,舉止優(yōu)雅,再配上現(xiàn)場的大提琴演奏聲,十分和諧。徐鐸也穿了一套挺正式的西裝,端著杯酒在人群中搜尋方端的身影??烧伊税胩煲矝]找著,最后幸虧自己眼尖,發(fā)現(xiàn)他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一個藤椅上喝水。不知道為什么,他看上去有些落寞。這是什么都能唾手可得的人才能有如此矯情的情緒。徐鐸并不在意,也不打算詢問,但也沒像平常一樣,而是特意繞到他后面走過去,拍拍他的肩:“三哥,我來了?!?/br>方端不知道在想什么,十分入神,根本沒搞清是誰,正要發(fā)作,見是徐鐸,他皺著眉頭,臉上沒有半點兒高興:“你來干什么?”“你上次不是說,過生日的時候希望我來陪你?”“這你倒是聽我的話?!?/br>徐鐸往前走了一步,低頭看著方端:“我沒忘了咱們還有一年的合約?!?/br>方端哼了一聲:“是嗎?如果是那樣,我就不會在西斯蘭碰見你了?!?/br>“三哥,咱們的合約里……沒說我和別的女人連飯都不能一塊吃。”方端的臉色難看了一些,別過頭去,盯著桌面上的水杯,似乎是不想將對話再進(jìn)行下去了。徐鐸見狀,又躬了躬身:“既然三哥不想見我,也不想和我說話,那我就走了。以后三哥有需要我的時候,給我發(fā)條短信就成?!?/br>說完,他直起身,轉(zhuǎn)頭就走。“徐鐸!”方端叫住了他,“你總是叫我三哥,你真的還把我當(dāng)作你三哥嗎?”徐鐸停下腳步,自嘲地笑了笑:“三哥哪里話,我叫您一聲三哥,是敬稱,您是我的債主,更是我的恩人,卻唯獨不是我的兄弟。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br>3徐鐸出了暢園,感覺自己的手都在發(fā)抖。在方端面前唯唯諾諾慣了,突然沖他撂了狠話,徐鐸總有些不踏實,此時,他站在燈火通明的街頭,望著十字路口來往的車流,看它們急速從面前駛過,去到了視線到不了的地方。離開方端家,徐鐸并沒有覺得放松,天空依然逼仄,肩頭那一直抗著的壓力也依然壓得他透不過氣。他抬起胳膊招呼著,打算叫一輛出租車,然后找個酒吧好好放松一下。很快就有一輛停在徐鐸面前,司機(jī)搖下車窗沖他喊話:“您去哪兒啊?”“……”徐鐸愣了愣,想報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