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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馬律師,我最近才請過一天假期休息,再說我的案子還沒有做完,中途不能隨便換委托人。”“又不是委托了你一個,讓小張辦,再不行我給他加一個人?!?/br>徐鐸不同意:“案子很復雜,不好從中途介入,況且一來就要加班加點?!?/br>“就是因為這樣,你才不能打疲勞戰(zhàn)。”馬律師拍了拍徐鐸的肩膀,“你這么個干法兒,家里人得多心疼。”徐鐸一滯,低聲道:“不告訴我meimei,她就不知道?!?/br>“……那,那也有別人關心你。”“……”徐鐸聽了,猛地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馬律師。馬律師見狀,干咳了兩聲:“比如老趙,就老給我說你最近很疲倦。”“哦?!毙扈I應了一聲,眼神移開了。“總之,回去休息休息。”徐鐸沒再發(fā)表任何意見,他很想通過工作來填補自己胡思亂想的時間,但也不得不承認帶著這種情緒盲目地做事已經(jīng)有些業(yè)余。于是他休了五天假期,在家里好好地發(fā)霉,而事實證明這個假期也來的正好,大約是精神的弦已經(jīng)緊繃到了極致,一下子放松下來就出現(xiàn)頭疼,睡不醒之類的小毛病。好在他是孤家寡人,用不著給任何人做飯,任何時候餓了,自己就可以勉強拿餅干之類的東西糊弄一餐。休息到第三天的時候,路雪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他的手機號碼,叫他出去一起吃個飯。徐鐸同意了,想著反正也無事可做,于是二人約到B大附近的一間菜館,專職做鐵板燒,天天爆滿,路雪是那里的???,居然能讓老板預留出一個比較安靜的隔間,兩個人坐在里面,隱約能感覺到外面的熱鬧,又能隨意交流,很不錯。路雪對B大的各種事情很了解,兩個人敘舊的同時又交換些新情報,路雪想起了什么,笑著問徐鐸:“上次我問你交女朋友沒有,你還沒回答我?!?/br>徐鐸喝了一口啤酒:“沒有。”路雪很驚訝:“莫非被我言中了,方端真的攪黃了你所有女友??!”聽她又提到方端的名字,徐鐸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想到某本書上的一個比喻,突然覺得方端就像是自己受傷的大拇指,感覺平時用不到,一旦弄傷了,干什么都能碰到。“不是?!?/br>“那是為什么?”路雪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后又一副了然的樣子:“你不可能找不到,那就是……心里有人了?!?/br>徐鐸很想否認,但他卻無法欺騙自己:“嗯?!?/br>“我去,這誰能讓你念念不忘這么久啊?”路雪目瞪口呆,指著自己,夸張地叫到,“總不會是我吧?!”“……”見徐鐸一副無語的表情,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開玩笑的?!?/br>“再說了,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甭费┗沃稚厦骰位蔚慕渲?,“他畢業(yè)我們就打算結婚了?!?/br>“挺好的?!毙扈I望著她,“有情人終成眷屬,我挺羨慕的?!?/br>“羨慕你就去追她啊,我不相信憑你的魅力追不到手?!甭费┓畔率?,“現(xiàn)在就流行話少的,但一開口就能讓姑娘開心的男人,你又是外冷內(nèi)熱,小言男主人設妥妥的!”聽她這么說,徐鐸有點心動,舔了舔嘴唇:“他已經(jīng)拒絕我了,可我覺得他不是對我沒感覺,要怎么追?”路雪聽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拍大腿:“既然都這樣了,撲上去強吻不就好了,她就算嘴上傲嬌,身體也拒絕不了你!”17徐鐸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思索了一下,越想越覺得可行,越想越覺得心跳得厲害,吃完晚飯,他立刻叫了一輛出租車去暢園。到方端家已經(jīng)是八點半了,開門的是阿姨,見徐鐸來了,有點意外:“徐先生,有事?”徐鐸點點頭:“我找方端?!?/br>阿姨說:“小區(qū)游泳館開了,他去游泳館了?!?/br>徐鐸想今天一定要見到他,于是問:“游泳館怎么走?我過去找他。”“那你順著這條路往下走,到頭左拐就看見了?!?/br>徐鐸趕忙道謝,快步走下臺階,他覺得自己仿佛一刻也不能等了,想立刻就沖到方端身邊。是啊,他雖然拒絕了自己,但是自己還是可以去爭取。這次,不管方端說什么都好,他都絕對不放手。這么想著,徐鐸幾乎是用跑的,直奔游泳館而去,跑到大門口,只見稀稀拉拉出來幾個剛剛游完泳的人,里面沒有方端。暢園的小區(qū)游泳館對住戶免費發(fā)放游泳票,要買票,徐鐸走到售票口,大口喘氣:“麻煩了,我買一張票。”買票的小姑娘愣了愣:“這都八點半過了,我們九點就閉館,現(xiàn)在估計都沒人在里面了?!?/br>徐鐸湊的近了些:“實在不好意思,我就進去找個人,很快的,不耽誤你們閉館?!?/br>小姑娘遲疑了一下,臉紅了紅:“那你快一點。”徐鐸拿了票,急匆匆地就往里面走,北方的三月份天氣還很冷,他還穿著件黑色的派克大衣,經(jīng)過更衣室時僅剩的兩個人朝他投來詫異的目光。可徐鐸完全不在意,他脫了鞋襪拎在手里,走進游泳池,人走的差不多之后顯得空蕩蕩的,只剩兩三個人在里面游著。徐鐸看不清楚,他圍在場邊走了半圈,仍然分不清,于是他喊了一聲:“方端!”深水區(qū)有個帶白色帽子的身影停住了,躍起半個身子,徐鐸和他帶著泳鏡的臉龐對上后,對方快速地摘了泳鏡,像是不可置信般看著徐鐸。“方端!”徐鐸按捺不住,又叫了他一聲,方端似乎很困惑,在遠處沒有游過來,徐鐸看著他那個樣子,又急又氣,完全不顧情況,將自己的外套脫掉,和鞋子放在旁邊,也不管自己還穿著襯衫和長褲,一下子就跳進了離自己近的淺水區(qū)。他力道不算小,濺起一團水花,淺水區(qū)很容易觸底,徐鐸勉強站穩(wěn),才摸清臉上的水珠,想朝方端游過去,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跟前。兩個人上半身都在外面,徐鐸的襯衣濕透了,頭發(fā)也在滴水,方端望著他,臉上驚愕和憤怒兼而有之:“你干什么?”徐鐸被冷水浸了一番,理智絲毫沒有回籠,反而沖動燒的更猛烈了,他兩只眼睛盯著方端看了幾秒鐘,一把攀上方端的脖子——“我喜歡你?!?/br>方端身體明顯一僵。徐鐸發(fā)現(xiàn)了,把他抱的更緊,嘴唇在方端的脖子上蹭來蹭去:“我仔細想過了,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知道你也不討厭我。”方端嘆息著說:“我當然不可能討厭你?!?/br>徐鐸聽他這么說,松了一口氣:“你如果還有什么顧慮,我從現(xiàn)在開始可以追你,讓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