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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戰(zhàn)略聯(lián)盟 忙碌的一天很短,似乎只要一眨眼就過去了。 蔡靜怡再度回到換衣間的時候,是脫下護士服的時候,來換班的護士瞧見蔡靜怡,便忙著上前打聽“顧醫(yī)生真的和那個帥死人不償命的軍官談戀愛了” 蔡靜將背包往背上一挎,意味深長挑眉“明天八點準時守在北門,也許你能看見真相?!?/br> 說完,蔡靜怡忙不迭的出了換衣間,然后去北門大道旁的公交站坐公交回家。剛出北門,就瞧見顧曉晨那輛白色轎車由遠及近,一個激靈,蔡靜怡閃到墻后,遠遠瞟了眼駕駛座的人,是個英俊的男人。 此時,顧曉晨從醫(yī)院內(nèi)出來,笑著同駕駛座的人打了個招呼,然后上了副駕駛。 沈數(shù)從背后拍了拍蔡靜怡的肩,嚇得做賊心虛的蔡靜怡險些尖叫起來。 “沈數(shù),你嚇死我了?!辈天o怡安撫著心臟,皺眉罵她。 沈數(shù)無辜聳肩,然后朝著蔡靜怡的視線望去“你看什么呢” 蔡靜怡搖頭,頓了半秒,又問“你覺得柳長官適合做演員嗎” 沈數(shù)眨了眨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為什么覺得他適合做演員呢” “長得帥啊”蔡靜怡理所當然的說。 沈數(shù)搖頭“雖然帥,但是柳長官長著一張冰山臉,他去演戲完全是靠著顏值吃飯,會被黑粉虐死的?!?/br> 蔡靜怡皺了皺眉,忽而想起那日同顧曉晨一起去老酒家喝粥,經(jīng)過長巷,遇見一列軍人從深巷中走來,柳睿就跟在隊伍的最后,筆直的身姿,冷峻的面容,沉漆的眼睛,只一眼,她便覺得那是一個很好的演員底子。 可顧曉晨卻說演員不是他的歸宿。 蔡靜怡回神,看了眼沈數(shù)問“如果演員不是他的歸宿,你認為什么是他的歸宿” 沈數(shù)有些糊涂皺起一張小臉,不明白蔡靜怡此問所謂何意。 “你覺得最后一場戰(zhàn)役的最后一顆子彈會是他的歸宿嗎”蔡靜怡接著問。 沈數(shù)笑了聲,忍不住打趣“我說蔡護士,您最近是看韓劇看多了吧” 蔡靜怡沉默的垂下眼睫。 腦海揮散不去的,是那日熹微之際,深巷里,那抹消失在盡頭的落寞背影,惹人心疼,也讓人難受。 如果她沒有記錯,應該是五年前,暴雨夜,一個女大學生被送進急診,zigong息rou破裂,流產(chǎn)先兆,息rou摘除后,無法生育。 那檔病歷是她整理的,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大學生的名字顧曉晨。 直至半年前,一個叫顧曉晨的醫(yī)生進了協(xié)和,葉舊陌親自帶去食堂吃飯,轟動無比。她一眼便認出這個顧曉晨就是五年前的那個顧曉晨。 所以說,該有多熱愛祖國,才會奉獻青春;該有多熱愛生命,才會揮灑熱血該有多愛那個人,才會成全犧牲。 晚飯,沉昏;咖啡,夜幕;豆?jié){,晨早;揮手,送別;昏早,人至。 每一天,顧曉晨活在按部就班上。 一睜開他就會叫自己吃早餐,一到點他就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門口靜候著。 這樣恣意快活的日子,一眨眼便過了一個星期。 晚飯時,柳睿問她“明天能準時下班嗎” 顧曉晨搖頭“不行,排了兩臺手術(shù)在下午,沒辦法確定下班時間?!?/br> “等你手術(shù)結(jié)束,我去接你。” “好,我給你打電話?!?/br> 早上查房,下午手術(shù),密不透風的一天。 兩臺手術(shù)下來,近晚上九點,顧曉晨換下手術(shù)服,在換衣間給柳睿發(fā)了信息,告知他下班了。 信息剛送達,電話就響了起來,柳睿的。 “我在樓下?!彼f。 顧曉晨一愣“醫(yī)院樓下” “對,在停車場,我現(xiàn)在開到院門口,你下來剛好可以直接上車?!?/br> 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遲鈍片刻“哦?!?/br> 北門靠近停車場,多半是醫(yī)生護士出入。 遠遠的,顧曉晨便看見月影下的柳睿,半倚著車身,筆直修長的雙腿交疊,剛毅的臉被月光鍍上一層不知名的冷光。 不穿軍裝的他仍舊自持一股威嚴凜冽氣場,挺拔的身高,沉著的眉眼,都讓人卻而止步。 時間仿佛回到一個多月以前,他也是這樣等在樓下,只為她。 秋風涼爽,吹起了她的發(fā),陣陣清香飄拂而來。 倚在車身仰望夜空的柳睿轉(zhuǎn)身,看見顧曉晨那刻,淡淡揚了揚唇角,幅度很小,有點兒痞,特別像高中時候調(diào)戲完她的表情。 他走上前,抬手壓住她的發(fā),問“餓了沒” “嗯,餓。” “帶你去吃飯?!?/br> 顧曉晨笑著揶揄他“今天柳長官不當煮夫了” “吃飯完順便去個地方?!?/br> “去哪里” 他神秘一笑,長臂伸了過來,圈住她的脖子,故意湊到她的臉上,說話時候噴灑出來的氣息帶著煙草味“去了就知道?!?/br> 吃過晚飯,他們?nèi)チ吮本┙纪獾那槿撕?/br> 這個湖顧曉晨小時候就聽說過,卻從來沒來過。 湖邊,三三無幾的幾對情侶,牽著手,搭著肩,慢悠悠的走著,只有他們非常另類。 柳睿喜歡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半圈在懷里,擁簇著她走。 以前剛念大學,他也是喜歡這樣勾著她逛cao場。 “怎么突然想到帶我來這里”顧曉晨問他。 “前兩天遇見晨哥,他說郊外有個湖,名字很好聽,也許女孩子都會喜歡,”他解釋著,眼睛也跟著看向她,沉漆如墨,“就帶你來了。不喜歡這里嗎” “實話說,很意外?!鳖檿猿课兆∷丛谒弊由系氖终?,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然后將自己的手指卡進他的指縫間,十指緊扣。 “因為從前都是我纏著你要去玩,你都不怎么感興趣,更多像是敷衍?!?/br> 突然,柳睿頓步。 看他莫名停下,顧曉晨問“怎么”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他實而有力的長臂勾進懷里,她猛地一步踏了上來,險些踩到他的腳。 顧曉晨人往前傾,腳尖踮起,他的長臂就這樣圈在她的腰上,將她整個提到他的面前,一雙漆沉的眼睛凝結(jié)在她臉上“顧曉晨,如果當初我知道自己會走這條路,一定提前把所有時間都花在你身上?!?/br> 多動聽的一句話,讓她差點兒就挺愣了。 “那你后悔了嗎”她卷著蝶翼問他。 柳睿的臉輕輕往前湊,鼻尖抵在在她的鼻尖上,柔柔的蹭了蹭“何止后悔?!?/br> 四個字,挑動了她的心弦。 不由自主地昂起頭,輕輕的啄了下他的唇角。 他的唇,帶著淡淡的煙草清香。 雖然他以前也抽煙,可吻他的時候就是沒有現(xiàn)在這股味道,淡淡的,底蘊濃厚,回味無窮,像是成熟的味道。 有人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