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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往左看,看看鏡子里的你有多漂亮,好像渾身都寫滿了‘快來cao我’似的呢。”穆冬因為這番話而難堪地哽咽了一聲,連眼角都被逼得發(fā)紅。但他還是不由自主的順著對方的話向落地鏡看去,然而卻只看了一眼,就讓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他這副樣子,像是在跪著主動讓男人cao他的嘴,他甚至還不住的吮吸著口中進出著的粗硬,仿佛被cao弄得不停收縮的腸道似的。他一時間感到了無以復(fù)加的羞臊和恥辱,但是他卻透過鏡子眼睜睜的看見,自己一直勃起著的性器竟然在沒有被撫慰的狀態(tài)下,顫顫巍巍的抽動了幾下,幾乎緊貼在他的下腹上。一直通過鏡子欣賞著他的陸硯之當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聽見陸硯之低低的笑了起來,這笑聲鉆進他耳朵里,讓他全身都火燒火燎的。“覺得很興奮?就這幺喜歡自己這幅yin蕩的模樣,嗯?”穆冬驚惶的搖頭,甚至沒顧上自己嘴里還含著對方的性器。他的羞恥心接受不了自己的樣子,明明已經(jīng)想要自暴自棄的放棄抵抗了,但是鏡子里的自己實在是不堪入目。他不比陸硯之閱人無數(shù)又玩兒的開,看不到的時候可以自欺欺人的哄騙自己,可是一旦見識到自己情動時的樣子,只是這種程度就讓他受不了。他不敢在這時候?qū)Ψ降膟injing從嘴里吐出來,便像是要懲罰自己的下賤似的,突然沉下頭,讓對方的性器插進自己口腔深處。陸硯之讓對方這突兀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反應(yīng)極快的往后撤了一下身子,同時拽著對方的頭發(fā)將對方的頭扯了起來。但饒是他動作快,對方那一下深吞也讓他的性器戳到了對方的喉嚨口,弄的對方眼角立刻蓄滿了生理性淚水,又捂住嘴拱起背來干嘔了幾下。好在只是淺淺頂?shù)搅撕韲担礃幼又皇欠瓷湫缘南胪拢]有傷得太厲害。“你在干什幺!”陸硯之放下心來之后忍不住有些生氣,他看見對方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嘔的反應(yīng),正喘著氣用手背蹭著下巴上的津液。“你不知道做深喉很容易受傷嗎?我沒教你之前你哪來的膽子自作主張!”穆冬第一次聽見對方用這樣嚴厲的口吻對他說話,整個人都被罵得瑟縮了一下。他現(xiàn)在的樣子有些狼狽,眼睛里還濕漉漉的,眼眶也通紅著。他垂著頭不說話,看起來罕見的有些消沉。陸硯之讓對方這模樣弄得又有點心疼,他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后摟著對方的腰,讓對方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第二十章·吻陸硯之讓對方這模樣弄得又有點心疼,他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后摟著對方的腰,讓對方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傷著了沒有,嗓子疼不疼?”他的口氣仍舊不是很好,但是態(tài)度已經(jīng)明顯松緩了下來。這讓穆冬僵直的脊背稍稍松懈了一些,對方甚至抬眼飛快的偷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然后又搖了下頭。“剛才是怎幺回事,為什幺亂來,嗯?”陸硯之一邊問著,一邊伸手握住了對方硬挺的性器。穆冬沒防備他突兀的動作,被摸到之后微微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又往鏡子那邊看。陸硯之于是也順著對方的目光看了一眼鏡子,結(jié)果頭還沒轉(zhuǎn)過去,就被對方慌張的捂住了眼睛。“別、別看……”穆冬的手指有些燙,指尖都還在顫。陸硯之將對方的手扯下來,看著對方那雙有些閃躲的眼睛,微微皺了下眉。“怎幺,不喜歡自己這幅樣子?”他說著用拇指磨蹭了一下對方的冠狀溝,讓坐在他身上的人急促的喘了一下。“為什幺不喜歡?我明明就覺得很漂亮?!彼檬终瓶圩Ψ綕皲蹁醯膅uitou,然后打著圈的揉弄著,弄得對方硬邦邦的柱身隨著他的手晃來晃去的,連體液被攪動時的水聲都格外清晰了一些。穆冬完全招架不住這種嫻熟的技巧,一下子就軟了腰。偏偏這時候?qū)Ψ接昧硪恢皇帜笞×怂南掳?,硬逼著他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落地鏡。他忍不住閉上了眼,下一刻卻感覺對方握著他性器頂端的手向下滑了一下,轉(zhuǎn)而包裹住他脹滿的yinnang,又輕輕捏了捏。一種略微帶著失禁感的快感仿佛電流一樣一下子躥了上來,他差點被這一下弄射,一大股前列腺液從鈴口處溢了出來,讓他感覺敏感的尿道口一陣抑制不住的酥麻。“啊嗯嗯……”他整個人都被這陣綿長的快意弄得顫抖了起來,這時候?qū)Ψ捷p聲讓他睜眼,他心神恍惚,睜開眼便看見了自己一臉潮紅,被性欲弄得失神的樣子。“瞧?!标懗幹高^鏡子與穆冬對視,而后又在對方的注視下,扣著對方的腰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讓兩人的性器毫無阻攔的貼在了一起。穆冬抽了口氣,眼睛不由自主的看著鏡子里自己因為興奮而一下下抽動著的yinjing。他的性器正汨汨的吐著稀薄的液體,那透明的痕跡順著柱身滑下來,甚至沾到了陸硯之的性器上。“是不是舒服得快要射了?”陸硯之故意用指尖勾起性器上掛著的水珠,又將其在對方y(tǒng)injing頂端輕輕推開。他自己的下體也因為性欲而濕噠噠的,他甚至沾了自己的體液,然后將指尖的黏液一點點蹭在對方的鈴口上。穆冬怎幺受得了這樣刺激的逗弄,他劇烈的喘息著,右手攥緊成拳,指甲掐進掌心的rou里也不覺得疼。他從鏡子里一清二楚的看到自己是怎樣因為對方的動作而興奮不已的,他的腦子里亂成了一團,被情欲浸泡過的理智又濕又燙,軟綿綿的爛成了一灘黏糊糊的漿水。他覺得自己再這樣去,就要變得一點羞恥心也沒有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這幅發(fā)情似的樣子很放蕩,讓你受不了,嗯?”陸硯之偏偏在這時候又一次追問他,讓他不知道該怎幺接話才好。他心里其實是認同的,但他又本能的覺得,對方不會喜歡自己這樣的回答。于是他只好默認,以圖通過沉默來逃避對方的責(zé)怪。但是陸硯之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不快,他覺得對方實在是謹慎得有些過了頭。畢竟,知道羞恥又不是什幺壞事。“真傻?!彼滩蛔愡^去咬了一口對方的耳垂,然后他松開一直捏著對方的下巴的那只手,又給對方揉了揉下巴上被捏出來的紅印,“你是在跟我調(diào)情跟我zuoai,是我把你弄成這樣子的。你又不是跑到大街上去找野男人玩兒群交,干什幺把‘yin蕩’這種詞安在自己身上?”他看到對方的表情終于松動了些許,像是被說服了似的。他于是隱約覺得,對方似乎只是鉆了牛角尖,無論如何都過不去那個坎兒,需要有人從旁邊推一把才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