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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號醫(yī)用針管插到后面注水多次,直到腹部又酸又墜,才臉朝下趴回來。柳隨風(fēng)抓著她的兩個股丘,迫不及待地就沖了進(jìn)去。那種怪異的痛法簡直讓宋明珠失聲痛哭!柳隨風(fēng)卻像終于找到個好渠道發(fā)泄一般,跟只發(fā)情的公狗般攀住她后股動了一個多小時,才心滿意足噴了個盡興??粗吵淼捏w/液順著屁股往下流,滴到床單上,柳隨風(fēng)“啪”地在她屁股上打了響亮的一下,說道:“滋味真不錯!”“不錯你格老子!”宋明珠在心里暗罵。她是個川妹子,一生氣起來就鄉(xiāng)音畢現(xiàn)。一夜縱欲讓柳隨風(fēng)今晨神清氣爽。他扔下剃刀,摸著自己青色隱隱卻恢復(fù)光滑的下巴,對著鏡子露出一個未達(dá)眼底的淡笑。從鏡子里,他看見宋明珠睜著大眼呆呆愣愣,又好像睡眼惺忪,轉(zhuǎn)身過去,摸上對方的乳/房,狠狠一旋!“嘶——”宋明珠發(fā)出痛呼,驚疑地望過來。柳隨風(fēng)卻已經(jīng)放開手,走到一邊去了。“最近蕭家和唐家有什么動靜?”宋明珠按著胸脯止痛,含糊應(yīng)道:“蕭家下月十號左右舉辦宴會,招待上海來的一個什么梁先生,順便為蕭易人競選部長拉選票?!?/br>這個消息柳五早已得知,且已經(jīng)著手安排他的計劃了。想到早先在上海因為朱順?biāo)菇O子跟李沉舟一起去拜訪過的那個梁斗,柳隨風(fēng)陰鷙地笑了。有人輕輕敲門。兩個人對望一眼,宋明珠走過去開門。開了一個窄窄的縫,她從縫里望出去。是蘭姊?“蘭姊,這……是有事?”宋明珠知道,一向極有分寸的高似蘭不會這么貿(mào)然來敲晨起不久的柳隨風(fēng)過夜的房門。高似蘭扯開一個干笑:“有點事要告訴總管,你們起來了吧?”柳隨風(fēng)卻已經(jīng)聽見她了,“有話進(jìn)來講?!?/br>宋明珠將門開大,高似蘭閃身而入。柳隨風(fēng)套上長睡衣,一邊系帶子一邊頭也不回地問:“什么事?”高似蘭看了宋明珠一眼,后者正好奇地豎著耳朵,她臉上苦笑更濃。她吸了一口氣,道:“打掃幫主房間的女傭人說,幫主昨晚上沒回來?!?/br>柳隨風(fēng)系帶子的手停了下來。兆秋息走進(jìn)門廳里的時候,問給他開門的女傭人道:“柳總管在吧?”女傭人大氣不出,用手指指客廳的方向,點點頭。兆秋息心道,柳隨風(fēng)這是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想到方才接的那通電話,他心里又驚又酸。可是他有什么立場過問呢?幫主喜歡上幾個小戲子,那些小戲子是男是女,跟他有關(guān)系嗎?……可是還沒見過幫主為了哪個女伴跟人動起手來呢。這兩個小戲子是有多傾國傾城,居然值得多時不跟人交鋒的幫主殺雞用牛刀地親自教訓(xùn)起朱順?biāo)粋€不受寵的干兒子?電話里婁小葉的聲音是憤怒的,可是憤怒的不真切,他才不關(guān)心羅六的下頜骨遭此一擊,能否恢復(fù)。他只不過想借此向秦淮商會施壓,捏個把柄在手里罷了。兆秋息懶得跟他啰嗦,直接一句等我上報柳總管再說,誰知那個姓婁的咯咯笑起來,笑得極其猥瑣,還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也是。唉,誰叫柳總管成天穿得一身綠到處晃悠呢,這下子可應(yīng)驗了吧……”兆秋息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跟柳隨風(fēng)穿一身綠有什么關(guān)系?莫非……一腳跨進(jìn)客廳,就看見柳隨風(fēng)站在壁爐旁邊,臉色很是不善。高似蘭和宋明珠兩個,一左一右,高似蘭在打電話,宋明珠在翻文件。只聽高似蘭道:“快去吧,一會兒等趙姊起床,聽趙姊的吩咐。”一見到兆秋息,柳隨風(fēng)面色更加不虞,“你來了呀。剛才打電話給商會,說你不在,我以為你跟著大哥去了呢?!?/br>語氣不陰不陽,心情更是莫測難辨。兆秋息忽略掉柳五的態(tài)度,道:“幫主昨晚為了兩個小戲子,打傷了朱順?biāo)母蓛鹤恿_六,方才婁小葉打電話過來……”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在場的三個人靜靜聽著,待他說完了,也沒人說話。宋明珠臉上的表情最生動,大眼睛半天使勁眨一下,仿佛理解困難似的,間或沖著高似蘭擠擠眼。高似蘭兀自蹙眉,也不回應(yīng)她。然后,某個點上,她們的臉同時轉(zhuǎn)向柳隨風(fēng)。誰也看不出柳隨風(fēng)臉上是什么表情,他好像聽著聽著,就開始悠然出神,心思不在這上面了,惟有手指還在壁爐臺子上輕輕叩擊著。高似蘭決定打破這個僵局。她問:“朱順?biāo)沁吺裁磻B(tài)度?”兆秋息道:“先軟后硬。先替干兒子道歉,說不曉得搶了李幫主的心頭寶,又話鋒一轉(zhuǎn),說幫主手下得太狠,羅六的半張臉?biāo)闶菤Я??!?/br>宋明珠忽道:“那兩個戲子……是女的?”兆秋息看了眼柳隨風(fēng),道:“男的”。宋明珠馬上做了個不可思議的表情,兩眼直直瞪向高似蘭,后者眉頭蹙得更緊,一時無話。這個時候柳隨風(fēng)做了個動作,他單手手掌舉到眼前,對著光線,聚精會神地打量起來。其他三人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也不便開口詢問。一拳擊碎人的下頜骨,看來李沉舟還不是只病貓??!就是不知道這一擊費了他幾成的力,是不費吹灰之力呢還是竭盡全力?他一直不出手,是不是就要讓人以為他兩經(jīng)擂臺,受重創(chuàng)后一蹶不振?他此番出手,是在放煙幕彈還是在殺雞儆猴?他手上功夫到底還剩多少?他如今到底恢復(fù)了當(dāng)初的幾成?柳隨風(fēng)眼前擋著自己的手,其實什么也沒瞧進(jìn)去,他的心思全在李沉舟擊碎羅六下頜骨上面盤旋,反復(fù)思量,卻無果。他放下手掌,第一眼就看到宋明珠一臉怪相地在那邊嘀咕:“男的?怎么會是男的?”一仰頭問兆秋息:“你確定沒聽錯?”兆秋息的回答是:“除非他說錯了?!?/br>柳隨風(fēng)的臉色更冷了。李沉舟開始玩起分桃斷袖來了?這是柳隨風(fēng)的第一反應(yīng)。緊接著他就被一種強烈的類似于怒火的情緒所包圍。他將之理解為為趙師容憤慨,也為自己所處的地位不值。之前在外面找女人,已經(jīng)是對趙師容的羞辱。如今居然找起唱戲的兔兒爺來。那樣的一個趙姊,居然要跟兩個下`賤的兔兒爺共侍一個丈夫,光想到這一點,柳隨風(fēng)就恨不得對李沉舟拔槍相向。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么幸運,能夠得到趙姊的愛情,能夠成為趙姊的丈夫,能夠讓趙姊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真心?他是用什么來對待趙姊的呢?不斷的在外面養(yǎng)情人,然后玩女人玩膩了,開始玩起男人來了,還玩的如此驚天動地,讓人側(cè)目。這件事傳出去,趙姊的臉往哪兒擱?讓商會的臉往哪兒擱?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所愛的男人,居然迷上了兩只兔兒爺,他柳五果然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