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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神,他看著對方道:“柳五見過大哥?!?/br>“所以,你是給夏櫻桐幫忙,才出的手?”趙師容難以掩飾話里的酸意,帶點(diǎn)兒埋怨地望著李沉舟,“你手上受過傷,應(yīng)該好好休養(yǎng)才是,哪能對什么阿貓阿狗都親自教訓(xùn)?”李沉舟笑笑,“事出突然,我來不及叫人啊?!?/br>趙師容橫他一眼,“那你知道我看了報上新聞什么心情?萬一那個姓朱的干兒子下作起來,你一個人……”“這……我是疏忽了,不過那些記者不是向來如此,你跟他們計較什么!”李沉舟攬過趙師容的肩膀,聲音愈發(fā)溫柔。趙師容心頭一暖,輕輕靠在李沉舟胸前,“我……我是好奇什么樣的乾旦能入的了你的發(fā)眼,都跟人打起來了?!?/br>李沉舟笑了:“所以你其實在吃醋?”趙師容直接抱住他:“我怕以后我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br>李沉舟苦笑。師容是越來越敏感了。“人你也見到了,兩個很乖巧的孩子?!?/br>趙師容抬起臉,揶揄他,“是,不僅乖巧,還喜歡你喜歡的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br>李沉舟糾正她,“只有阿柳喜歡我,另一個,是防我防的緊?!?/br>趙師容皺眉:“什么亂七八糟的!防你做什么!你把他從潑皮無賴手里撈出來,供他吃供他住,他還防你?”冷不丁地往李沉舟身上擂一拳,“叫你做爛好人!人家都不領(lǐng)你的情!”李沉舟但笑不語。趙師容心情好轉(zhuǎn),揚(yáng)眉看他,“哎,你真沒跟那個喜歡你的小東西做些假鳳虛凰的事兒?”李沉舟問:“親親他,摸摸他,抱抱他,算不算?”趙師容冷哼一聲。她心情放松下來,便覺得困倦,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人都給你收進(jìn)屋了,隨你去了。不過可說好了,這次參加蕭家的宴會,你可不要冷場,跟塊石頭似的。多邀請?zhí)〗闾?,多跟官老爺們敷衍敷衍。對了,那個蕭秋水,你一定會喜歡他!他前途無量,把他籠絡(luò)好,比什么都強(qiáng)!”李沉舟笑著一一答應(yīng)。“還有,過兩天跟我一起去訂作禮服,你都好幾年沒在社交場合露面了,這次不僅賣蕭家一個面子,還要把他們都鎮(zhèn)住。你一穿上禮服,那些太太小姐的眼睛都要直了?!?/br>趙師容喜歡挽著自己英俊溫和的丈夫,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走來走去。衣香鬢影,笑語飛聲,她會和李沉舟成為蕭家晚宴上一道不容忽視的風(fēng)景。李沉舟一邊聽她說,一邊看著自己的右手。他希望這一次沒有傷得太重。柳隨風(fēng)決定,回去后要把這兩只兔兒爺?shù)牡准?xì)一條一條地挖出來,做成報告,跟夏櫻桐的那一份放在一起。秦樓月臉上時隱時現(xiàn)的梨渦,尤其讓他覺得刺眼。兆秋息也在一直盯著那兩個唱戲的男人看,越看心里越是酸溜溜的。如果連這樣兩個人都能跟李沉舟同床共枕,為什么他不可以?想起李沉舟白而秀氣的手和要人命的笑容,他身上起了熱意。高似蘭饒有興致地將所有人的表現(xiàn)看在眼里。她感到,整座院子里最鎮(zhèn)定的,要數(shù)那個長著雙桃花眼的小男人了。他好像有一點(diǎn)坐不住,在椅子上小幅度地扭來扭去,還苦惱地把手指放到嘴邊輕咬。被旁邊的男子瞧見了,悄悄拉他一把,責(zé)備地用眼睛橫他。小男人察覺了,不高興地嘟起嘴,卻還是把手放下,不再嚙咬了。難怪會討幫主喜歡。高似蘭若有所悟,宅子里哪有人有這般的天真嬌憨,讓人可以放心地?fù)г趹牙餃卮妫?/br>再看向夏櫻桐。那也是個高傲的女人,從不認(rèn)為自己低誰一等。她應(yīng)該,是喜歡幫主的吧!院子里站了好幾個人,卻沒一個人主動說話。夕照消失,天色漸暗,灰藍(lán)的影子開始投在地上。“過兩天就跟我去看禮服,別忘了?!?/br>終于,李沉舟和趙師容再次出現(xiàn)。李沉舟依舊笑得溫和,趙師容恢復(fù)了往日的雍容。柳隨風(fēng)的眼睛在兩人身上輪流停駐,他的臉色在樹影下看不真切。夏櫻桐突然一屁股坐下來,蹺起腿,仿佛什么也沒看見。趙師容看她一眼,轉(zhuǎn)向李沉舟,“沉舟,你今晚回去吃飯?”李沉舟怔了一怔,他本打算在這里吃的。同時,他不用回頭,就感受到夏櫻桐側(cè)面射來的灼人視線。正焦灼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不期然開口:“李大哥,你不跟我們一塊兒吃飯了?”柳橫波只想李沉舟能留下來,不想話一出口,數(shù)雙含義莫名的眼睛朝他看過來。饒他反應(yīng)遲鈍,仍感受到一股敵意的打量,嚇得他直往秦樓月懷里縮。只有師姐夏櫻桐,看著他笑得歡暢無比。秦樓月?lián)е约旱膸煹?,又是無奈又是緊張。李沉舟倒很是感激小妮子,他對趙師容道:“不用了,我在這邊吃就好?!?/br>趙師容仔細(xì)瞧了瞧大膽發(fā)話的小男人,不知該笑還是該惱,頓了頓,便大方道:“那好,我回去了,禮服的事別忘了?!?/br>四個人來得安靜,走得也悄無聲息。李沉舟疲倦地?fù)崦~頭,沒回過神,身子就被人抱住,一低頭,便看見柳橫波撅嘴嘟腮幽怨地看著他。“李大哥,你家里的人都好嚇人——”李沉舟捏捏他的臉蛋,“別理他們,咱們開飯!”☆、晚宴(一)“方姊,你看了報紙沒?”相府營蕭家公館,大小傭仆正忙里忙外,為即將到來的晚宴做準(zhǔn)備。大簇大簇的上品秋菊沿石階擺成兩個扇形,讓每個走進(jìn)公館大門的訪客一入眼便是兩大片金黃燦爛。走近些,才發(fā)現(xiàn),于兩片濃烈的金黃中,點(diǎn)綴著深沉的紫菊和淡雅的墨菊,沒甚規(guī)則地這里放一盆,那里放一盆,如煙如霞,數(shù)量不多,卻更顯珍貴宜人。府里的花匠還在前前后后地忙活,帶著沾了泥土的大手套,一路小跑。不遠(yuǎn)處,老園丁正帶著幾個學(xué)徒,在清掃車道上的落葉,大掃帚嘩嘩來嘩嘩去,偶爾學(xué)徒手腳懶,便大聲訓(xùn)斥。這日,唐方和唐柔下了課便趕來蕭府,主動要求幫忙。邱南顧知道后感慨:“還沒過門就這么積極,用得著麼?以后做主婦雞皮蒜皮的機(jī)會多的是,現(xiàn)在完全可以偷偷懶嘛!”立馬就被唐方拿眼瞪過來,同時后背上挨了蕭秋水一巴掌,“就你話多,不干活還貧嘴!”邱南顧便哀哀感嘆蕭老大有了媳婦兒就偏心,連句話都說不得了。“行了,趕快走吧,梁叔叔的火車就要到了!”蕭秋水從汽車窗里探出頭,招呼邱南顧上車。唐柔見了,憂道:“蕭大哥,你開車注意小心!要不還是讓司機(jī)來開得了!”蕭秋水一張臉笑得神飛俊逸,“沒事兒!有我在還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