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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仔細找找,還是能找出幾個來的不是?實在無法,還可以去香港看看……商會現(xiàn)在樹大招風,成了很多人眼里的一塊小肥rou,你不僅要養(yǎng)自己,還要養(yǎng)一群蛀蟲,自然不痛快。”柳五眼里有光一閃,“香港?這么說,大哥早就有計劃了?”李沉舟頓了頓,道:“也不是,隨便說說而已——我的意思是沒必要死守南京一處,那么多地方都走過,到哪兒還不是一樣安身立命。”柳隨風吃了幾筷面條,沒有回應李沉舟的話。過了好一會兒,大半碗面條下肚后,他慢慢直起身子,“感情商會不是大哥親自做大的,所以不心疼??!說走就走,說散就散,換了個地還能再做個秦淮商會出來麼?要想小打小鬧,做什么都可以,大哥是不是還想著當街賣餛飩,覺得那樣的日子最滋潤?”柳隨風語帶冷嘲,嘴里輕輕嗤笑,懶洋洋端碗站起來,往廚房去了。李沉舟臉色微變,嘴唇動了動,似是有話要說,卻終究沒有開口。吊扇在頭頂上慢悠悠地轉著,在空氣中揮出嗡嗡的聲音。碗里的面條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涼了。李沉舟用筷子攪了攪面條,低頭繼續(xù)吃起來。等到太陽落山,余暉褪盡,兩人沖了涼并排躺在床上。房間里的光線一點一點地變暗,外面樓房屋宇的輪廓也漸漸地變得模糊。只有頭頂上的吊扇還在嗡嗡地轉著,打破室內(nèi)的岑寂。柳隨風側過頭去。陰影中李沉舟安靜地躺著,只有眼皮在眨。飯后到現(xiàn)在兩人都沒言語,像是重新變回了魚缸里的兩尾魚。柳隨風望著李沉舟的側影,猜測著李沉舟的心思。他并不覺得跟李沉舟發(fā)生齟齬有什么不自在,相反,他很享受撂下一句話后李沉舟默不作聲的樣子。他跟李沉舟本來就是很不相像的兩個人,他并不謀求理解李沉舟的人生志趣。他甚至覺得沒有必要跟李沉舟做太多口頭上的交流。李沉舟的身體讓他很舒服,侵入李沉舟身體的同時還能給他一種心里快齤感,這就夠了。柳五往李沉舟的方向挪了挪,手掌悄悄伸過去,放在李沉舟的下腹上,而后緩緩下移,最后覆在李沉舟的微凸的性/器上。李沉舟的頭動了一下,好像瞥了他一眼,然后又恢復了原來的姿勢。柳五手掌微合,不輕不重地抓揉起來,同時身體靠過去,“大哥生氣了?——為我之前說的話?”下巴在李沉舟的肩上輕輕摩挲。李沉舟側頭看看他,拿手抓抓他的頭發(fā),撫摸著,“沒有——你說的也沒錯?!?/br>柳隨風就笑了,“大哥說的也沒錯?!蹦7轮畛林鄣恼Z氣。李沉舟嗤了一聲,把他腦袋攬過來,親了一口。柳隨風順勢翻身,把李沉舟身體歪斜過來,撩起后面的浴袍……今夜難得有月亮,雖是昏暗的帶暈的不甚明朗的團月。月光照下來,連夜幕里都是帶暈的不甚明朗的光影。在這不甚明朗的光影中,透過層層疊疊的樹影,估衣廊公寓一帶的陽臺上,就朦朦朧朧如同漂浮著薄霧。這層薄霧后面,越過長長垂落的簾子,李沉舟和柳五正交疊著,前后聳動。這樣的夜晚,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能聽見暗中傳來的短促而破碎的喘息。不停的律動,一起一伏,喘息漸快,也漸重……柳隨風回到商會上班,又是兩天后的事了。這段時間他過得很饜足,生理上、心理上,口欲上、情/欲上,都是。如此充盈的饜足集中在短短幾個月里,讓他極興奮,極滿意,像是一個餓漢忽然之間連連飽餐。既然欲望已經(jīng)不再那么強烈,就是時候想想以后的計劃了。就在這個當口,他接到了婁小葉的電話。當宋明珠把話筒按住,用口型告訴他是婁小葉的時候,他扯了扯嘴角。“掛掉?”宋明珠問。“給我吧——我有點想念他們了?!绷宓?。“柳五爺,近來安好?”話筒里是婁小葉強裝斯文的嗓音。柳五對著話題打個哈欠,“婁先生近來安好?”婁小葉就輕輕笑了,斯文里揉進媚態(tài),“我就替我齤干爹傳個話兒,五爺沒有如約阻住梁斗,讓他們現(xiàn)在在上海大肆活動,威脅到我齤干爹的清譽,干爹很是煩惱啊。”柳隨風不動聲色地聽著。“我齤干爹就說了,真要拿故紙堆說事,也不能只翻他一人的話柄,好歹也要讓南京的秦淮商會一同露露臉,所以我齤干爹正找了些權力幫的舊事,準備好好渲染一番,給你們長長臉。”柳五笑了,“感情如今時興翻起故紙堆來了,也罷——翻就翻吧,要論長臉,還是朱大天王的事跡最長臉。一個干爹,加上一屋子的干兒子,嘖嘖……”婁小葉隔著話筒青白了臉。柳隨風訕笑著擱下話筒。婁小葉將話筒重重一撂,身子一轉,道:“干爹,柳五這廝不知吃了什么膽,連您都敢編派?!?/br>臥榻上,金剛體格羅漢外型的朱順水,正擎著個翡翠煙槍,么么地吸著鴉齤片。煙霧繚繞,甜香醉人,朱順水一向精光四射的眼睛,也抹上了層迷離。他沒有回應婁小葉的話,反倒問起“梁斗給他兒子拍電報的電報碼,弄到了?”婁小葉走上前來,“弄到了,干爹想現(xiàn)在就把他兒子誆來?”朱順水不答,揭開個盒蓋兒,挖出金黃的鴉齤片膏,沖婁小葉示意。婁小葉心里咯噔,卻是立即解開皮帶,褪下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向著朱順水。朱順水兩指蘸著鴉齤片膏,熟門熟路地往那褶皺的眼里戳弄,順帶著吸一口煙槍,對著婁小葉的屁股噴煙。婁小葉不敢往下看,只是輕哼著。朱順水曲著指節(jié)在里面鼓搗,評價道:“你變松了啊,小葉子——”婁小葉立刻擠出笑臉,嗔道:“那也是干爹金槍粗茁的功勞?!?/br>朱順水不接他話,又道:“南京那邊聯(lián)系好報館,把那篇東西發(fā)出去。不用急,搶在梁斗前面就行?!?/br>婁小葉揚起脖子,只能嗯嗯地應著,發(fā)不出別的聲音了。朱順水抹完了鴉齤片膏,開始揉搓婁小葉的兩瓣臀,另一只手順著腹部上去,摸到胸前兩點上。“小葉子啊——”朱順水隔著衣服手勢連動,摸得婁小葉喘息連連,“你應該屁股再肥點兒,奶兒再大點兒,這樣才好給干爹生兒子。小孫子呢長得也跟小葉子一樣清秀斯文,待養(yǎng)到一十三歲,我這個做爺爺?shù)挠H自給他開齤苞,到時候咱們祖孫三代,好好在床上樂一樂……小葉子,你覺得怎么樣?”朱順水猛地一扯,把婁小葉帶到榻上。褲子、襯衫一一扯去,鴉齤片煙中,只聽見婁小葉輾轉的呻/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孕事“唐方有身孕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