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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心想,大約是跟哪個雛妓罷,嘴里沒說出來。他想起了阿徹的mama,那個叫艷艷的女人,他還留有他們的照片,記得是個帶點羞怯的嬌美的姑娘。柳隨風(fēng)的手指在他胸口劃著,“是個年紀不大的妓/女,看著挺干凈,租個小室干暗門子的勾當(dāng)。我找她的時候她估計是頭一回做生意,背著我脫衣服,手捂在胸前好半天,當(dāng)然了,也有可能是裝的。”若有所思,“也就是那時起,我知道世上有了跟吃rou一樣美味的東西,那就是性/愛。”嘴角帶了笑,目光定定地,像是在重溫那種種味美,聲音悠悠地,“大哥覺得上床神秘,其實上床最不神秘,上床就是為了揭開所有秘密,跟吃rou似的,咬碎嚼下,吞到肚里,化成養(yǎng)分,為己所用……展示自己的意志,掌控一切,對方的所有反應(yīng),尖叫、呻/吟、沉迷、痛苦,都是對你的力量的肯定。那種往巔峰攀登,破除一切障礙,堅定不移地攀登,借助對方的身體,毫不留情地向上。那種巨大的快感,是對你力量的褒揚,也是種力量的釋放。這種釋放對你有益,你知道你理應(yīng)受到褒揚,你知道釋放過后,你會變得更強?!?/br>說得字句頗為顛倒,但柳五臉上的神情卻是極為剛愎,他甚至帶些挑釁地望了望李沉舟,李沉舟立刻領(lǐng)會了他的暗示。對此他不置可否。柳隨風(fēng)牢牢地盯著他,臉上剛愎的表情沒有消失。然而等了半天,不見李沉舟回應(yīng),眼里尖銳的光動搖了一下,落下眼瞼,“大哥沒什么想說的嗎?”李沉舟無法,只能道:“我只在想,情/欲該是會叫人溫柔的罷。對對方無愛的話,也許會出現(xiàn)你那樣的想法,若是真有一些感情,那樣的想法應(yīng)該不會占上風(fēng)才對。兩個人一起做/愛,主要為了讓彼此快樂,倘若一方痛苦一方快樂,還是因為沒什么感情吧?!?/br>此話一出,柳五落下去的眼瞼又抬起。他直直地凝視著李沉舟,嘴唇一動,仿佛想說什么,或是想笑一下的樣子,可到底既沒說話,也沒有笑。那雙琥珀色眼里的銳光消暗下去,換之以深不見底的眸色,好遮蔽起一切,在確定安全之前,絕不吐露一絲心聲。李沉舟說完后,倒不覺得如何,他開始想其他一些事情。柳五的問題敷衍完了,他需要想其他一些事情了。至于這東西,他愛想什么想什么去罷。可是柳隨風(fēng)慢慢直起身子,高過了他,他在床上坐起來,上身的投影向他壓下來了。李沉舟望他一眼,柳五的手已經(jīng)捧住了他的頭。他們在沉默中對視著,柳五的臉從上面向他靠攏。柳五捧住李沉舟的臉親吻,一個自上而下、意義莫名的吻。吻了一會兒,他的手又不自覺地去抓李沉舟的裸rou,并將李沉舟向枕上按去。李沉舟配合著他,跟這些日子一樣,他心里還在想著別的事。他知道今晚柳五必須得去巡營了,他得以一個人活動活動,而他已經(jīng)想好,他要去找康出漁……傍晚的時候,柳五果然對埋頭于碗的李沉舟道:“我趁亮去巡營,處理些事情,但不會很晚回來?!?/br>李沉舟的聲音悶在碗里,“唔,帶上手電吧?”柳隨風(fēng)扣皮帶的動作頓了頓,“我不需要帶手電。”身邊的警衛(wèi)會替他打手電,李沉舟難道不知道?他望望李沉舟,后者正俯身挾著大海碗里的雪菜rou絲,一頭獅子鬃毛般的黑發(fā)擋住了他的臉。吃得這樣歡,可是自己并不覺得這雪菜rou絲的味道多么的好啊。柳五穿戴齊整,這么多天來首次衣冠加身,不再精光赤露。李沉舟也是,綢衫綢褲,都是柳五替他準備的,他拿給他什么,他便穿什么。“我走了?!?/br>說出來了,人卻半天不動。李沉舟挾rou絲挾到半途,仿佛才覺出來不對,筷子在碗上一擱,“哦,我送送你!”柳五淹滯的臉色才稍稍緩和。已經(jīng)半日了,自從李沉舟說出那番話,這一下午他的眸色都是深不見底,正面睇視李沉舟,側(cè)面打量李沉舟??墒抢畛林鬯坪醪o知覺。看著柳五終于坐著小丁開的吉普車離去,李沉舟站在夕陽擦山的余霞里,心里陡然松快。待吉普車的拐進樹影里看不見了,他渾身一輕,好像想跑幾步,幾乎感覺不出腳踩地似地,一路顛晃著回到洋房,進到后花園?;▓@里,秦樓月抱著小妮子,正跟康出漁一道坐在矮階上等他。“李大哥!”柳橫波仿若雛鳥歸巢,一下?lián)溥^來抱住他,手里火紅的大石榴高高舉到他眼前,“李大哥,這個給你。”李沉舟——這么些天來臉上第一次有了點笑影,他接過那個石榴,捏著小妮子的臉,“謝謝阿柳。阿柳怎么瘦了,是吃得不好嗎?”柳橫波把頭埋他胸前,左右搖搖頭,“沒有……師哥才是瘦了?!?/br>李沉舟抬頭看去,秦樓月站在階前,攥著兩手,確是瘦損許多了。懷中小妮子道:“李大哥,有個孟營長總找我們的麻煩,那天來這里時就對師哥動手動腳,還說yin話!”那邊康出漁湊上來,“那個孟東來,我讓劫生盯著他了,他如今在訓(xùn)練新兵,來不了了!”花樹下秦樓月半垂著頭,一副疲憊而無依的模樣。孟東來固然令他煩惡,可有時康劫生望向他的眼神,那眼神中跳動的的火焰,也莫不教他心驚??蛇@后半句話,又該怎么對人說呢?李沉舟走過去,“我回頭跟柳五說。你們安心住著,別垮了身體!”向著秦樓月,“這陣子,苦了你們了?!?/br>語中勉作安慰,目里憂悒沉沉,視線一低再低,低到花園的地上,默然了半晌。秦樓月望著他白寥的臉,眼下發(fā)著青,便曉得,李沉舟也過得不好的,也許一直在念著兆秋息。待秦樓月將小妮子叫到一邊,李沉舟跟康出漁在階上坐下。康出漁掏出卷煙,打火慢慢吸著,紅紅的火星子在暮色中明滅。李沉舟忽然也有心討一根煙,沒來及說,康出漁道:“幫主,你來了后,五爺待人和氣多了。他以前在營里不是這樣的。當(dāng)然了,小兆的事,五爺做得不厚道!可五爺本來就不是厚道人不是?”李沉舟沒有接話。他望著西邊的晚云,一下下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老康,聽說蕭二也在軍中,還是柳五的上峰?”“嗯,是這么來著!”“你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上蕭二嗎?”“啊?”康出漁從口中取下香煙,他猶豫著,“發(fā)電報,打電話,都可以的吧……”他好像知道李沉舟有什么打算了。“那好,過兩天你幫我跟蕭二接通電話,我有事請托他?!?/br>☆、有了光夏之夜是一首綢繆的情歌,當(dāng)人輕裝舒簡,漫游在外,南風(fēng)熏熏地撩撫著臉頰,碧翠的樹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