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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柳五你是被什么咬了?我看你全身都快被咬爛了還樂此不疲呢!”李沉舟也不計較,臉上笑瞇瞇地心想:嘿,趙三小姐怎知我身上要被那東西給咬爛了?他的笑沒有實實在在地鋪滿眼底,而是搖晃著漂于眼波之上,眼望著外邊已泛出隱隱綠意的遠(yuǎn)山,又是一年春天了。大地春回,戰(zhàn)爭仍在繼續(xù),可愛的人已經(jīng)跟他訣別,曾經(jīng)可愛的人要即將同他分別;訣別的是永不再見,分別的何時能再見呢?寂寥如長風(fēng)刮入心野,李沉舟看著趙師容似乎要將畢生之言抓緊傾倒的樣子,也不禁為之動容。時至今日他當(dāng)然知曉,真正出手弄糟一切的人就是自己。他跟趙三小姐原本可以過得很好,他們甚至可以有幾個孩子,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走出那樣一步,那么今天的一切都會不一樣罷;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做出種種種種,那么今天所有的一切肯定都會不一樣的?!@個yin/亂的壞人,為什么非得如此yin/亂,又非得這么壞呢?好在趙三小姐是要全身而退了,他為此非常得欣慰。他衷心地祝愿趙三小姐今后能有一個好的前程和好的歸宿,盡管那個時候他自己指不定將過著怎樣的日子,更指不定已經(jīng)漂泊到了哪里,他都會為她感到高興,全心全意地高興。“沉舟,你在聽我說嗎?我可事先告訴你,以后我要是跟開雁有了孩子,就取單名一個畔字。船畔的畔,至于為什么這么叫,你可明白?”李沉舟深深地望著她,“……我這是何德何能??!”緊緊地握住了趙師容的手。數(shù)日后,趙師容跟蕭三乘火車離開,李沉舟沒有前去相送。雖云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然而他自認(rèn)如今再也無力經(jīng)受又一次送別的場面,屆時總免不得兒女共沾巾,便無意前往;何況他并不想見蕭三。記得最后一晚師容臨去前對他說:“對了,秋水讓我問你——這可是蕭三少爺讓我問的,以后你可以寫信跟他核實。他想問你,柳五對你好嗎?”他記得自己當(dāng)時莫名驚訝,半天說不出話,多少個字句婉轉(zhuǎn)在肚里,偏理不出個頭緒。趙師容見他如此模樣,微微一笑,向他眨眨眼:“我便去回蕭三少爺,他李大哥又窘迫又結(jié)舌,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呢!”衣擺飄出一個優(yōu)雅的旋,這個永遠(yuǎn)讓李沉舟如沐春風(fēng)的趙三就這么出了屋,款款地去了。去時猶面帶笑容,她是向著前方的黎明走去的,勇敢的趙三小姐相信黎明,也永遠(yuǎn)屬于黎明。李沉舟沒能給趙師容和蕭三送行,一方面是他不想,另一方面也是不得抽身。當(dāng)趙師容和蕭三離開月臺登上列車的時候,李沉舟正精光赤條被柳五按在后廂的鋪上,自他胸部往下直到會陰前端,八/九個酸奶溶豆呈枝杈型擺放,一粒粒扁圓似乳。柳五津津有味地俯頭舔吃,上下左右逶迤,偶爾李沉舟身子一動,卵上的那顆滾了下去,壞脾氣的小獵豹撈手對他一陣捏搓,把自家的rou撅當(dāng)作小鞭子噗噗地抽在公獅子身上。李沉舟多次想發(fā)笑,卻不得不裝出低聲下氣的呻/吟,以防幾聲哈哈更加激怒了愛面子的小獵豹,后者可是在他睡著的時候,曾試圖把巧克力豆塞到他的那個里面去的。爐中火熊熊,他好幾次闌珊醒來,發(fā)現(xiàn)肚臍上一顆酸奶溶豆已接近融化,那東西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湘女們愛套在腕上的手花,正三個一盤,圈繩箍上他的性/器,將那腥黑鼓囊的一團(tuán)裝扮的鮮嫩/奶黃,春意盎然。老獅子徐徐地舒出一口氣,一把將那個作怪的東西攬過來,啪啪地輕打幾下屁股,“為什么光給我戴花,不給你自己戴?”邊說邊吻著柳五的鬢角。那個東西的回答是,“因為我的漂亮,不需要戴,你的長得丑,得戴花遮掩遮掩?!崩畛林鄣皖^瞧了瞧,來回打量那兩處生出rou撅的地方,心里著實不以為然,卻曉得還是不要去反駁為好,如此才比較有利于世界的和平。沒錯,——世界的和平,倘若要將人分為兩派,一派是和平促進(jìn)者,另一派是和平破壞者,那么懷里這東西鐵定被劃歸后派無疑。也就只有自己才會覺得這個陰傲酷虐的東西有種無法言說的迷人之處,他想來想去只能將這樣一種入迷歸之于他倆在情/事上的和諧。而情/事本身——至少就李沉舟而言,就是個一直讓他為之魘迷之物,程度時輕時重,而重的時候,又無一例外是他遭遇人生的低谷之時。且從如今來看,他的人生似乎就是低谷連著低谷,除開他跟趙師容婚戀的早期——那時他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拔到了那個高度,他想下來也不能夠。不過那種高度是否讓他感到愉快,就又是另一回事了。當(dāng)他身處低谷的時候,他也許是有點失措和苦悶的,但是出于自小默默勞碌出攤做買賣的天性,他倒也不覺得如何得不適,或者說,如果他有什么極大的不適的話,那也是來自于旁人,來自于旁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飽含詫異和遺憾地瞅著他,無時無刻無處不在地盯著他,那些目光在對他說,“李幫主也做得這樣的事嗎?”——多么惱人的蒼蠅般的目光?。∠啾绕鹁盘熘系那屣L(fēng),李沉舟私心里懷念的是曾幾何時低迷的山谷里那些腥sao的瘴氣,遮天蔽日終年濕熱的林地,榨干的葉在其中腐爛,yin/蕩的蟲于其中繁殖。林間終年飄蕩著一支惑人心神的歌,他無法分辨唱歌的人是誰,甚至猜不出那是男是女;他只知道那歌唱得綿綿漉漉,像一場情/事的始終。在他光腳踩進(jìn)汩汩冒泡的沼澤,沼澤里雌雄互繞的水蛇不時滑過他的腳背,他會忽然覺得此地甚好,一個燠暖的墮落之地,一個讓他放松如歸的地方。尤其是這個地方總會閃過那么一雙眼睛,從那些參天妖樹之后;那么一雙琥珀色泛著翠意的眼睛,帶著冰河的泠泠。他知道那是一頭豹的眼睛,那雙眼睛已經(jīng)跟了他很久了。每到夜晚,翠意大盛,像兩朵真正的翡冷翠,直指他的心臟,讓他的渾身一震,震中有酥麻的電流滾過。“來吧,親愛的!”他倚在沼澤邊喃喃,“拋開一切小心過來吧!”而他自己,自然早就把一切小心都拋諸腦后,即便他知道自己難以在這座rou感的山谷里久留。但是,他可以暫留。在那最后的時刻到來之前,在東方的魚肚白映亮之前,他只想忘情地墮落一回,不去想前塵后事。他幾乎終日跟柳五翻滾在后廂的床上,不穿衣服的兩個人可以做那么多有趣的事。他所有的睡眠都是在柳五身在戰(zhàn)壕的時候斷斷續(xù)續(xù)地彌補,睡夢中也曾想那東西可千萬不能一去不回,他還等著他回來給他捂床。只想了那么一下,就撐不過困意陷落的更深,連夢也跟著消失了。而等到他睜眼醒來,正是一個滿身硝煙味的身子拱到他懷里的時候。身子被毛巾蘸水抹過一遍,去了臟卻留了味,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著擁抱這具可愛的身體,仿佛分別經(jīng)年一般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