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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黎晨讓人進(jìn)來,“張總,晚上那個飯局你代我去行吧?我晚上有事?!?/br>張總長著一張好說話的臉,尤其他笑起來的時候很能給人好感,“黎總放心交給我就行了,如果有什么意外我會請示您的?!?/br>“好?!崩璩恳彩切Φ藐柟鉅N爛,語氣也有些興奮,“我讓小張給你找資料?!?/br>成功讓晚上空閑,黎晨有些小興奮,這就是有人才的好處,不管上司有什么不能解決的事情,只要放心交給下面,妥妥辦好。說起來,當(dāng)初公司遇見困難,也是多虧有張總這些人,不然憑自己那可憐的工作經(jīng)驗,怎么可能讓公司轉(zhuǎn)危為安。張總是個人才,但世道就是如此,再人才也抵不過關(guān)系戶,有些人日夜忙碌的趕出方案也不及別人刷一次臉。唉,怎么就感慨上了呢?這事兒也不是自己該愁的啊,他何其幸運,這輩子投了個好人家,不愁吃喝,還能任性妄為。成功早退,黎晨迫不及待的想見秋哲楓,有些人就是這樣,忙忙碌碌沒空想起,一旦在腦海浮現(xiàn)那人的臉,思念便如潮水一發(fā)不可收拾,擋也擋不住。“秋哲楓!”帶著期待的心情回家,家里沒人。才記起那人也是有正當(dāng)職業(yè)的,只不過比自己悠閑,每天比自己回的早就想當(dāng)然的以為他在家。嗯,沒關(guān)系,打個電話。“這一次對你說對不起,我很想你,原諒我擅自同意你入住我的心,下次還能不能一起,一起聆聽,你的心跳和我一樣的頻率?!瓕Σ黄?,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黎晨愣了愣,不知道秋哲楓什么時候換的鈴聲,以及沒想到的無人接聽。“可能在忙吧?”自己把工作丟給別人了,秋哲楓卻不一定能丟給別人。想到此,黎晨便叫了外賣,準(zhǔn)備吃完收拾一番,秋哲楓差不多也回來了。飯飽人清爽,黎晨窩在沙發(fā)里忍不住哈欠連連??赡苁墙者B軸轉(zhuǎn)的疲憊由于放松,洶涌而來。眼皮要搭不搭的都看不清手機屏幕,睡意拉扯著微弱的神智,最后還是敗給了萬惡的睡眠之神。不知道哪一刻被冷醒的,寒意侵?jǐn)_了睡意,黎晨醒來的時候燈光晃人眼,桌上的外賣也已經(jīng)涼透。雖然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的高高的,室內(nèi)也是溫暖一片,但冬日的寒氣還是趁人不備侵入,讓黎晨的手腳都冰涼了。摸出手機,打著哈欠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秋哲楓沒有回來,也沒有未接來電。無意識轉(zhuǎn)著手機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打電話,這個時間打過去如果人睡了那就是擾人清夢,如果人沒睡那就是擾人工作,雖然這個點還工作是有點扯淡,尤其是放在秋哲楓這個半吊子身上。把手機充好電,爬上床,被窩里冷冷的,睡了一覺雖然還有困倦?yún)s沒有睡意,閉著眼睛強制睡眠半天無果,腳也沒有暖和起來,他也只好爬起來看電視,直到光影模糊,聲音遠(yuǎn)去,才得以入眠。第二天沒有等到電話,黎晨也被紛亂的工作所擾,直到傍晚不安才全面爆發(fā),擔(dān)心秋哲楓是不是出了事。電話撥過去還是沒人接,黎晨再次把工作丟給張總,抓起鑰匙出了辦公室,可能是他干這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了第一次的教訓(xùn)小張也沒上來多做阻攔。將車開到嘉誠,跑到前臺詢問,“不好意思,問一下,你們秋總在嗎?”前臺姑娘很有禮貌,“請問您找他有什么事嗎?”黎晨微笑,“哦,我是他的朋友,打了他的電話但是沒人接,有些擔(dān)心?!?/br>前臺姑娘說:“這樣啊。您不用擔(dān)心,秋總剛走。他可能忘帶手機,或者沒有聽見您的電話?!?/br>“哦,謝謝?!崩璩恐x過便驅(qū)車離開。“誒你說,他也是吧?”“嗯,這都第幾個了,我們秋總魅力就是大?!?/br>“什么啊,我覺得剛這個長得真帥!要我,肯定都興奮死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br>“唉!這年頭,帥哥都去找王子了。”“放心,就算你是流落民間的灰姑娘,王子也是不會看上你的?!?/br>第19章第十九章第十九章黎晨站在夜色里,冬日的寒風(fēng)蕭瑟,他似感覺不到一般,心里的慌亂讓人恐懼,他發(fā)現(xiàn),他太自以為是,除了知道秋哲楓是嘉誠的,他竟沒有去了解過他。這個人,初識是在合作里,然而那一面之緣并沒有給自己留下太多印象,兩人的交際是從那次酒吧偶遇開始,自此就發(fā)展到如今。自己太強調(diào)感覺,這就造成了一種刻意模糊了對方背景的錯覺,他沒有刻意去了解,也就不了解,以為自然而然的相處下去,什么都會明朗,直到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彼此之間除了彼此沒有過多交際,就連自己,也是瞞了他諸多,例如自己是黎晨,例如他的哥哥和蕭明。半小時前,他打電話給宣林——以前的手機在車禍里身亡,他找張少欽要的電話。宣林也很是迷茫說沒看見人。這種感覺怎么形容呢,就好像那個人只要想離開,那一點微弱的聯(lián)系不需要刻意就會斷了。回到家的時候,四周空蕩,昨夜涼掉的外賣還在桌上,一切都沒有變,除了少了一個人而已。秋哲楓的電話依舊沒有人接,他意識到了一些東西,就是因此才更加恐慌——那個人,可能,丟下他了。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熬到天亮,他打電話給黎清,“哥,你能先回公司接管一下嗎?我現(xiàn)在沒心情上班?!?/br>一夜過去,才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暗啞,喉嚨隱痛,可能感冒了吧,他想。“出什么事了嗎?”他笑笑,“感冒了?!?/br>黎清猶豫了一下,“我很久沒管了,不了解情況。”“我讓小張給你找資料。如果有什么問題,你再問我吧。等會兒我讓黎叔去接你?!?/br>“好?!?/br>黎晨又打電話給黎叔,“黎叔,你到哥的房間給他拿衣服,去東旗接他吧。”聽到黎叔的應(yīng)允,黎晨掛了電話,看著秋哲楓的號碼出神。躺在床上,耳朵貼著手機,聽著那人的鈴聲“這一次對你說對不起,我很想你,原諒我擅自同意你入住我的心,下次還能不能一起,一起聆聽,你的心跳和我一樣的頻率?!瓕Σ黄?,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他茫然的陷入混沌。再次醒來感覺眼皮熱得驚人,手摸了摸額頭,發(fā)燒了。精神萎靡的起床去醫(yī)院,一個人掛點滴,冰冷的液體一滴滴流入身體,大腦燒得迷糊,昏沉著,也清醒著。紛亂的心跳有點像那時的心動,但他知道,這只是心律失常。他想著一個人,但他不知道去哪里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