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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暴跳如雷,揚言要把老金一夥人挫骨揚灰。做出了這種事,老金的名聲里子全都沒了,人也就此失蹤不知去向。根據(jù)他最後出現(xiàn)那幾天的言行舉止,推斷是丁元把他也給陰了一把,同時吞并了他的勢力。陳均更不知被丁元帶去了哪里。席禹澤快把A市翻了一層地皮,也毫無線索。小宋老老實實的擔(dān)當(dāng)受氣包,看席禹澤實在幾欲瘋狂,忍不住諾諾張口:“二、二少,咱們的人對A市不熟悉……”“不熟悉也要給我找!”席禹澤雙目赤紅,平生第一次如此暴怒和失去理智:“哪怕找到熟悉為止!”“可是……”小宋鼓起勇氣,硬著頭皮提建議:“那天跟著去茶樓的,無論是陳爺手下還是老金手下,都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只能盯著丁元那邊,可丁元那邊太過小心,也沒有露面了……”席禹澤像只發(fā)瘋的獅子,手上血跡斑斑都是這幾天的發(fā)泄導(dǎo)致:“派人出去!我不相信他一輩子窩著不出門!”“加大力度,在A市周邊也給我找!已經(jīng)三十多個小時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他眸子幽深狠狠道:“我活要見人──不!我只要陳均活著!”小宋倉皇跑出房間關(guān)上門,斗室之內(nèi)只有席禹澤慢慢平息了憤怒的粗喘,浮上心頭的竟是少有的慌亂無措。他才認(rèn)識這個人多久、他才纏上他多久、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和他在一起多久、他才……愛上他多久?!這個人……這個人居然就出了這樣的事?人不見人,下落不明,更不知安全與否……席禹澤頹然靠倒在沙發(fā)上,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格外灰心喪氣。他硬要跟著去被陳均拒絕,偷偷派人又怕被發(fā)現(xiàn)。更怕干涉太多讓陳均不喜,這才讓丁元鉆了空子……沒想到!沒想到!桌上還擺著陳均走時留下的半盒煙,席禹澤不管不顧一把抓在手里,手指用力緊攥成一團(tuán),只有濃重的焦慮感覺徘徊不去,人不在只有這微小物件,絲毫不能讓他安心。此時此刻他無比想念那個人,無比迫切的希望救陳均出來,再寸步不離的跟緊他,一輩子都不離開!從酒吧里的那個夜晚,他就認(rèn)定了這個男人。無關(guān)年齡性別,更不在乎他有什麼樣的過去。席禹澤只知道自己在心中有一個念頭徘徊:這一生即使不能和陳均在一起,他也愛不了別人。這男人的魅力如斯,叫人一旦嘗過,便再也無法忘懷。為了自己的終生幸福,更深信自己才是那個可以給陳均幸福的人,他絕不會像容濤那里,明明得到了天底下最寶貴的珍寶卻自己遠(yuǎn)離!他不會放手,永遠(yuǎn)也不會!煙盒被捏到變形,簌簌煙草絲擠出掉在地上,席禹澤再也坐不住,長身而去,砰的開門走了出去。他完全沒能想到也想不到,暗地里與丁元達(dá)成協(xié)議抓走陳均的人,是一個他們都不陌生的人。從黑暗中復(fù)蘇,頭疼欲裂,陳均先是緩和了好大一會兒,沒有先睜開眼睛而是警覺探查四周環(huán)境。自己躺在一張舒適溫暖的床上,衣服被換過,東西都被收走。房間里沒有第二個呼吸,證明沒有別人──難道丁元只是要軟禁他?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竟還是一片黑暗。怎麼回事?陳均皺起了眉,慢慢支起上半身,眨了兩下眼睛,好大一會兒才清晰了視線。房間里亮著白熾燈,頭昏腦脹叫他集中不了精神。很費勁才發(fā)現(xiàn)擺設(shè)依稀熟悉。這是……這不是容濤郊外的別墅麼?不僅如此,這間房間正是他們的臥室。舉目望去,家具雖然沒有變動,但是很多東西都不在了。這可不能叫做物是人非……陳均合了眼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再睜開時仍然頭疼不已,卻還是面前這一幅景象。原來……是他。慢慢爬起來,身上果然是換成了睡衣,他在容濤這里的東西都自己收拾走了,容濤卻還記得他原來的睡衣樣式,買的分毫不差原來那件。斂了眸鎮(zhèn)定片刻,他還是下了床進(jìn)了浴室簡單洗了個澡。等出來了,容濤已經(jīng)坐在床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陳均身體還軟得很沒力氣,擦干凈身上水漬也在床邊坐下,容濤的目光便跟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近乎貪婪的索取他的身影,喃喃說:“你回來了……”陳均頭疼好了些,并不耐煩,眉頭緊鎖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當(dāng)然知道?!比轁纳袂橹杏醒陲棽蛔〉钠v,先是找人調(diào)虎離山支開了尤姐,再幫忙老金抓走阿光……與丁元的合作被他同樣視之為恥辱,他是驕傲的容家大少,怎麼會容忍從前的一條狗現(xiàn)在蹬鼻子上臉?但若是為了眼前的這個人,這一次的讓步卻是不得不為之的。只能暫且忍氣吞聲,留待日後算賬。但是陳均根本不想看到容濤,他漠然得連目光都不投過去一個,淡淡道:“既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也不必再說什麼了。”這態(tài)度讓容濤忍了又忍,拳頭攥緊再松開,控制著自己的怒氣:“我不會放你走,那種事一次就夠了!”“夠了?”陳均只覺得啼笑皆非,實際上也直接嗤笑出聲來,半是輕蔑半是挑起火氣冷笑:“容濤,你找了一個又一個小情人的時候,是否想過一次就夠了?”“只要你回來,我再也沒有下一次了!”容濤急不可待賭咒發(fā)誓,又飛快為自己補救:“那個林林我已經(jīng)送走了,我保證他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A市了。手下人我也說了不要再送來什麼人了……阿均,我真的愛你,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你原諒我這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陳均不置可否聳肩:“容濤,我的字典里沒有亡羊補牢?!?/br>容濤眼神轉(zhuǎn)為痛苦,五官也猙獰擠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也不是第一次……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那個席禹澤是不是?是他是不是?你們……你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和你無關(guān)。”“你……你……”容濤氣得夠嗆,臉色又青又白,卻強忍著不發(fā)作,不敢也不忍心動手,一瞬間竟口不擇言:“我知道你和席禹澤那種家夥在一起是為了報復(fù)我,你不可能看上他!現(xiàn)在大家都出軌了,也扯平了,你還不能回來嗎?”“只要你回來,我們就當(dāng)什麼都沒發(fā)生過,還照往常那樣過日子,我也不會再找什麼小情人了……”他說著說著不知想到了什麼,鼻頭酸澀語氣哽咽:“我好想你……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就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