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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沖到陽臺上去看。 嘴里還沒有吐出一口氣,就看到那個腦袋半邊的紅發(fā),他專注地看著下方,仿佛只用這種方式就能搞清楚樓下的響動是怎么回事一樣。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觀月葵頭皮都發(fā)麻了,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轟焦凍朝下看了兩眼,突然覺得不太對勁,視線往一側(cè)一掃,看到了一雙腳尖,視線緩緩上移,對上了觀月葵皺成一團的臉。 “……” 觀月葵死死閉著眼睛,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太對勁,于是抖著眼皮睜開了右眼,對上了轟焦凍的視線,立馬閉上。 片刻后又睜開左眼,小心翼翼地覷了一眼,那種直勾勾的視線并沒有消失。 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 要不是利巴特沃球的另一端是緊緊纏在手腕上的,觀月葵這時候已經(jīng)手一松掉下去了。 她兩只眼睛都睜開了,看著轟焦凍,先是干笑了一下。 “我本來是在天臺練習(xí)跳樓變身,突然聽到這邊很吵,就下來看看。” 你信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就是這種詭異的巧合?!?/br> 轟焦凍還是那么直白地看著觀月葵,而觀月葵還在緩緩上升,于是他的腦袋也跟著她的上升而慢慢歪過去。 該死,通過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真的看不出他信還是不信。 有沒有什么魔法少女的能力是讀心,求求讓我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吧。 觀月葵沮喪地想著,也正好登頂了,翻身上了天臺。 想要直接回自己寢室算了,反正綠谷也沒受傷,又想到轟焦凍常常的語驚四座,苦惱地按了按額頭。 “啪”一下把利巴特沃球又粘到地板上,瞅準(zhǔn)了位置又降了下去,站到寢室外的陽臺上。 轟焦凍已經(jīng)離開陽臺了,落地門開著一半,有光線投射到陽臺上,拉出一片暖光。 觀月葵走了進去,落腳的地方是一間小小的靜室,隔扇開著,榻榻米上鋪著被褥,轟焦凍正在門口換鞋,似乎想出門,聽到背后的動靜,扭身歪著腦袋看了一眼。 這家伙把寢室改成了日式風(fēng)格……觀月葵覺得自己穿著鞋,每邁一步都是對腳下榻榻米的不尊重,于是又退回到陽臺外面,站在門口,腳尖挨著榻榻米的邊緣。單手扶著墻壁,還有夜風(fēng)吹到背上。 轟焦凍沒有繼續(xù)換鞋,好奇地轉(zhuǎn)身看著觀月葵的動作。 “我來解釋一下?!庇^月葵清了清嗓子,“我真的是在練習(xí)‘跳樓變身’……你是不是見過?在庭院里?!?/br> 轟焦凍站起來點點頭,朝她走過來。 “聽到這邊有叫聲,就來看了看?!庇^月葵絞盡腦汁地想著借口,她還是不想暴露自己原本的目的,畢竟這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清楚,要說的太多了,差不多找個理由試試,“雖然我半夜練習(xí)很奇怪,但并不是故意來看男生寢室的。” 感覺越解釋越黑了,于是立馬住口:“你信不信?”說完就眼巴巴地看著轟焦凍,企圖從他嘴里得個準(zhǔn)信。 轟焦凍眉頭皺皺,仔細打量著觀月葵的樣子,過于專注和認真,不由自主地歪歪腦袋,眼神很直白,像小動物一樣。 ——這家伙是在賣萌嗎? 于是“賣萌”的轟焦凍語氣平淡而堅定地說: “不信?!?/br> 作者有話要說: 觀月葵:魔法少女真的好辛苦,我只是個實習(xí)生,就要面對這么多,嚶嚶嚶 第42章 42 與此同時,二樓陷入昏迷的綠谷出久被常暗踏陰他們弄醒,迷茫地看著周圍。 被惡魔附身的人是沒有被附身期間的記憶的,短暫的附身是不會影響健康的,只是在惡魔被封印的時候會昏迷,蘇醒就會恢復(fù)正常。 綠谷出久就這么醒來,視線還有點模糊,記憶還停留在午睡之前——在那之后,他就被惡魔附身了。 “常暗?”綠谷出久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誰,“青山……峰田?”定睛一看,周圍圍幾層人,都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大家……怎么了?” “我們聽到了動靜,有尖叫聲和碰撞聲?!睘|呂范太從人群中探出一個腦袋,解釋道。 瀨呂住5樓吧,得多大的動靜才能把他也吵下來。 綠谷出久疑惑地眨眨眼。 “你沒事吧?”飯?zhí)锾煸站o張中連眼睛都沒有來得及戴,瞇著眼睛觀察著綠谷出久的狀態(tài),“發(fā)生了什么?” 綠谷揉了揉眼睛:“沒事啊,我就是在睡覺,然后被你們搖醒了?!?/br> “確實沒有受傷?!背0堤り庪x綠谷最近,檢查一番后松了口氣。 上鳴電氣大聲打了個呵欠:“那你是做噩夢了嗎?做噩夢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也太厲害了吧,綠谷?!?/br> 綠谷出久現(xiàn)在渾身發(fā)軟,有點沒精打采的,聽到上鳴電氣這一句話,皺著眉嘟囔:“我不記得做噩夢了。” “那這是怎么回事……” 大家說著,紛紛讓開,把堵住的衣柜露了出來。 “???”綠谷出久看著破碎的衣柜和一片狼藉的地面,一下瞪大了眼睛,發(fā)出哀嚎,“我、我的衣柜!怎么回事!” “你門反鎖著,我們闖進來就看到你睡在地上,衣柜被踢碎了?!狈逄飳嵕従徴f,“是不是做噩夢或者夢游中,不知不覺發(fā)動個性,踢碎了衣柜?!?/br> 綠谷出久腦子一片空白,這段記憶完全沒有,但也因為沒有任何印象,只是一臉迷茫地聽著班里同學(xué)給他還原“事情應(yīng)該的經(jīng)過”。 況且整個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入侵的痕跡,雄英校園里也沒有入侵響起的警報。綠谷也沒有受傷,做噩夢看起來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他有點被說服了:“我真的沒有印象了?!?/br> “還好你在林間合宿的時候沒有這樣,不然這么一腳,我們第二天都爬不起來訓(xùn)練了。”切島銳兒郎笑了笑,他晚上睡覺時頭發(fā)沒有抹發(fā)膠,紅發(fā)垂下來,被睡得亂糟糟的。 “既然綠谷沒事,大家也趕快回去休息吧?!憋?zhí)锾煸兆詈蟠蛄苛艘谎劬G谷出久,確定他沒事,催促著其他同學(xué)趕快回寢室。 障子目藏一臉困倦地說:“明天還要上課?!?/br> 說著就朝門外走去。 常暗踏陰松開扶著綠谷的手,一臉歉意地說:“當(dāng)時情況緊急,以為你遇到了襲擊,所以我破門而入,明天你得找人修一下門?!?/br> 綠谷慢慢點頭,他現(xiàn)在非常困,感覺筋疲力竭,只想躺回床上繼續(xù)睡覺。 峰田實看了眼綠谷出久,一臉遺憾地說:“如果是女生寢室傳來的尖叫就好了……英雄救美的大好時機。”說著臉上浮出猥瑣的笑容。 “……” “……” “你想多了?!?/br> “你會死的。” 說著把峰田實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