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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郁神穿著一套清爽的休閑裝,真真實實的站在眼前。 “郁神真帥??!” “臥槽沒天理了,為什么游戲打這么好長得也這么好!” “郁神是來干嘛的呀,會不會來指導(dǎo)我們?” “今天的課都上完了,還指導(dǎo)什么,估計路過吧?!?/br> 丁洛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她恨不得立刻鉆到人群里躲起來,卻又知道,掩耳盜鈴實在是太傻了。 她既然來了g,就該做好遇見郁晏的準備。 丁洛咽了咽口水,扯了扯老王的袖子:“老板,我們走吧。” 老王瞇著眼睛,打量丁洛的臉色。 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兒。 自打郁神來了之后,丁洛表現(xiàn)的跟見了債主似的。 還不待他們轉(zhuǎn)身離開,訓(xùn)練室門邊站著的一個指導(dǎo)突然道:“等等,違反俱樂部的規(guī)定,不能就這么算了。” 丁洛腳步頓住,頭皮發(fā)麻。 郝小于抿唇道:“是要賠錢嗎?” 他家有的是錢,對他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兒就不算事。 指導(dǎo)看熱鬧不嫌事大,幸災(zāi)樂禍道:“俱樂部規(guī)定,違法紀律的選手繞基地外圈跑二十圈?!?/br> g基地占地面積不小,一圈下來,三百米,二十圈六公里。 郝小于立刻睜大了眼睛。 他體能還真不怎么好,跑二十圈純粹是要他的命。 郝小于趕緊舉手:“我沒抽?!?/br> 許染也道:“我也沒抽?!?/br> 誰愿意平白無故跑六公里,丁洛豁出臉面不要,也低聲道:“我也沒抽?!?/br> 郁晏輕挑了下眉,慢悠悠走到丁洛身邊,目光極具壓迫感的盯著她的臉,然后壓低聲音,用氣聲道:“跟我過來一趟。” 氣息隱隱約約撲到她的臉上,酥麻的。 丁洛不由自主的攥了攥拳,還不待她答應(yīng),郁晏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許染輕輕推了她一把:“快去啊學(xué)姐,郁神肯定是覺得你剛才打的好呢。” 郝小于道:“對啊,你那一槍真準,要不是郁神撿了個空投,換了三級頭,他就死了?!?/br> 丁洛想苦笑,但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笑不出來。 這么多人看著,她總不能當(dāng)面拂了郁神的面子。 丁洛不得已,跟了上去。 郁晏走的很快,她要小跑著才能趕上。 看樣子,他大概有點生氣? 對,他那么驕傲的人被分手,值得生氣。 她被郁晏帶著,繞過青訓(xùn)營活動的范圍,走上樓梯,看著郁晏刷了卡,把她帶進了職業(yè)選手工作的地方。 丁洛剛邁進那扇玻璃門,郁晏突然轉(zhuǎn)回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了墻邊。 “為什么分手?” 他靠的很近,攥的很緊,壓得丁洛喘不過氣來。 丁洛把臉扭到一邊,暗自跟郁晏較勁。 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可郁晏根本紋絲不動。 男女果然有無法逆轉(zhuǎn)的體能差距啊。 郁晏冷著臉,咬牙道:“你再動?!?/br> 丁洛立刻不敢動了。 時過境遷,郁晏說的話還是那么好使。 郁晏深吸了一口氣,又問:“為什么分手?” 丁洛的眼圈不由自主紅了,她咬著腮rou,努力把眼淚和鼻涕憋回去。 她可不能再狼狽了,她只想體面一點。 郁晏逼的更近了,丁洛感覺他的手在微微發(fā)抖。 “說??!” “因為你不愛我啊?!?/br> 丁洛被他逼的沒辦法,萬般無奈脫口而出。 郁晏愣住了。 丁洛感到身上那股壓迫感突然間消失了,她終于得以喘息片刻。 她劇烈的抖著睫毛,不斷吞咽著因為情緒激動而分泌的唾液。 “我不想再騙自己了,十六歲的丁洛可以沒臉沒皮,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有自尊了?!?/br> 還是沒忍住,眼淚順著眼角隱秘的滑了下去。 她趕緊側(cè)過臉,擋住郁晏的視線。 郁晏定定的望著她,半晌道:“和我談戀愛,讓你沒自尊了?” 丁洛心道,那是談戀愛嗎,哪有情侶是我們倆這樣的,哪有男朋友是你這樣的。 但她不想吵,也不想爭辯。 沒意義了,已經(jīng)分手了,誰是誰非,誰對誰錯,徒增煩惱。 見她沒回答,郁晏又問:“為什么打電競,為什么來g?” 丁洛給出兩個字:“錢多。” 郁晏勾唇一笑,眼底有些刺痛,他點了點頭,嘆息道:“好,我知道了,帶著你老板和隊友跑圈去吧?!?/br> 丁洛:“我沒抽煙?!?/br> 這是她第二次拋下面子暗示自己不想體力勞動了。 郁晏瞇著眼,毫不留情道:“不管,g我說了算?!?/br> 丁洛:“”你大爺!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女鵝真的苦! 打個職業(yè)還要被前男友針對! 第7章 六公里,哪怕走下來都會小腿發(fā)酸,更何況是跑。 四個大男人照顧著丁洛,速度保持的很慢,結(jié)果二十圈下來,別人都還勉強,就丁洛不行了。 她現(xiàn)在的體能,遠不如初高中的時候。 那時候因為有體育會考,所以一直沒斷了鍛煉身體。 現(xiàn)在t大每年一次的一千五體側(cè)都能要了她的命。 丁洛跑完,渾身汗津津的,頭發(fā)被汗打濕,黏在臉上脖子上,像罩了一條圍脖。 她單手拄著墻,一手扶著肚子,直喘氣。 郝小于擦了擦眼鏡上的汗水,大張著嘴巴,一點也不端莊道:“不行了,太太累了!” 許染紅著臉,苦兮兮道:“我才倒霉呢,我明天最后一天體驗,馬上要回學(xué)校了,結(jié)果趕上這種事?!?/br> 徐歸知氣的呼了老王一巴掌:“就你嘚瑟,沒事兒拿什么煙!” 老王也挺委屈:“我不是看洛洛心情不好,正準備開導(dǎo)她嘛,點根煙有氣氛?!?/br> 郝小于抹了把臉:“走吧走吧,天都要黑了,趕緊去洗個澡,我還有點零食,大家墊一墊。” 幾個人垂頭喪氣的甩著胳膊,拖著仿佛灌了鉛似的雙腿,一點點往宿舍蹭。 丁洛直起身子,一邊捂著胃,一邊跟著他們走。 剛走了兩步,她突然覺得眼前一花,胃里猛地一抽搐。 丁洛皺著眉,立刻撞開郝小于和許染,跑到衛(wèi)生間吐了起來。 許染嚇了一跳:“學(xué)姐!你沒事吧?” 幾個人趕緊湊到女衛(wèi)門口,可惜他們都是男人,也進不去,只能趴在門口干著急。 丁洛剛吃完飯不久,就進行了那么劇烈且持久的運動,胃里早就受不了了。 她一直忍著,不想讓郁晏覺得她嬌氣,連二十圈都跑不下來。 好不容易跑完了,聽到郝小于說零食,她突然覺得難以忍受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