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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zhuǎn)念一想。 她解釋什么? 好像沒什么可跟郁晏解釋的。 郁晏冷著臉從樓上走下來,他個子高腿長,步速也很快,三兩個臺階的邁。 張瑞謙在丁洛身后低聲道:“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郁神啊,只是在場館里喊這么大聲,不太好吧。” 他不動聲色的指責(zé)郁晏,的確因為郁晏剛剛的聲音,惹得周圍的工作人員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丁洛知道張瑞謙想說什么。 他想說郁晏雖然現(xiàn)在有名聲有錢了,但是素質(zhì)還是那么低。 丁洛把衣服裹緊,解釋道:“我原本要跟他商量事情的,可能他等急了,脾氣有點不好?!?/br> 張瑞謙敏銳的捕捉到了重點:“你們商量公事嗎?還是私事?” 丁洛頓了片刻,咽了咽口水:“比賽上的事情?!?/br> 張瑞謙抬眸,看著郁晏越走越近:“你要打職業(yè),就不得不跟他有接觸,心里也很不舒服吧?!?/br> 丁洛勉強(qiáng)提著一口氣,郁晏離得越近,她心里就越緊張。 她心不在焉答:“還好。” 張瑞謙道:“你就是心太軟了,你要想好自己是因為什么跟他分開的,不要重蹈覆轍,人要是走回頭路,就是白成長了?!?/br> 丁洛根本聽不進(jìn)去張瑞謙說的大道理。 郁晏生氣了,她頭皮發(fā)麻,眼瞼也抖得越來越快了。 郁晏終于走到了她身邊,瞇著眼睛,朝她深笑了一下。 丁洛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壓迫感,還有那個笑里透露出來的主人的不滿。 她搶先道:“郁晏,我沒想到你們的采訪那么快,有什么事要不你先說。” 郁晏的眼神掃過她身后的張瑞謙。 張瑞謙溫和的笑:“你好,我是洛洛的同學(xué),我們是同一個專業(yè)的,我叫張瑞謙?!?/br> 郁晏不太客氣:“我管你是誰?!?/br> 丁洛趕緊扯他的袖口:“郁晏,你不是要找我說比賽的事嗎?!?/br> 她一點也不想讓郁晏和張瑞謙起沖突,這里面無數(shù)電競媒體,早來的粉絲,大大小小戰(zhàn)隊的運動員,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她也沒法做人了。 郁晏低頭盯著她,盯著她漲的透紅的臉蛋,薄薄的白凈的眼皮,還有慌亂抖動的睫毛尖。 他語氣涼薄:“誰要跟你說比賽的事?” 丁洛:“...........”救命! 張瑞謙慢慢往丁洛身邊靠了靠,用手臂虛虛的環(huán)住她:“洛洛餓了,有什么事等她吃完飯再說吧郁神?!?/br> 郁晏抬起桃花眼,慵懶倦怠頃刻消散,眼底難得出現(xiàn)了狠戾的神情。 張瑞謙依舊隨和:“這可是公共場合,你作為公眾人物,最好注意后果,我聽說聯(lián)盟對你們職業(yè)選手管的很嚴(yán)的,情緒失控是要被取消比賽資格的?!?/br> 郁晏勾唇,手插在兜里,放蕩不羈道:“你了解的還挺全面。” 張瑞謙微微點頭:“我習(xí)慣多學(xué)些東西,豐富自己,也跟洛洛更有共同語言?!?/br> 他暗示郁晏文化太低。 丁洛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青花魚,她要烤死了...... 郁晏當(dāng)然聽得出來,他低聲嗤笑,微歪著頭,眼睛緩緩眨了一下:“可惜啊,不管你怎么折騰都是白費,她愛死我了,滿心想的都是我,你根本擠不進(jìn)來?!?/br> 丁洛氣急,瞪著郁晏道:“你夠了!” 張瑞謙的手指抖了抖,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但他很快調(diào)整過來:“不試試怎么知道呢,何況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是吧洛洛。” 丁洛嘆息。 她寧愿繼續(xù)到外面吹風(fēng),被凍成冰雕,也好過在這里受煎熬。 郁晏咬牙,低聲道:“過來?!?/br> 丁洛抿了抿唇,沒動。 張瑞謙無聲的看著她,某種錯綜復(fù)雜的牽絆在三個人之間拉鋸,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好奇的望過來,再低頭窸窸窣窣說些什么。 郁晏按著中指骨節(jié),猛一用力,發(fā)出一點沉悶的響聲。 他又道:“丁洛,你給我過來?!?/br> 丁洛閉上眼睛,口干舌燥,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想看郁晏此刻的眼神,更不想看張瑞謙失望的神情。 好在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 她的腿,不由自主的朝郁晏的方向邁了過去。 不知道是為了熱咖啡,還是為了那件溫暖的大衣,亦或是那一句‘我在呢’。 他潛移默化的給她的身體輸入了某種指令,讓她最終無法抗拒。 郁晏滿意的笑了。 張瑞謙眼底一陣刺痛。 丁洛清清嗓子,低著頭喏喏道:“張瑞謙,生日那天我會去的,今天畢竟要比賽,郁神找我可能有重要的事,我得跟隊員們溝通,就沒辦法陪你吃午飯了?!?/br> 這話假的連她自己都不信。 國服第一狙,豪門戰(zhàn)隊G的隊長,找她一個末流小戰(zhàn)隊的隊員能有什么正事。 就算有正事,也是通過戰(zhàn)隊經(jīng)理來傳達(dá)。 郁晏一把扯住丁洛的手腕,大跨步帶著她走。 丁洛要小跑才能跟得上他。 “你松開!” 她氣急敗壞,發(fā)狠似的抖開郁晏的手。 頭發(fā)都有點亂了,丁洛胡亂抓了兩把,生著悶氣不言語。 郁晏轉(zhuǎn)回身,突然向前邁了一步,差點貼上丁洛的胸口。 “你連分手都跟他說?” 丁洛嗅到郁晏貼近的氣息,和大衣是一個味道。 她喉嚨發(fā)澀,悄悄后撤一步,拉開距離。 其實不是她跟張瑞謙說的,張瑞謙太聰明又太關(guān)注她,他自己猜到了。 郁晏步步緊逼,咬牙切齒:“你還要跟他過生日,你還記得他的生日!” 丁洛:“......”她不記得,是張瑞謙特意提醒她的。 郁晏眼睛有些紅,他原本就睡眠不足,今天折騰了一上午,已經(jīng)夠困倦了。 好不容易想找丁洛說點話,卻看到她跟張瑞謙貼的那么近,張瑞謙又是摸背又是扯衣服的,激的郁晏恨不得拎起外設(shè)包砸過去。 他酸溜溜的質(zhì)問:“那你也知道他是天蝎座的!” 丁洛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后茫然的眨眨眼。 什么天蝎座,她不太懂星座啊...... 第27章 丁洛出神的望著場館的大門。 那里垂著一道透明的塑料簾子, 又重又厚,用來擋風(fēng)。 簾子是嶄新的, 剛掛上去不久,透過簾子看外頭的草木路標(biāo), 又模糊又扭曲。 老王在她耳邊打了個響指:“你們女孩子也太多愁善感了, 馬上要比賽了,收收心。” 丁洛把目光收回來, 拎上自己的外設(shè)包:“誰多愁善感了, 我這是思考。” 她沒好氣的低著頭, 打頭往外走。 她只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張瑞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