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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一跳。 宋棠尷尬道:“我最近...最好奇咳,郁神提到的那個夜黑風(fēng)高的夜晚怎么了。” 言易冰:“......”菠蘿都不甜了。 郁晏噗嗤一笑:“哦,我發(fā)現(xiàn)我終于有個害怕的大冒險(xiǎn)了,這個事兒真不能輕易說?!?/br> 路江河主持大局:“這個勁爆,算你過了,接著來,你先唱歌?!?/br> 宋棠清了清嗓子,掐住了喉結(jié),尖聲道:“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安安安~” 他成功卡住了坐在他身邊的寒陌。 寒陌完全沒聽過這種女音戲腔,更不會唱,哪怕會唱,他也絕不會偽著女音唱出來。 他一開始就沒想玩這個無聊的游戲,但因?yàn)樵捝伲瑳]來得及拒絕。 現(xiàn)在怎么解釋這幫人也不會放過他。 言易冰咳嗽了兩聲,低聲暗示道:“選個大冒險(xiǎn)好了,反正大冒險(xiǎn)就那幾個套路?!?/br> 他怕有人再提夜黑風(fēng)高的夜晚,寒陌這種個性,肯定不屑說謊。 愣頭青一個。 其實(shí)本來就沒什么事兒,無外乎是他喝多了,有感而發(fā),跟寒陌道了個歉,倆人的關(guān)系有所緩和。 但讓郁晏給攪合的,仿佛他們做了什么不能見人的勾當(dāng)似的。 寒陌抬眸,淡淡道:“大冒險(xiǎn)?!?/br> 路江河卻把手機(jī)給揣起來了。 “這個就不抽了,里面那些什么出去喊我是傻叉或者跟陌生人告白什么的,就算把他灌死在這兒他也不會干,要不咱現(xiàn)想一個吧?!?/br> 路江河看向郁晏:“我郁哥有什么指教?” 郁晏懶洋洋的側(cè)靠在沙發(fā)上,勾唇笑:“別問我,我跟寒隊(duì)不熟,不想得罪人?!?/br> 路江河左右掃了掃:“肖諾跟寒隊(duì)關(guān)系最好,要不你出一個?” 肖諾咽了咽口水:“他特么我隊(duì)長,你是要搞死我?” 付概震冷不丁的坐直身子:“我不怕死,我想看看那個夜黑風(fēng)高的晚上實(shí)景重現(xiàn)。” 言易冰:“......” 寒陌:“......” 付概震是他們這里年紀(jì)最大輩分最高的,他說話還真沒人能不當(dāng)回事兒。 郁晏聳了聳肩,沒心沒肺道:“這不賴我。” 言易冰揉揉眉心:“別鬧別鬧,屁的夜黑風(fēng)高的夜晚,就是我喝多了,你們別聽老狗比胡說八道。” 陳馳慢條斯理接話:“冰神急什么,我們是看寒陌實(shí)景重現(xiàn),又不是看你,你當(dāng)個木頭樁子都行。” 其實(shí)路江河根本沒指望寒陌真能重演一遍。 他早就把一瓶酒準(zhǔn)備好了,不愿意接受懲罰的就灌一瓶酒,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路江河瓶起子都拿好了,眼看著蓋子都要撬開了,寒陌卻突然站起了身。 他一邊往言易冰的方向走,一邊動手脫外衣。 路江河激動的手抖,直勾勾盯著寒陌:“臥槽臥槽,寒隊(duì)長冷靜點(diǎn)!慢點(diǎn)脫!啊呀郁哥救我,我純潔的小心靈可受不了這個刺激!” 言易冰咬牙,低聲警告道:“寒陌!” 寒陌把外衣脫下來,停頓兩秒,然后冷著臉,往言易冰身上一甩。 “就這樣,我做完了。” 言易冰一把把他的衣服拽下來,莫名松了一口氣。 也是啊,寒陌好像沒什么不能重現(xiàn)的,只有他醉醺醺的像個傻逼。 宋棠眨眨眼,語氣明顯有些失望:“這就完了?” 言易冰瞪了宋棠一眼:“閉嘴吧你?!?/br> 游戲玩了幾輪,幾乎每個人都被懲罰過了,就郁晏沒有。 這老狗比默不作聲的,還記了那么多歌詞。 言易冰故意刁難他,唱了首,郁晏果然卡殼。 他是真聽過,但也是真不會唱。 言易冰把他手里的空酒瓶奪過來:“快快快,真心話還是大冒險(xiǎn)?” 郁晏想了想:“大冒險(xiǎn)吧,我玩真心話沒意思?!?/br> 路江河正要晃手機(jī),言易冰一把把他的手給按住了。 他看著郁晏,頗有深意道:“你,現(xiàn)在打電話,跟丁妹子解釋一下求婚戒指的事兒。” 路江河瞳孔地震:“臥槽尼瑪求婚戒指!” 封晨也震驚:“我怎么一點(diǎn)都不知道?” G的人不知道,其他戰(zhàn)隊(duì)的隊(duì)員就更不知道了。 這事兒還就只有言易冰知道。 有時候心里埋得東西太多了,總還是想要傾訴的。 言易冰是最好的人選,因?yàn)閭z人平時總互相開玩笑,郁晏無論說什么,言易冰都不一定全信。 不全信最好,因?yàn)楝F(xiàn)實(shí)生活枝節(jié)橫生,充滿了不確定性。 就像他原本覺得自己不一定能拿冠軍,可沒想到冠軍拿到了,女朋友卻沒了。 郁晏的后背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起來,脊椎硌在沙發(fā)的邊緣,傳來緩緩蔓延的刺痛。 這件事丁洛應(yīng)該不知道。 就像他之前說過的,他不喜歡在丁洛面前賣慘。 哪怕被分手之前,他還在想怎么把戒指給她更自然更合適,是不是有了這個冠軍,丁洛她媽會沒那么排斥他,他總算可以不讓丁洛在他和父母之間為難。 亂七八糟想一堆,仿佛情竇初開的傻小子,心理年齡直退七八年。 但真被甩了,他也沒想過用這件事哄丁洛心軟。 他知道言易冰是為了他好。 他和丁洛僵持在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言易冰替他心急。 這件事說出去了,丁洛肯定會感動。 她是個典型的雙魚座,平時看個悲情電影都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總把自己代入主人公半天出不了戲。 但也正因?yàn)檫@樣,因?yàn)槊髦蓝÷逑矚g他,所以他更不能把心理壓力給她。 “我...還真沒法說。” 郁晏苦笑,桃花眼垂了垂。 戒指他還留著,放在柜子里壓箱底。 那還是在洛杉磯買的,刷掉了他三個月的工資,過海關(guān)的時候,差點(diǎn)因?yàn)檫@個高昂的價(jià)格被卡進(jìn)小黑屋。 路江河還是不忍心為難郁晏,把剛才給寒陌起的那瓶酒遞了過去。 “不想說就干了吧,我送你回俱樂部?!?/br> 這一瓶下去,郁晏必倒。 言易冰皺了皺眉。 人心里,總是有放不下的驕傲。 他是,郁晏也是。 非得在外界刺激,神志不清的時候,才能沒有負(fù)擔(dān)的開口。 郁晏剛接過酒瓶準(zhǔn)備喝,丁洛的電話就打來了。 他一怔,放下了瓶子。 “喂。” 丁洛抖著那兩張票,在屋里來回踱步。 “你們不是去唱K了嗎,怎么一點(diǎn)背景音都沒有?” 郁晏掃了一圈,所有人都看著他,鴉雀無聲。 他有點(diǎn)無奈:“你給我打電話,他們想看熱鬧,聲音都關(guān)了?!?/br> 丁洛頓